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嬌妻,長生不死——”他故意將聲音拖的長長的,怪聲怪氣的說著。

他的意思其實其他倆人都心知肚明,他們三個人都視女人為玩物,沒想到以前對女人最鄙夷,最不屑的穆易絕卻是結婚最早的!

“哼……總好過有人沒人愛吧!”穆易絕冷哼,臉上因楚臨風的話題隱隱有些怒氣浮動!

“我?你開國際玩笑呢?玉樹臨風的我沒人愛?”楚臨風反射性的出口反駁!雖然知道穆易絕故意這麼說的,但他還是覺得以他這麼說自己好像比他倆真的遜色一籌了!

“風,你太笨,沒人愛很正常。”一旁冷著臉沉默的蕭言寒話裏有話的說道。

“衣氏集團千金有罪受了!”楚臨風唇角一勾嚴肅的開口,最後不忘挑釁的撇了一眼蕭言寒,用眼神傳達著一種意思,寒,你真的是一點幽默細胞都沒有,真當我什麼都不知道?

“風,你太可愛!”穆易絕似笑非笑,似真非真的說著,與蕭言寒對視一眼,隨即眼底閃過轉瞬即逝的欣慰。

楚臨風的性格與他的名字絲毫不符,他的為人殘忍凶狠,這樣的親和力也隻有麵對他們二人的時候才會有!

“風,說正事!”突然,蕭言寒冰冷的眸子一眼掃過楚臨風變得猩紅的眸子,長臂伸出擋住了楚臨風站起的身子,冷冷的開口。

穆易絕無奈的笑了笑,下一次說話可得注意了,眸子猩紅這是楚臨風發怒的征兆!

“絕,有收到什麼匿名的東西嗎?”蕭言寒一本正經的開口,眸子冷意更甚,似乎能結成冰花。

“嗯……”穆易絕若有所思的點頭,臉色變得分外凝重。

“你呢?”蕭言寒再將詢問的視線落在仍有些慍怒的楚臨風身上。

“匿名信件?你們也收到了?”楚臨風的眸子閃過一絲陰狠和震驚,雖然是詢問,但是答案已經被自己肯定。

其實,對他們三人來說,這確實是一件驚世駭俗的事情!

“看來我的猜想是對的,這次的瞄頭對準的是我們三個。”穆易絕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嚴肅的開口。

“沒錯,他手中確實有我們的把柄。”蕭言寒擰緊了眉,冷冷的開口。

“如果咱們不參加他們所說的賭命遊戲,他很有可能去告發!尤其是你,寒,你很危險!”

楚臨風說話時的眼睛一動不動盯著手中的半杯紅酒,漸漸的,那些香酣的紅酒化成了妖豔而詭異的鮮血,眼裏的嗜血味道濃濃的散了開來。

穆易絕和蕭言寒心照不宣的對視一眼,再看了看楚臨風手中的半杯紅酒,臉色都沉了下來。

“雖然他手中的那點把柄對咱們幾乎沒有威脅,但我們還是得去,我們不能留下一點對我們不利的證據給別人。”蕭言寒卻是一臉平靜,對於楚臨風的擔心一聽而過。

“信件大致的意思是說,讓咱們去參加賭命遊戲,為他們搶到那個磁盤……然後咱們以磁盤和他們交換他們手中的膠卷,也就是咱們的犯罪證據。”

楚臨風說完將手中的半杯紅酒一飲而盡,眸子越發的嗜血了幾分,他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膽敢惹他的人……

“先想一下信件匿名人可能是誰吧!”說話的同時,穆易覺凝重的臉上有一閃而逝的仇恨,但是——

他的想法很快便被蕭言寒出口打斷……

“別那麼武斷的就下結論,不一定會是衣申,我想——這背後一個龐大的組織吧!”

“也不排除是他的可能,如今信息化高科技時代,他卻使用的是書信,可想而知,此人心思多麼的縝密—而且在青市絕最大的敵人和對手是衣申,絕這麼想也是有根有據的。”

楚臨風懶懶的開口,顯然他是讚同穆易覺看法多一點。

“風,你嚴肅點,我沒說一定要否定絕的看法,我隻是讓他別那麼武斷和絕對——”蕭言寒頭痛的看了一眼庸懶的楚臨風,都什麼時候了,還知道瞎扯。

他冰冷的眸子又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穆易絕,穆易絕與衣申不隻是商業之間的鬥爭那麼簡單,他隻是怕穆易絕對衣申仇恨太深,導致他自己結論武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