石子魚轉身回了房間,管家看著石子魚,他真心覺得這石子魚曾經有多笨,現在知道識時務,這樣的人活不長久,他心裏還真是不信。
張律師一直在淩父的住處,變了一個人的模樣,但是也擔心被淩瀟認出來,所以他需要去囑咐張律師不要出麵。
剛準備進張律師的臥室,在玄關處,看到了淩瀟。淩瀟身後緊緊的跟著阿一,阿一的臉色不是很好看。
心裏暗暗叫不好,管家沒說什麼。把淩瀟引進了淩父的房間外,他敲了敲門,隻聽見淩父在房間裏說道:“讓淩瀟進來。”
管家替淩瀟開了門,他獨身準備下樓。阿一攔住了他,眼中沒有善意。
“你攔著我幹什麼?”管家摸了摸口袋裏的東西,在阿一的眼中落了根。
阿一聽說淩父的管家,都有一個普遍的動作,凡事摸口袋的時候,就意味著死亡。他心裏頓時充滿了警惕,緊緊地盯著管家。
“讓開,擋著路了。”管家表情變的有些柔和,阿一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他到底是讓開了路,看到管家往外走去。
淩瀟進入房間後,聞到了房間裏的一股淡淡的味道,似是老人的味道,盯著自家的父親看,發現他老了不少,盡管氣色看著還不錯。他的腿不方便,坐在輪椅上,抬眼看著他。
“知道你來,我換了一身新的衣服,你還是聞到了這房間裏的味道。”淩父顯得有些無可奈何的樣子。
淩瀟已經不年輕了,沒有那麼大的火氣,找了一個椅子坐了下來:“是啊,看出來了。”
“聽說你將你的女人還有孩子都送走了,挺好。”淩父說道。
淩瀟聽他父親這麼說,盯著淩父的眼,看到他眼中毫不躲閃,像是真的很讚同這件事這麼去做。
“這事居然還有人告訴你,真不容易。”一語雙關,淩瀟的話讓淩父微微的挑眉。
“兒子,我要是什麼都不知道,碰上你這麼一個冷淡的兒子,這些我必須去做。”淩父端著話,說的一派假話,都像是真話一樣。
淩瀟反倒是笑了:“你這麼說,讓我都忘記了,我家中的那些下人的心,都是怎麼渙散了,父親你覺得王胖這個人怎麼樣?”
淩父的麵色頓時有些不好看了,涼薄的目光看著淩瀟:“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我也覺得奇怪,一個王胖,不過是廚房裏的幫手,你說我的身體,怎麼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誰家的人閑著沒事,天天去嚐一下飯菜有沒有毒?”淩瀟有些摸不著頭腦的看著他接著說道:“父親你說,為什麼不找直接做飯的那師傅也行,你拐了好幾個圈,就是為了讓我費勁心力,去抓這麼一個人麼?”
淩父的臉色變的更加難看,那看似的做飯的師傅,但是真的是師傅嗎?兩個人心裏都是有數,自然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做,本來王胖也不會懷疑到,本來真真假假根本讓人分不清,即便是掌勺的是死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