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哦,哪個女孩子嘴上不是這樣說的?你就當真了?”
“是,我、我是當真了。”
“所以你整個晚上都像死人一樣躺在她身邊?”
“是。”
“是你個屁。我才不相信。看你第二天出來的時候,比人家進洞房的人還要甜蜜。”
“唉,老、老萬,不怕告、告訴你,那是我裝給你們看的。”
有可能。
萬全策心道,但他的嘴上偏說,“不可能,你連嫂子都偷看,何況是主動投懷送抱的黑玫瑰?說不定,你早把人家的肚子日弄大了吧?”
“行、行了,老萬,我知道你的好意,可我真的沒動過黑玫瑰。”
萬全策仍不放過鼓動的機會,“就算你沒動過她,但你心裏總會想著動她吧?”
“那、那肯定。我連想都不敢想的話,真就他媽的成太監了。”
“哈哈,這就對了嘛。說,最想動她的是什麼地方?”
李紹嘉欲言又止。
萬全策故意怪道,“嘉嘉,你還當我是朋友,還是不當?”
“當然當、當啊。”
“既然是朋友,還有什麼話不能說的?說吧,最想動她的是什麼地方?”
“凸、凸起的地方。”李紹嘉含蓄的答。
“鼻子凸出,胸房凸出,屁股凸出,到底是哪個?”萬全策緊追不舍。
“當、當然是第二個。”
“第二個是什麼?說出來。別吞吞吐吐的好不好?”
“你、你都說了嘛。”
“我說歸我說,你說了才算。”
“是、是胸房。”李紹嘉蚊嚶似的說。
“然後呢?”
“然後什麼?”
“比如你摸了她的胸房之後,你就沒往下想要幹什麼?”
“傻、傻瓜才不想。”
“這就對了嘛。說說,你是怎麼往下想的?”
“這、這也要說?”
“要說、要說,那下麵的才精彩。”萬全策顯得十分興奮的道。
李紹嘉白了他一眼,“老、老萬,你也太色了吧?”
“嗬嗬,男人不色,不如去做石頭。”萬全策毫不猶豫的說,“如果男人不色,人類早絕種了。女人為什麼漂亮?那是希望男人色啊。”
李紹嘉“唉”了一聲,“老、老萬,想不到你對男女之間的事,還看得這麼透徹。”
“透徹個屁啊?是人都會想得到的。隻有偽君子、假道學才談性色變,好像他們是石頭生出來的一樣。其實他們的骨子裏,巴不得妻妾萬群,淫盡天下的美女。”萬全策直言道。
“是、是啊,哪個大官老爺不是妻妾成群的?可他們在公開場合,都表現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李紹嘉深有同感。
“就是嘛,人家連做都做得那麼無所顧忌,難道你連想的都不敢盡情地說一說?”萬全策乘機道。
“誰、誰說我不敢?”
“那就說,說你摸著她凸出的部位,是怎麼往下想的?”萬全策乘勝追擊。
“當、當然是想壓在她身上啊。”李紹嘉脫口道。
“嗬嗬,這就對了嘛。”萬全策開心的道。
李紹嘉在萬全策的循循善誘之下,終於津津有味地說起他如何想著和黑玫瑰去做洞房的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