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白老爺子真神喲。”狐小瑩讚歎不已。
贏者為主,輸者為客。
客人先行棋。
所以白祈笑了笑,便微閉起雙眼,等著龔破夭行棋。
龔破夭略想了一下,即走了馬二進三,來了個開馬局。
馬來馬往。
白祈也走了一步馬2進3。
白祈的手剛離開棋子,龔破夭就看到一匹黑馬朝自己得得而來,棋枰也變成了大草原……
是夢是幻?
還是玉棋子的神奇?
龔破夭決定跟著感覺走。
當他走了一步兵,黑馬已經快奔馳到他麵前,他心氣一提,身子就飄了起來,呼啦啦地飄落到狐小瑩騎著的黑馬,一手就摟住了狐小瑩的腰。
抱著狐小瑩,狐小瑩的纖腰顫了一下,繼而是輕輕地扭動。龔破夭感覺就像摟著一條小美人魚。狐小瑩的扭動,並非想掙脫。倒是扭動著一種柔軟。是的,不一會,他就聽到到狐小瑩興奮的喘息,纖纖的細腰,青蔥兒一樣,一下柔入他的懷裏。
黑馬奔騰。
被狐小瑩的秀發一撩一撥,龔破夭的心花也不由曇花一現。發息幽香,似蕙,若蘭。
禁不住,龔破夭將臉貼上去,深嗅細聞,欲將狐小瑩聞到肚子裏去。
“你是小狗啊,這樣嗅嗅嗅。”狐小瑩吃吃地笑道。
開心。
感到狐小瑩是花枝一樣地顫。
顫得龔破夭的心醉。
醉得飄飄然。
雙腳一蹬,抱著狐小瑩從馬上飛了起來。
一對蝴蝶似的,輕輕飄落到路旁的小樹林裏。
將狐小瑩轉過身來。
狐小瑩剛剛昂起頭,紅豔豔的雙唇,玫瑰花瓣一樣,在春天為他鮮豔、為他燦爛。
頭一低,他就吻住了狐小瑩的雙唇。
有點粗魯。
他覺得自己有點粗魯。
一吻住,就一團火一樣,要熊熊燃燒狐小瑩,要將狐小瑩融化。
但狐小瑩回應的熱烈,讓他覺得狐小瑩就是期望他更猛烈的燃燒,更徹底地將他融化。
吻著狐小瑩的雙唇,他就像富有戰鬥精神的戰士,帶著一種青春的熱血,不斷向狐小瑩進攻。
狐小瑩既善於防守,又善於吸納。
令他感到他再猛烈的進攻,也嫌不足。
狐小瑩比他有經驗?
不。
不能這樣說。
當他一下吻住狐小瑩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了狐小瑩的雙唇是那樣的柔、那樣的軟、那樣的清氣。這種清新的氣息,隻有青春少女才能擁有。誰也裝不出來。
是初吻。
狐小瑩的是初吻。
唇上的戰鬥,可說是旗鼓相當。
狐小瑩被他吻得急促地喘息。
他也被狐小瑩回吻得興奮地喘息。
“狐小瑩,我想要你。”他激動地道。
狐小瑩的目光淌在他身上,分明在說,“傻瓜,人家都在你懷裏了,還說要不要的話。”
看你,人家畢竟是女孩子,哪有用口說出來那麼直接的?身體的語言,早就給了你無數的暗示。
就像一座神秘的春山,等待著你的去探尋。
龔破夭禁不住深深地吻著狐小瑩,將狐小瑩吻向身後的青草地。
狐小瑩躺在青草地上,兩顆青蘋果激動地起伏。
他龔破夭的手,就像聽到春天的呼喚,激動萬分地奔向狐小瑩的裙帶,輕輕一扯,裙帶就解開了。
像掀開春天神秘的麵紗,他掀開狐小瑩的裙胸。
一道淺淺的雪溝,在銀色的胸兜下隱現。
胸地是雪的白。
是玉的潤。
望著,龔破夭感到自己快喘不過氣來了。
“叭”的一聲,狐小瑩狠狠往空中抽了一鞭,他的心一驚,馬上回過神來,心裏無比遺憾。
臉紅紅地看了狐小瑩一眼,狐小瑩也笑盈盈地望著他,“咋啦,龔大哥,看你失魂落魄的樣子,是不是被哪個女孩子勾了魂去了?”
哪個?是你這個妖女啊。
龔破夭心道,嘴上忙答,“是啊,是啊。白老爺子是看我旅途寂寞,專門讓一個妖妖的女孩來陪我。”
“嘿嘿,真有這事?”狐小瑩十分好奇地問。
白祈卻笑說,“瑩瑩,你別聽他的。你看一下,他走馬,我也走馬,他行兵,我也行卒,都是在模仿著他走。要說有什麼奇的地方,也是他先奇起來的。”
反被將軍了。
龔破夭揉揉雙眼,看了看枰上的棋子,棋子雖然玉光瑩瑩,卻也是靜立著的,並沒有動的跡象。
那剛才是怎麼回事?
難道隻是心靈的感應,或者是一種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