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他們準備再次出發搜索的時候,張寶的母親在醫院裏的情況也很危急,張童和楚翀找來醫生,醫生經過搶救之後也很無賴,對兩人說:“這個情況越來越嚴重,她腦袋裏的東西還在不斷的生長,恐怕再長大一些就真的沒辦法了。早就叫你們做好準備,這樣的病況聞所未聞的,我們也隻能幫忙穩定,至於到什麼時候還要看病人的自身條件了”。
楚翀也知道醫生很盡力了,就是希望張寶快點能回來,就對醫生說:“醫生,無論如何你都要想辦法讓我們的母親能多留些日子,等到我哥回來就有辦法了,我們已經知道情況是什麼樣的了,現在就等一個人,她到了就能治好我母親的”。
醫生也很納悶,這麼難得病況都能治好,這是多厲害的醫術呀,想到這裏便問楚翀:“什麼樣的人能治好,你說說,看我能認識嗎?。
楚翀知道不能什麼都說,就搪塞說:“我哥到國外請的一個很厲害的專家,專門治療疑難雜症的,到時候來了,我會介紹你們認識的”。醫生知道問不出什麼了,也就不再問了,看著楚翀急切的眼神,又對楚翀說道:“現在情況不是很穩定,最主要的是要控製腦中的東西在生長。你們要看好,有情況及時叫我,要是你們能弄到一些特供藥物的話,應該能夠好轉也不一定”。其實醫生也沒有把握能好轉,隻是寄望於特供藥物能夠穩定情況。
楚翀問:“什麼樣的特供藥物”?醫生斜眼看了一眼一起來的幾個護士,眼神中有些疑慮,就含糊其辭的說:“這個麼還要你們自己去打聽,我隻是聽說有這種藥,也不知道哪裏能弄到。”
醫生和護士出去了,病房裏留下楚翀和張童兄弟倆還有躺在病床上的張媽媽,楚翀總覺得剛才醫生是知道什麼不方便說,和張童相互交換了一下眼神後,自己走出去了。
晚上,在一個飯店的包廂裏,桌上擺上幾道精致的菜,好煙好酒,一看就知道有人請客,請的還是很重要的人,一個漂亮的服務員在擺著碗筷,桌子邊坐著兩個人,正是楚翀和白天那個醫生,等服務員出去後,楚翀先端起酒杯,對邊上說道:“來,盧醫生,先喝一個,感謝這段時間你對我母親的悉心照顧”。盧醫生也沒客氣,和楚翀碰了一下杯,半兩的白酒一口幹掉“嘖嘖,好酒呀”。楚翀又給盧醫生把酒滿上,盧醫生幾杯就下肚,有些微醺的感覺,楚翀知道差不多了,慢慢的就套話,這頓飯沒有白花錢,盧醫生也很實在,楚翀問什麼就答什麼,,楚翀終於知道盧醫生要他找的特供藥品是什麼了。
這頓飯吃了兩個小時,楚翀知道自己想要的,盧醫生也酒足飯飽了,在臨走的時候,楚翀遞給盧醫生一張卡,這是他下午準備好的五萬元,要是盧醫生能提供他想要的,這裏麵的錢就算是感謝費。盧醫生拿過來看了看,問楚翀“這是什麼呀”?楚翀也老實說道:“這裏有五萬元,是感謝你能給我幫助還這麼照顧我的母親”。
盧醫生看了看楚翀,鼻子裏輕“哼”一聲,說:“五萬,可真不少呀,你拿回去吧,我隻是看你和你的兄弟這麼盡心盡力的照顧你母親,我很感動,真的想幫你。我小時候家境很貧寒,等我能掙錢了,父母親人都不在了,子欲養而親不在,你不能理解呀。”說完對楚翀擺擺手“走了”。
“原來是我想多了,嗨,是不是太...小人了”。楚翀自言自語的。沒想到這個有些娘裏娘氣的盧醫生還是個性情中人啊。盧醫生打車走了,這個白靜的大個子,說話辦事有些娘,可內心裏還是很有正能量的。
回到病房,楚翀對張童說了晚上吃飯時盧醫生給他說的事情,原來盧醫生也不知道有什麼特供藥品,但他是在無意當中聽同事說,就在他們醫院住著一位很重要的人物,在住院部的十八樓,整個一層樓就住了這一位,樓上還有好多的守衛,穿著跟平常人差不多,走在人群中根本看不出來,加上醫院人來人往的,一般人不會留意的。具說住的是天朝的一位老領導,病的很重,每天就是靠特供藥品維持生命。
張童聽後覺得這個事情不好辦呀,先不說人家答不答應能給他們藥品,就是想要見人家一麵,也是不可能的。楚翀說:“不管怎麼樣,都要試一下,夢想總要有的萬一見鬼了呢”。張童同意了楚翀說的,倆人商量,還是楚翀出麵去試試能不能弄到藥品,張童繼續照顧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