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深入一點看,說不定,她克裏斯蒂絲的組織,對田中一角這個神秘角色,早就產生了興趣。
當他龔破夭從上海上船那一刻,就已經成了她的線索。要不,她怎麼會那麼快就知道他的一些情況呢?
而且一見麵就對他那麼熱情。
這熱情的背後,往往就隱藏著目的。
第二天晚上,他們才兜兜轉轉到了東京。途中,他們也換了一輛車,將越野車換成了一輛不顯眼的轎車。
“去哪?”田欣問。
“我回東京大酒店,你和夢特嬌在同圍找個落腳點。”龔破夭道。
“那也太危險了吧?”田欣憂心的道。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龔破夭來了一句成語。
田欣點了點頭,在街邊停下了車。
龔破夭下車之後,搭上一輛出租車,便直奔東京大酒店。
無暇欣賞東京夜晚的燈光十色,龔破夭一上了出租車,心便飛到了東京大酒店。
這飛去的心,也是一閃而過的意念。他龔破夭還得防著田中一角。幾經交手,田中一角都沒得到什麼便易,說不定正氣得吹胡子幹瞪眼,滿眼是呱呱叫的烏鴉。
龔破夭並沒這樣去想象田中一角。
田中一角在他的眼裏是個老奸巨滑的家夥,絕對不會因為幾回失手,而舉手投降。睡不著覺,他田中一角都在靈異著他。
因此,他飛向克裏斯蒂絲的心,隻能一閃而過。
真正的心思,是放在香奈子身上。
想著香奈子。
盡管香奈子的身材,仍是高挑的身材,臉蛋也是俊俏的臉蛋,可一想到她,龔破夭就反胃、就惡心。
香奈子高挑的身材,仿佛變成了一條毒蛇;那俊俏的臉蛋,也像變形的女鬼一樣凶惡。
反胃也得想。
惡心也得想。
而且還要強烈地去想。
隻有這麼想著香奈子,才能引離、迷惑田中一角的靈異追蹤。
踏入東京大酒店,龔破夭一眼就看到幾個可疑人的身影。
是田中一角派人守候他的?
還是香奈子的意思?
龔破夭沒有多想。
幾個可疑人好像對他視而不見。
準確說,是掃了他一眼,就將目光閃開了。
看來他這個偽裝的日本鬼子,偽裝得還挺成功的。
順利地進入了克裏斯蒂絲的房間。
剛從衛生間出來的克裏斯蒂絲一眼看到他,身上的裹著的浴巾差點沒脫落,驚惶的瞪著龔破夭,“你、你是誰?”
龔破夭對她笑了笑,“你說我是誰?”
一聽聲音,克裏斯蒂絲就知道是他了,這才鬆了一口氣,“哦,原來是龍先生。你也太會化妝了,居然連我都騙過了。”
說罷,又疑惑的問,“你是怎麼進來的?我是關好門的啊。你不會像一縷空氣,倏地就鑽進來了吧?”
“差不多吧。”龔破夭笑答。
克裏斯蒂絲當然不知道,為了對付門鎖、保險櫃,軍情局的人專門請了中國一流的鎖王,訓練了他一個星期。再高級的保險櫃,他不出五分鍾,就能打開。至於一般的門鎖,更不在話下。
“別說得那麼神,你不過是用了萬能銪匙而已。”克裏斯蒂絲抽緊了一下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