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清寒你不要這麼不講理行不行?”
衣清寒看著很憤怒的穆易絕,她沒有說話而是輕輕地轉過了身子,她實在是不想跟他吵,或許是自己的錯。
“是我的錯,我不想跟你吵。”衣清寒輕輕地說完,便直接的倒在了床上,她很累,不管是身還是心。
穆易絕徹底的氣勸結,他憤怒的看著衣清寒,頓時感覺自己胸口憋著怒火,卻不知道該怎麼樣發泄。
“你幹什麼?”衣清寒突然感覺到了身體上傳來一陣異常沉重的感覺。
衣清寒大叫,但是她卻發現穆易絕越發的過分,他絲毫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而是加快了手中的動作。
衣服,很快便被他撕裂,衣清寒憤怒的眸子看著穆易絕,一句話也說不上來,明知道掙紮沒有用可是還是忍不住要掙紮。
“你放開我,救你這樣尼憑什麼說是我的錯。你這是強暴。”衣清寒突然憤怒的朝穆易絕大喊,她終於受不了穆易絕這樣舉動,撕裂般的大喊著。
穆易絕的手微微的怔了怔,但是最終還是沒有放過她,看著那張滿含淚水的眼睛,穆易絕突然感覺到一種異常煩躁的感覺,他很不喜歡這種感覺。
他隻能講怒火通過這一次來發泄因為他沒有辦法對她在做出任何傷害她的事情。他真的不舍得。
……
……清晨第一縷陽光射入房間的時候,衣清寒緩緩地,費力的睜開了沉重的雙眼皮,身上的疼痛似乎在該告訴她昨夜究竟有過怎樣的經曆,不由得眼眶的淚水再一次溢出。
他,怎麼可以這樣,昨天他根本就像是一個急於泄欲的野獸似的,絲毫沒有顧忌自己的感受,她搖了搖頭,任由淚水浸濕了枕頭,如果自己從來都沒有愛上她或許也不會這樣,或許當初他提親的時候,她可以直接的拒絕,因為愛他,所以她才不管不顧的嫁給了他。
可是她似乎錯了,因為她發現她真的一點都不了解穆易絕,在宴會上,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她是被他的沉穩,以及他身上的那股子睿智的氣息迷倒的,所以在那次宴會上,她對穆易絕一見傾心。
“穆易絕,我該怎麼辦?”衣清寒心痛的問自己,可是她突然間發現自己是那麼的悲哀因為自己也給不了自己答案,想恨他但是卻無從恨起,想愛他可是他卻一次次的將自己推遠,甚至嫌棄。
穆易絕,你不會知道你對我的傷害有多麼深,衣清寒隻能在心底憤恨的對自己這樣說著,但是她卻無可奈何,隨即苦笑,恨又怎樣。
即使他直達他傷了自己又怎麼樣?不愛就是不愛,不喜歡就是不喜歡,轉念一想,她或許應該得到滿足了,因為穆易絕不對自己說恨,這似乎已經夠了。
努力的讓自己的思緒變得正常,衣清寒突然間想起了她今天所要做的事情,她懊惱的拍了怕自己的額頭,顯然格外的自責,這麼重要的事情她竟然差點給忘了。
她要去醫院看望母親的,雖然隻能偷偷的,但是那樣她也得去,她想看到她。
來到了醫院,衣親寒再一次看到了醫院那兩個刺眼的大字她甚至都不敢在那個字體多停留一分一秒,因為還是那種感覺,她感覺自己再多看一眼,那兩個字就會流出鮮紅的血,如自己在夢中所夢到的一樣。
那麼的令她感到恐懼,她逃也似的,奔到了母親的病房。
當她看見空空的病房的時候,全身的神經緊緊地繃起,甚至她都感覺自己被嚇得連心髒也停止了跳動。
人呢?人呢?
衣清寒頓時感覺自己身上的冷汗直冒,因為她看不見自己的母親了,她上一次就在那個位置上的,在那個位置上玩弄她自己的頭發,但是現在何止是母親不在,就連其他的病人也都不見了。
衣清寒慌張的向四周望了望,她想問醫生,但是卻不知道該去哪兒問,一瞬間就好像靈魂都被抽取了似的。她的臉上慘白的已經沒有了一點點的血色。
“小姐,你沒事吧?”一個女人的聲音輕輕地響起。
衣清寒看著和她說話的護士,趕忙開口:“這個病房的人呢?他們人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