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卻是刺骨的寒冷。

菱傾歌,一身大紅色的新衣端坐在宮殿裏,全身止不住的顫抖,喜帕遮住了她嬌美絕倫的容顏,卻遮不住那天生性的高傲。

今天,是她的新婚之日,可卻沒有應有的喜悅,取而代之的是那強烈的不安和濃濃的恨意,因為她知道這場婚禮注定被人笑話,注定被人憐憫。

菱傾歌,天狼國最尊貴的長公主,從小便冠蓋全城,是世人公認的六國第一美人,才華橫溢,名目滿國,她的才華無人能及,她的舞姿無人能比,她的尊容更是遙遙而不可望之,天下人都以見她一麵為榮。

赫連亦,大祁國一代君主,邪魅無情,殺人如麻,卻獨獨癡情於她,15歲便帶兵征戰天下,是能以一計敵千裏的戰王,18歲登基為帝,更是世人了聞風喪膽之人。

原本天賜良緣,一對佳人。卻...

因為她不甘為聯姻的工具,她愛慕傾心的是英雄,所以她此生唯一的夙願,便是能嫁給一個可以征服她的英雄,而不是暴君。同時他也不甘,不甘自己的癡情,換來的卻是嘲諷。

整個皇宮,一夜間徹底易主,江山墜入他的手中,除長公主菱傾歌所有人都被打入天牢。

而他更是以父皇、母後、皇兄一幹人等的性命相挾,讓她依舊嫁給他,娶了我是顯赫身份的又一個象征,可對我而言,是亡國之痛的另一個恥辱。

她如此高傲,即使讓她為國殉葬,她也不願意嫁給他,可是他太了解她了。

便在此時門吱嘎的一聲打開了,那熟悉而又沉穩的腳步走來,雙手便更加顫抖了。怕?我在怕什麼?國都亡了,還有何畏懼。

他甚是溫柔的把蓋頭掀開,手撫摸著眼角,輕柔而又不帶任何感情的說:“菱傾歌,看到了吧朕得到了一切想要的,包括你”,可你卻一無所有。

赫連亦,你到底想怎麼樣?你若想我是死,大可賜我一條白綾。

“不”,現在死對你來說便是解脫,朕怎麼可能讓你死得如此輕鬆?朕要讓你活著,這才是對你最大的折磨。世人不都皆說你菱傾歌是世上最為狂傲之人嗎?那朕便要你學會臣服,而且還是在朕的身下...臣服。

赫連亦慢慢壓上她的身子,不管她如何捶打都沒有用。

現在,在他麵前她是那麼的微不足道,沒有吃飯,所以沒有力氣,更何況他是個壯年男子,她隻是個小姑娘。

眼淚從鬢發邊劃過,隻沾濕了小片花枕......

沒有求饒,很好。

他不會覺得沒意思。

停在衣襟上的手突然頓了頓。突然他想起了已經更有趣的事情來。

赫連亦,讓她側過身,壓住芊細蔥白的雙腿。一把扯開上身的衣服。在那雪嫩的左臂下方,那個“亦”字清清楚楚。

那前幾天他親自給她烙的,現在越看越發舒服,這就是他的東西,完全屬於他。

大手摩挲著,慢慢的...往下滑。

將她的雙腿在分開些,探入兩腿間的花瓣,細細揉撚那深藏著的一粒粒小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