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大猿和猩猩帶著三人來到一座小城,除了窗戶上照射出來的光,街道上一個人也沒有,連狗叫聲都沒有,也不知道在這第九空間裏,有沒有狗。
帶頭的大猿敲開一家住戶家的門,開門的是個矮老頭,胡子拉渣的,居然也是人類,這有些奇怪呀,這裏都是奇形怪獸,一個弱小的人類怎麼能在這麼惡劣的環境生存,還能給這些奇怪的生能和平相處,真是匪夷所思呀。
一行人和動物們被老頭招呼進屋子,老頭拿出好多吃的招待大家。看看張寶顏秋和柳柳說“已經好多年每人進來了,能進來的都沒能活著進到這斷垣城,你們真的很幸運”。走了一天了,實在是餓的發暈,也不管了,客氣是要餓肚子的 ,現在的人也不會如此的委屈自己。吃吧,後麵還不知道有多少危險,死也不能做額死鬼不是嗎。
大猿和猩猩們吃了些東西,起身出去,張寶以為又要出發走了,也起身,大猿阻止了,要三個人留在這裏。等他們走後,老頭問張寶三人:“你們從哪裏進來的”。張寶看了顏秋和柳柳一眼,兩人隻顧得上吃,還在交流說這個好吃,那個好吃,更不沒有要加入討論的意思。就對老頭說“我們是從一棵大樹上掉下來的,至於進來的那個山穀,我們也不知道叫什麼”。老頭點點頭又說:“嗯,你們應該是從神兮鎮的鬼獒穀進來的,這邊好多年沒開啟過了,沒想到那扇門還在”。張寶看老頭若有所思,就問道:“你老是從哪裏進來的?”。老頭放下手中的食物,喝了一口水,又拿起食物邊吃邊說:“我也是那裏進來的,隻是時間太長,有些事情都忘記了,那時候我們有好幾個人進山打獵,走著走著,迷路了,在山裏轉了好久,就是找不到出去的路。一天呀,我們走累了,找到一個山洞,這個山洞好像是先人開鑿出來的,不是自然形成的,還有不少生活跡象。我們生了一堆火,由於太累了,太困了,加上好久都沒有補充鹽,到了晚上就看不見,不知什麼時候都睡著了,等醒來的時候,我們已經處在一個陌生的環境了,太陽高照,周圍的環境也變化很大,大家都驚慌失措。明明是在山洞一睡覺,可醒來完全在一個陌生的環境,一點預先的征兆都沒有,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老頭說到這裏,頓了一下,喝口水。張寶三人聽得入神,老頭放下水杯,張寶往杯子裏添加一些,問道“後來怎麼樣了”。
老頭有拿了一大塊肉,邊吃邊繼續說到:“我們就在這裏轉悠,一開始也沒有意識到這裏的危險,可這裏實在是太恐怖了,到處都充滿了殺機,還沒有走多遠,已經是險象環生,毒蟲,毒蛇,還有些我們從來沒見過的凶殘的怪獸,到處都是,山丘、河裏、樹上。你能看見走過的地方都有想不到的危險,我們半天時間就死了三個人。一個是誤食了野果,一下子化作一灘血水。一個是在河邊喝水的時候不知被什麼東西拖進水裏了,隻見河水翻騰,鮮血染紅了一大片河水。還有一個我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等我們走過一片茂密草叢後,清點人數的時候發現又少了一個,都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得,我們沿路回去找了三百來米,就之間走過的草叢裏有個大洞,直徑足有一米,洞邊上的草有明顯向洞裏被拉過的痕跡,為了避免在發生意外,我們都不敢靠近,那洞裏黑乎乎的,掉下去也凶多吉少了。再後來還有些相續不明原因的死去,現在就剩下我一個孤老頭咯,已經好幾年沒見過人來了。老頭頓了一頓,問張寶“你們是怎麼進來的,也是迷路了麼?你們的裝束怎麼這麼奇怪哦”
張寶看看老頭的裝束,確實是的,老頭還是一身清朝的長袍衫,應該是很久以前進來的,估計得有幾十年了,奇怪他們的裝束也很正常。
張寶對老頭說“老爺子你在這裏生活多久了”。
老頭一臉木然倒道“這裏也沒個日出日落的,有的時候天亮好久,有的時候有黑好久,沒什麼規律,我也不知道在這裏多久了。“你們進來多久了?”老頭問張寶。
“我們進來兩天了”張寶如實回答道。
老頭又問“現在是那一年,哪個當皇帝?”。
“皇帝”張寶、顏秋、柳柳都一愣。張寶對老頭說道“一百年前都沒有皇帝了,現在是中華人民共和國,2018年”。
老頭也覺得不可思議“我在這裏到底有多久了?我記得我是嘉慶三年進來的,現在都過了一百年了嗎?”
聽到這裏,張寶三人實在是有些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結巴的問道“老..老..老爺子你說什麼?嘉慶三年進來的,這也太誇張了吧,你看上去也就六七十歲,你說哪個皇帝,我們也就想你現在最多不過一百一十歲左右,你居然是嘉慶三年進來的,哪你是那年出生的?。”
問完這個問題,三人都在等著老頭有什麼樣驚世的回答。老頭不慌不忙的說,“我是乾隆四十二年生人”。
“乾隆四十二年”這下真的是見到神仙了,張寶粗算一下,老頭今年二百四十二歲。可打量來打量去,老頭也就六七十歲的樣子,皮膚也沒多少皺紋,眼神清澈明亮。可看他說話的樣子,也不像在撒謊呀。
張寶對老頭說道“老爺子,你真的是老爺子呀,我就沒見過你這麼大歲數的,如果你真的是乾隆四十二年生人,你今年應該是二百四十二歲了。乾隆四十二年是一七七七年,現在是二零一八年,你老真的二百多了,老神仙呐。
老頭歎歎氣“都二百年了,外麵都變樣了吧,也不知道我們柳家變成啥樣了。”
“柳家”,又是同一個地方進來的,柳柳聽到這話,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張寶和顏秋也看向柳柳。
“老爺子說的可是神兮鎮柳家?”柳柳問道。
“你知道”老頭疑惑的問道。柳柳接著說道“我知道,我就姓柳,神兮鎮就我們一家姓柳,老爺子不會是我們家老祖吧?老爺子叫什麼名呀。”
“柳宗陽”老頭回答道,又問柳柳“你是什麼字輩的”。柳柳是九零後的,對字輩一點概念都沒有,也不知道怎麼回答。老頭似乎不是很在意,自顧自的念到“青、澤、宗、昌、寶、玉、平、長、齊、幕、煥、穀、同、大、世、強。”這便是我們柳家的字輩排序。
柳柳聽完,恍然道“我不知道什麼字輩的,我爸爸名叫“柳煥然”,我爺爺叫“柳幕冰”,能排得上字輩嗎?。
老頭“哈哈”一笑,那這應該沒錯了,這麼算來,我應該是你的九世祖,你應該是(穀)字輩的,女孩子取穀不好聽,你的父親可能想女孩子,也沒在意吧。”
一邊一直沒開口說話的顏秋,聽說柳柳是(穀)字輩的,調侃到說“你原來應該叫 柳-穀-柳 呀,這名字,太可樂了。
柳柳白眼翹嘴一起上,就是不樂意顏秋這麼說,她也沒想到,自己還有這麼難以啟齒的名字,要是真的叫這個名字,可要笑死多少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