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進不去。”
未灼灼:“這不就是一個普通的醫院嘛,你們為什麼進不來?”
誒……說錯了,這醫院還真的是不普通。
“這醫院周圍被人施了法。”金迷抬頭望著醫院頂層,那發出藍白有著些許扭曲的光芒。
“哈?”未灼灼愕然。
就這破醫院還學人家搞結界?
“那人肯定不簡單,壇主你小心點。”紙醉站在外頭,思緒萬千的道。
未灼灼更懵逼了,難道紙醉說的那人是院卿?
這醫院是他開的,她想不出別的第二個人。
“放心,我在這工作很久了,要出事早出事了。”未灼灼笑道。
紙醉目光古怪的掃了一眼醫院:“那我和金迷在這等壇主出來。”
未灼灼點頭,走向裏麵再一如往常的上了二樓,那倆護士姐姐還是在揀藥,看見她上來,波瀾不驚的喊了聲:“院長。”
未灼灼奇怪,院卿才是正的,她們怎麼還老叫她院長,之前是暫時替代過,但那都過去了,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改口。
“院長您是還有什麼問題嗎?”比較年輕一點的護士,看見未灼灼還呆愣的站著,不禁出聲問道。
未灼灼從思緒中猛然驚醒,猶豫著要不要當麵說出來,問清楚此時心中的疑團。
“就是,我有一……”
話音頓了頓,未灼灼又再度開口:“沒事,你們忙吧。”
護士抿嘴笑,點了點頭。
未灼灼坐在空蕩蕩的辦公室裏,單手支著下巴,一臉苦惱。
她怎麼覺得那倆護士越看越奇怪,尤其是她們的麵部表情。
這時,門外有人“叩叩”的敲著門,未灼灼登時打起精神坐直。
“進!”
眼波流轉間,門開了,但是沒看到人。
未灼灼蹙眉的望向了門口,又重複了一遍:“進來。”
約莫過了兩三秒,門還是敞開著,但是還是沒看見有人走進來。
惡作劇?未灼灼心道。
可現在除了她還有兩個護士以外,就沒別的人了,上哪裏來的人搞惡作劇。
不知道又想到了什麼,未灼灼驀地後背僵硬,眼睛轉了轉緊張的咽了口唾沫,呼吸沉重。
媽的,該不會是亡魂吧?
她嚴重懷疑紙醉的嘴是不是吃了榴蓮,太背了。
未灼灼慘淡一笑,求生欲極強:“各位大哥大姐,自己人就別嚇唬自己人了,這太不友愛了,你們說是吧?”
隨著未灼灼的話音落下,門自動“哐當”的一聲給關上了。
未灼灼:“……”
昂?幾個意思?
當著她的麵把門給甩上了,這算是達成共識了嗎?
“院長,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好?”
未灼灼剛卸下緊繃著的神經,長舒了一口氣,就又被突如其來的聲音給嚇得條件反射的跳上了辦公桌上。
軀體之顫抖,神情之慘白,眼神之驚恐。
“院長你別怕,我們隻是想向你詢問一下我們現在的情況如何。”
是一道還算溫聲細語的女聲,聽著很是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