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秋可不管這麼多,還是一個勁的暗笑,張寶雖然沒有笑,表情可依然表現得很愉悅。看出了柳柳的不快,拍了一下顏秋,示意不要這樣,柳柳可能真的生氣了。
柳柳不去理會張寶和顏秋,問柳宗陽老頭子“老祖,我們這樣進來,還能不能出得去呀,我跟我爸說過,進山很快會回去的,現在都進來三天了。可您在這裏都二百年了,我們不會也困在這裏二百年吧?”
柳宗陽倒是很淡定的說:我們進來哦都是偶然,你們是他們選中的人,讓你們進來就會讓你們出去的,隻要你們能做到他們想要的結果。
柳宗陽表麵上說得很輕鬆,可眼神裏還是有些不安,他也不知道眼前這幾個人能不能過得了後麵的千辛萬苦和重重危險。
一路上走得都很辛苦,三人吃飽了就覺得困,不知不覺相繼睡去。柳宗陽收拾了桌上的食物,往篝火裏加了些材,平靜而熟練的撥弄著,溫暖的火苗照耀著屋子裏的每個人。
清晨的陽光照進簡陋的屋子,在篝火快要燃盡的時候。風..從陽光照進來的縫隙裏吹來,輕輕的吹動著顏秋的臉頰上的秀發,顏秋熟睡的臉龐是那麼的安靜那麼美,精致的五官,還有白皙略帶微暈的皮膚,讓人想永遠的看著,不忍心觸碰。
隨著微風的吹來,顏秋漸漸的睜開眼睛,有些強烈的陽光照的眼睛有些不適應,一隻手遮住照射進來的陽光,一隻手拿掉身上蓋的毯子。推開門,陽光灑滿大地,眼前霧蒙蒙的,像是在仙境,不...應該就是仙境。
也許是門被推開風吹了進來,張寶和柳柳也醒來了,看著眼前這美景,誰也不說話,就這麼靜靜的看著,這麼美的早晨,是無法用語言來描述的,應為任何的語言都顯得是那麼的蒼白,也怕說話會打擾到這美麗的景致。三人就這麼看著、看著,誰也不說話。
柳宗陽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他們後麵,看見三人不說話的看著外麵,知道是被這美麗的景象所震撼,他剛來的時候也是這樣靜靜的看著,百看不厭。
“咳咳”柳宗陽幹咳了兩聲,把所有人的思緒都從景色中牽引回來。三人都嚇一跳,回頭看見拿著食物的柳宗陽,放心的一笑。柳宗陽招呼他們吃早飯,在這樣生活很不易,也不會有什麼刷牙一說,隻是可以洗洗臉,但幾個人還是簡單簌了一下口。早餐很簡單,一些不知名的餅一樣的東西,還有就是長得很難看的各式各樣的水果。
在大家都在吃早飯的時候,大猿和猩猩們回來了,大猿對柳宗陽比劃了幾個動作,低吼了幾聲。柳宗陽邊吃邊看著它,沒有回應,嘴裏還不停的咀嚼著,對張寶三人說“你們快吃,多吃一點,它們都準備好了,吃了早飯就該出發了”。柳柳看著柳宗陽問道“九世祖,你會跟我們一起去嗎?”說話間大猿和猩猩們也來到桌子邊,各自拿上一些食物在邊上吃起來,柳宗陽看了一眼,對柳柳說道“我太老了,去不了,我這把老骨頭安分一點還能活些年頭,能在這裏見到九世玄孫那是莫大的福氣,我也不能給你們添麻煩”。柳宗陽說完,轉身在身後的台子上又取下來一籃子吃的放在桌子上,猩猩們又來拿走一些,不過這些足夠他們吃的很好了。
柳宗陽去到另一個屋子,拿出幾包東西,遞給柳柳、顏秋和張寶,說這個能用得著,又給準備了些食物。
