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陸續續的,蘭婷說了一堆酒話,聽得尉遲風又是心酸,又是痛惜,又是對蘭婷憐愛不已。
他感到懷裏的蘭婷,就像一隻小綿羊一樣,十分溫純可愛。蘭婷的手指輕輕地瓜爬著他的胸口,便將一股柔情蜜意傳遞到他身上的每一全部位。
深情地望著蘭婷,蘭婷芳唇微張,渴望著他。他猶豫了一下,接著便緊緊地X住蘭婷。
擁抱著心愛的人,尉遲風既興奮,又有點無所適從。在軍情局這兩年,他要麼與情報相伴,要麼揚眉劍出鞘,在刀光劍影中打發時光,還從來沒有這樣親切地擁抱過一個女子。好幾回,母親都暗示他,找個好女子,成個家,生個兒育個女,將心收回來,不要老想著去打打殺殺了。他的心也動過,但僅僅是動了一下,他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為什麼會打消這個念頭?
他也搞不清楚,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牽著掛著他的心,令他無法下最後成家的決心。
是杜絲絲?
似乎是,又似乎不是。
或者說,與杜絲絲有關,但又不完全與杜絲絲有關。自杜絲絲對他有意思之後,杜絲絲在他心中就時常是霧又是雲,宛若江南的煙雨,朦朧,淒美。說愛不像是愛,說憐又不僅僅憐。那種情感令他甜絲絲的,卻還沒到萬分激情地將杜絲絲擁入情裏那一步。但因了杜絲絲,其他的女子也就沒有闖入過他的心。隻是見到了郭蘭婷之後,就像鬼使神差似的,她的身影一下子就將杜絲絲覆蓋掉了。
蘭婷的身子柔軟。當他的手落在蘭婷的腰身,蘭婷的腰身便一柔一軟的,仿佛在渴望著他進一步的撫摸。
他撫摸,也撫摸了。但隻是輕輕的撫著,好像一用力,就要被粘住似的,再不想離開一瞬。
雖然隻是輕輕的撫著,他的掌心仍然感覺到,蘭婷的肌膚,是那樣的柔潤,就像人在春山,這裏一片花紅,那裏一片嫩綠,牽引著目光在上麵舞蹈,吸引著靈魂在上麵輕飄輕飛,全身的脈道都無比舒暢,生命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甜蜜。
是的,他感到蘭婷柔軟的身子在呼喚著他,她就像一片坦蕩的草原,一切都為他而坦蕩。他像一匹白馬在上麵奔馳也行,他像一群蝴蝶在五色花上翩躚更妙。反正,她蘭婷所有的美麗,此刻都為他而盛開……
忙從蘭婷的腰身縮回手。
蘭婷睜開迷醉的雙眼望著他,“咋啦?”
慌亂地,尉遲風答,“沒啥。”
蘭婷對他嫣然一笑,他的心都幾乎要跳出來,與蘭婷的心一起幸福地跳動。
心沒跳出來,手卻又情不自禁地回到蘭婷的腰身。
這回,他感覺到了,自己的掌心,正將一道道的愛意,綿綿地傳入到蘭婷的身上。蘭婷就像春天的百花,以最鮮、最美花色,迎接著他的綿綿愛意……
禁不住呻吟一聲,蘭婷情意喃喃地道,“今晚X我。”
尉遲風一愣,“X你,我現在不是X著你麼?”
知道尉遲風還不懂男歡女愛,蘭婷既興奮,又甜蜜。興奮的是尉遲風傳給自己一股股愛意;甜蜜的是尉遲風還保持著真身。臉一紅,尉遲風感到自己的手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吸引著。神秘力量來自蘭婷柔柔的暖,兩瓣月輪一樣吮吸著他的……
而蘭婷的神秘力量,就像火山一樣在他心間爆發,熱火不由熊熊燃燒,禁不住道,“嗯。我X。”
蘭婷幸福地一笑,“那你還呆坐著幹嘛?”
就像接到皇後的諭旨,尉遲風抱起蘭婷,身形一飄,立馬衣衫袂袂,左一飄,右一飛,便飄上了二樓。主人房在東,尉遲風想都沒多想,便進了東房。房內擺設的擺設清雅,而又充滿溫馨的色調。不用說,這肯定就是蘭婷的房間。輕輕的將蘭婷放上床,尉遲風便被一縷秋蘭的幽香,撩撥得心醉神迷。欲鬆開雙手,蘭婷卻緊緊地摟住他,嬌聲地道,“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