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翀按照盧醫生的話,從貨梯上去,可以到十八樓的。楚翀到貨梯邊上,正好有幾個人在搬貨,往貨梯裏運。半貨梯的貨物,想要進去還不好辦。在他一籌不展的時候後,來了一個意想不到的機會。
一個好像是搬貨幾個人的頭來了,後麵還有一個人推著一推車的貨物,幾個人見了,都屁顛屁顛的跑過去,幫忙搬運貨物,那個頭頭滿臉堆笑,見這幾個人這麼有眼力勁,對自己平常的工作還是很滿意的。
楚翀看準機會,馬上遛進貨梯裏,把貨物往前移一移,弄出一個可以棲身的空間,有把頭上斜著放上一個箱子,完全把自己藏起來。
等那幾個搬貨的轉過身來,,一個人看見有個箱子斜了,還把它擺正,這下整個箱子正好壓在楚翀身上,楚翀那個懊惱呀,可又沒辦法,隻得忍著。可是還沒完呢,不曉得哪個不開眼的又在楚翀身上的箱子上又加了一個,楚翀呀楚翀,啞巴吃黃連呀。
好在都是藥品,不是鹽水什麼的,不重,楚翀還能承受。貨梯往上開始上升,上來的兩個搬運工一層一層的下貨,從四樓往上,慢慢的一層一層的停,還在到了十樓的時候,楚翀頭上那個不曉得誰放的箱子被拿走了,這下可是輕鬆好多了。
就在箱子拿掉的一瞬間,他突然動了一下,拿箱子的人看見了,覺得奇怪,又用手按了一下,楚翀連大氣都不敢出,還好動靜不大,隻是輕輕的動了一下,搬貨的人也沒有太警覺,按了一下沒有發現異常。
很快到了十八樓,兩個搬運工要搬走最後幾個箱子,當一個箱子被搬走的一瞬間,突然的楚翀出現在那個人眼裏,下了兩個人一大跳,不禁失聲叫了出來:“啊,怎麼有個人”。嚇得後退幾步,摔出貨梯。
原本在十八樓上的都有好幾個安保,聽見這麼一聲恐怖的叫聲,怕出什麼意外,都趕來看看是怎麼回事。隻看見在貨梯裏的箱子間,楚翀蹲在角落裏,滿臉堆笑。
可是安保叔叔可不會對你滿臉堆笑,一把把楚翀拉出貨梯。楚翀還在不停的吼:“你們幹嘛,輕一點,我的衣服可貴了,哎....輕點”。
剛被拉處貨梯,一群人就被叫住了:“幹嘛呢,都住手”。一個西裝筆挺的瘦高個叫到,一看這個人就是這裏管事的,楚翀不認得。可是瘦高個看見楚翀倒是認得,推開安保又說道:“怎麼是你呀,你到這裏來幹什麼?”楚翀一看有門呀,沒想到對方居然認得自己,真是太好了。
又笑逐顏開的說:“我來呀確實有事,不過呢,在這裏說不太好吧,我們換個地方說?”瘦高個看看這裏卻是人多眼雜的,還是找個安靜的地方談比較好的。對楚翀說:“你跟我來吧”。
楚翀被帶到一個房間裏,這裏好像不是病房,也不像是醫生辦公室。真皮沙發,實木辦公桌時尚大氣,空調開在27度,雙開門的冰箱。儼然一副奢華的景象,倒像是大企業老總的辦公室。
瘦高個看楚翀有些疑惑,對他說:“你坐吧,是喝茶還是喝茶”。楚翀更是不知所措,瘦高個笑了一笑說:“不要介意,我隻是想先緩和一下氣氛,剛才的氣氛不好,我不喜歡,我這裏隻有茶,區別就在於你喜歡喝那種”。楚翀覺得這樣的開端很好,至少對方沒有一上來就對這個外來者拳打腳踢的,還這麼客氣。讓他又感覺到了一線希望。
瘦高個沒有在征求楚翀的意見,泡好一杯茶放在楚翀麵前,楚翀淺泯了一口,這茶真香呀,他自認也是富裕人家,家裏的好茶葉也不少,可是沒有這麼好喝的茶,好奇的問道:“這是什麼茶,這麼好喝,我家裏也有很多好茶,可是沒有這麼香的,你這是什麼茶呀?。
瘦高個笑了一笑說:“你的茶都是市場上能買到的,我這個是買不到的,就算是你很有錢。這個茶的茶樹在全國都隻有不到50棵,都是特供,我們都不敢隨意喝,都是用來招待貴客的”。
“貴客”楚翀心裏暗想,疑慮直接寫在了眉宇之間。瘦高個看出來了,接著對楚翀說道:“是不是在想什麼是貴客,你的到來對我來說就是貴客”。楚翀這下真的有些緊張了,自己來到這裏除了說茶好喝之外,別的什麼都沒說呀。眉宇之間的疑慮越發沉重。瘦高個又接著說道:“你是不是疑慮我是怎麼知道你來是有事情的,這十八樓可不是誰都知道的,要是沒有人告訴你,你是不會知道這裏的,還有,要是沒有重要的事情的人也是不會到這裏來的,你母親住院的那天,我也在現場。後來我也找到你母親的主治醫生問過,很奇怪,按照正常來說,你們的母親不可能有生存的希望的,可是她就是奇跡般的挺到了現在,醫生說他也解釋不清楚,而你們口口聲聲說有人能治這個病,我也很好奇,你今天主動來了,我們不妨好好的交流一下,說不一定和以互惠互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