大猿和猩猩們也準備好了,都拿了鼓鼓囊囊一包什麼東西。柳柳告別了柳宗陽,眼睛裏充滿了淚水和不舍,能在這不知道人類自己要多久才能到達的地方看見自己的祖先,但是短短的相聚又要離別,這也許是最後一麵,唯一的一次見麵。縱然怎麼不舍,也得狠心離開。這顏秋也向柳宗陽告別,互道珍重,和大家起離開了。
走出柳宗陽家一路上,出了太陽火辣辣的以外,一切都還是比較順利。這裏的天好像跟地球不一樣,明明感覺是中午了,可是太陽還是在地平麵不遠處。
張寶在路上都一直在到處看,跑得最歡,這裏看看那裏看看,比兩個女人好奇心還要重,看到沒見過的就說這個好,那個好,要是在地球上這個值很多錢,那個值很多錢。
顏秋是在是看不下去了,就說“你小心呀,你忘了柳老爺子的兄弟們是怎麼沒的,還有烏蘭在我們進來的時候怎麼交代的,你可要記好了,要是有什麼以外,你出不去就算了,可憐我們跟你來受罪不說,你還救不救你老娘了”。這一席話讓張寶一下子老實了,乖乖的跟在隊伍裏,哪裏也不敢去,隻是顏秋和柳柳在後麵偷笑。
又走了一些時候,張寶餓的不行了,感覺整個人都要虛脫了,坐在地上,抬頭問大猿“我說領頭的,我們還要走多久呀,不會還沒走到,就把我們先累死了吧,我走不動了,要先休息”。說完幹脆躺下了,擺出一個大大的大字,踹著粗氣,柳柳顏秋也很累,可能是耐力比張寶好很多,沒有像張寶一樣誇張,靠在樹上也踹著粗氣。
大猿看張寶確實累的不行,來到張寶麵前,扶起他,用手指向遠方,張寶順著大猿手指的方向看去,我的媽呀,一座大山從沒有樹葉遮擋的地方映入張寶的眼簾。柳柳和顏秋也看見了。
在他們前邊約二百米的地方有一顆參天大樹,比他們從天空上掉下來的那顆還要大上好多。猩猩們已經在樹下休息了,張寶、柳柳、顏秋也到樹下了,大樹枝葉茂盛,遮住了足有一個足球場那麼大的地方。張寶坐在地上,拿出東西吃起裏,柳柳打開水正準備和,顏秋在樹的另一邊大喊“你們快過來看”。張寶和柳柳不知道怎麼回事,轉到樹的另一邊一看,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氣,由於張寶他們休息的一邊要低窪很多,看過去前麵就是一個小山包,加上走得很累,也沒在意前麵有什麼,這下子這麼一看,我的乖乖,樹的另一邊直接是一條左右延伸看不到邊的深淵,深遠的兩邊上長滿了大樹,連深淵的峭壁上都長著零星的碗粗的樹。看看這條深淵,像是被某種力量在大地上生生撕裂的一樣。土石慘裂的崩開,看上去都有一種撕心裂肺的痛。
站在這裏,可以很清晰的看見對麵山上的一切,山尖上都是斧劈刀削的石頭,半山腰往下開始長著各樣的樹木和蔓藤,樹木下的地方看不清,深淵離山腳也就二百來米的樣子,不過樹木都很大,卻不是很密,隻要過了這條深淵,前行並不會很困難。可眼前這條深淵要怎麼過呀,這頭到那頭,怎麼說也得有一百來米,上邊沒有橋,沒有路,這要怎麼過呀。
就在張寶三人邊看邊思索的時候,大猿朝他們低吼了兩聲,示意他們不要靠近深淵,那裏很危險。張寶、顏秋和柳柳悻悻的回到樹的另一邊。猩猩們則是忙開了,它們包裏裝的都是很粗的繩索,很長,看上去是能夠過得了前麵的深淵的,可是沒有幾條,不會是要三個人爬這個繩子過去吧,對於現在的人來說可是高難度的,首先不說體力上能不能行,心理上肯定不行的,過個索橋還行,這要徒手爬過去,除了猩猩,也就猴子能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