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難道非要像一個有事人一樣?”有些壯實的男人盯著正常模樣的男人說道:“他要是變成了病弱的樣子,我反倒是害怕了。”
體形長的很正常的男人,有些震驚的看著壯實的男人:“你為什麼這麼說?”
“我這麼說很吃驚?反正前些天我說要淩父死的話,你可是沒有像現在一樣說出這樣靠譜的話來,還有,那攝像的地方,沒有一點指示,如果不是懷了,你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看來你知道,你也不傻。”正常體重的男人說出這話的時候,心裏是帶了一點怨氣。
“能被淩父留到現在,沒有一點本事,怎麼可能活到現在。”壯實的男人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帶著一點淺淺的笑意:“明明淩父那個時候聽到了我說的話,現在我覺得,你看著聰明反倒是不聰明。”
壯實的男人沒有說出來的是,他真的想了這件事好幾天,心裏終於想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不能讓自己成為那個出頭的人,而且他身邊站著的人,也算不得什麼好人。
就算是不聰明,但是安靜的時間,總是讓人有的是想明白。所以他說出來這樣的話,是經過了深思熟慮。
“你想和我怎麼樣?”
壯實的男人看著這個看著一直很正常,甚至是有時候想想,他聰明,至少比自己聰明,現在看到他這個樣子,反而覺得自己的眼睛瞎了,沒有看到這個男人其實也就這樣。
石子魚不知不覺的站在門口,聽到兩個人的對話,心裏倒是有些意外,兩個人的不和,什麼時候竟然到達了這種程度?
她害怕他們兩個一時間進入房間,看到她在偷聽,所以回了房間。
晚上兩個人倒是不用看著她,因為周邊的人都是。所以想要出去,不單單是要打敗這些人,還需要將門打開,如果不行,這一切都白搭。
所以石子魚沒有想過這個逃跑的問題,太吃力了。把一頭的長發披散在肩頭,摸著頭發,總能想到淩父看似嬌養著她的生活,將她逼入了絕境。
她這邊的窗戶,都帶著防盜窗。她看到慕修染的時候,他穿著一身休閑的運動服,經過她窗前的時候,停了下來,看了她一眼。
這一次是真的看了一眼,不過還是平平無奇的樣子,他跟身後的人說笑著什麼,石子魚摸著自己的睡衣,她的睡衣並不是有多糟糕,相反的,她穿著很性感的睡衣,這睡衣不是她買的,但是現在穿在身上,看著兩個人身上穿著外來的衣服,而她穿著睡衣,帶著狼狽,隱隱的透出來不自由。
淩父本來就沒有去休息,在房間裏安靜的坐著,進來的管家,瘦的像一個樹枝一樣,他的臉上做不出太多的表情:“慕修染還帶了慕子,過來看你。”
這次淩父並沒有找慕修染,但是慕修染自己來了。淩父的眼中劃過一抹笑意,又想過來玩什麼把戲?
管家見淩父沒什麼拒絕,轉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