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穆易絕隻是冷冷的看著衣清寒,看了她好久然後冷冷的開口。
衣清寒一怔,自己錯了嗎?他?不會真的這麼小心眼吧,這個小肚雞腸的男人果然和那個楚臨風是一丘之貉,不對,還有一個蕭言寒,他們果然都是一丘之貉。
“是我從我爸那裏偷偷知道的。”衣清寒感覺事情隱隱不會那麼簡單了,但是為了穆易絕她還是說了,一邊是自己的父親,一邊是自己的愛人,丈夫,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但是現在既然說了,就默默地承受吧。
“你父親?”
穆易絕聞言,果然停下了腳步,他怔怔的看著衣清寒,那張怔楞不是因為詫異,震驚事實上衣清寒知道了蕭言寒的身份,他猜想過,可以想象的到,他的木然,隻是因為衣清現在如此坦誠的目的。
不管怎樣那都是她的父親,難道她恨她的父親?其實一開始穆易絕也隻是試探的心裏根本就不指望她能說出些什麼的,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衣清寒真的和他說了,甚至都沒有顧忌到那個人是她自己的父親。
衣清寒這樣的反應,穆易絕並沒有感動,而是有點懷疑,他在猜疑衣清寒的用心,。甚至是衣申的用心,或者說這會不會是他們父女二人的陰謀。
衣清寒看著木易絕慢慢地變了的臉色,似乎想起了什麼,心底閃過了一絲悲涼,難道在他的眼裏自己對他的愛就那麼分文不值嗎?
還是,要他相信一個人就真的那麼難?即便那個人根本就是他的妻子?
衣清寒不由得有些自嘲,她就那樣靜靜的看著穆易絕,等待著他的說話。
穆易絕神色複雜的看著衣清寒想要說話但是在看到她那張蒼白的,難看的小臉後什麼都沒有說。
衣清寒卻開口說道:“你在懷疑我是嗎?”衣清寒問的直接,她直直的盯著穆易絕那張臉,想要看出什麼似的。
穆易絕一怔,雲淡風輕的開口:“沒有。”
衣清寒苦笑了一下,怎麼會沒有,他越是這樣說,就越是好像肯定的告訴她自己,他就是不相信她。
“從小,他從沒有對我有過一點點的關心,甚至我母親的死,也就是我母親的那場車禍都是那麼的可疑,他毫不關心,穆易絕你不會知道那種感覺的。”
衣清寒沒有和穆易絕說,其實她的母親並沒有死,而是在瘋人院,事情太過於複雜她誰都不能相信,她現在還不知道母親在瘋人院的原因,以及被後在暗中照顧母親的那個人。
有時候她甚至不知道究竟什麼才算人命,所謂的親情究竟是什麼,活在這個世上。她甚至都不知道是怎活到現在的,她在她所謂的父親麵前從來都是如乞丐般,他會給她許許多多花不完的錢,自己從來都沒有缺過物質上的東西。“所謂的父母之間又有何親呢?”
衣清寒不由得冷冷的嘲諷,她可以百分之百的確定,她是他的親生女兒。
但是她卻沒有感受到父愛究竟是怎樣的感覺?
衣清寒苦笑,然後看著穆易絕開口:“我知道你是在懷疑我,換做是我,我也不會相信的吧,你怎麼想就怎麼想吧我無所謂了。”
她說的淒涼,笑的苦澀,那樣的笑讓穆易絕的心狠狠的顫動了一下,好像要將他淩遲似的。
“最好是你說的這樣,我可以試著去相信你一次。”穆易絕看著衣清寒那張蒼白的小臉,突然有點不忍,但是他還是冷冷的說著。
一句話,說的衣清寒瞪大了眼睛看著他,異常複雜的看著他,隨即她淒涼的笑了笑。
“一次?你有相信過我嗎?還是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相信過我幾次?”
衣清寒諷刺的說著,她的眼眶微微的濕潤,,但是卻強忍著自己的淚水不讓它在他的麵前掉落下來。
“可你呢?”穆易絕冷笑,。冷冷的開口。
“你有相信過我嗎?”穆易絕也用力的詢問。
衣清寒一怔,隨即她冷冷的笑了:“穆易絕,你不要這麼不講理好不好,以你自己的行為,你的舉動,你的言行舉止,對我的所作所為,你讓我拿什麼相信你,你讓我憑什麼相信你?”
穆易絕憤恨的看著衣清寒,雙目暴睜,他看著眼前好像被氣壞的衣清寒,突然有一種說不上話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