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忍者不當他尉遲風存在一樣,顧自押著郭蘭婷進了村子。
怎麼辦?
尉遲風心急如焚地想。
這是大白天,硬衝隻能是找死。
隻能從山林繞到村後山了。
尉遲風當即小心地穿過山林,悄悄地向村子的後山摸去。
村子的後山是一片高大茂密的風水林。楓樹青綠的葉子特別顯眼。
快近村子風水林的時候,尉遲風的心下不由一顫:一股濃濃的血腥,隨山風撲入他的鼻子。
一種極為不祥的陰影,馬上籠罩著他。
等他悄悄走近風水林,他即看到林中的大樹腳下,橫七豎八地躺著村人的屍體。村子的男女老幼,均慘遭毒手。且都死於忍者的冷兵器,缺頭少臂的,慘不忍睹。
林子死寂。
村子死寂。
尉遲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也壓不住心中的怒火,禁不住怒罵:狗日的忍者,我要你們爹娘都死精光!
罵罷,再深深吸了幾口氣,他才冷靜下來,一再告誡自己:不能衝動!
他所麵對的這些忍者不但凶狠,且十分狡猾,所穿著的衣服,就不是忍者特有的衣服,而是當地人常穿的灰衣黑褲。要不是從臉相去分辨,還會以為他們是本地人。
忍者押著郭蘭直接走向村中的祠堂。
祠堂是村人祭奠先祖、進行白事活動的地方。祠堂的門前是一片空坪,左右和後麵也比較寬敞,加之祠堂都是青磚大梁,厚實得很,無疑是易守難攻。
三個忍者(上坪、菊塚、長葵)將郭蘭婷推入祠堂內,把她綁在早已準備好的一張太師椅上。
另外三個忍者,片崗守在門口,森木守在後麵,岩本則自由巡查。
六個忍者當中,上坪是個小頭目。
上坪對郭蘭婷審問了一番,郭蘭婷都是一言不語。
僵持了半個多時辰,上坪突然朝菊塚打了個眼色,菊塚立馬快步地走到郭蘭婷麵前,抬手就“叭叭”地扇了郭蘭婷幾掌,直扇得郭蘭婷嘴角流血。
郭蘭婷頭一抬,“卟”的一聲,朝菊塚吐出一口血團。
血團仿若彈丸,“叭”地在菊塚的臉上開了花。
菊塚痛得跳了起來,揮拳就要打向郭蘭婷。
上坪忙“噓”了一聲,止住了菊塚,然後拍了幾下掌,“不錯、不錯,不愧是軍統訓練出來的人,還挺倔強的啊。”
郭蘭婷衝上坪怒目而視。
上坪無所謂地嗬嗬一笑,“但再倔強的人,到了我們忍者手裏,都會乖乖地降服。”
“做夢吧你。”郭蘭婷怒道。
上坪的笑意已經消失,變得木無表情,他一揮手,菊塚和長葵就采取了行動。
長葵在後麵一把揪住郭蘭婷的頭發,讓她的頭無法動彈。
菊塚二話不說,出手便揪住郭蘭婷的上衣扣的地方,狠狠地一扯,“嘶”的一聲,郭蘭婷上衣的扣子全部脫落。菊塚的手沒停下,爪住郭蘭婷的內衣又是狠狠的一扯,郭蘭婷的內衣硬生生被撕開,露出了白生生的肉……
“流氓,無恥。”郭蘭婷怒罵。
上坪冷冷的道,“人類本來就是無恥的流氓,隻不過會用華麗的東西來掩蓋而已。我們很清楚自己是流氓,所以無恥至極也在所不辭。乖乖的,你就說實話吧,你們還有哪些人來了西安?”
郭蘭婷緊閉雙唇。
上坪俯身盯著她。
她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