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鼎之戰(1-5)(絕對大章節,過過癮)(2 / 3)

“這個……”南無北心神一震,這,他也想到過。“你所說的聯合,莫非就是為……”

轟……

“不錯。”傲天道:“你們兩家聯合一處,不管最後誰得到赤縣,淩夷家都要鼎力相助。這樣一來,一個在止水獨霸,一個在赤縣為王,豈非比整日裏在止水一地亂戰的好。”

“妙哉!”南無北讚道:“老友此論,果然是高。這樣能夠的話,就是雙贏啊。不但能保證奪得赤縣,還能有大大的發展機遇,而且也就不用經常的撕殺混戰了。等日後兩地興盛,再收拾其他州城,也不在話下啊。”

“正是。”傲天又砸出一拳,南無北偏頭閃過,反擊一拳,直錘傲天軟肋。傲天身形一晃,步伐邁動,輕鬆讓開。一來一往間,又嘀咕道:“所以,咱們倆要謀劃下,誰更適合占赤縣。不適合的,就敗去。”

“恩,這倒是個問題。”南無北思忖著,口中道:“我霸王天雖然實力不錯,卻比不得你們鎮天門強橫,俗話說,猛龍才肯過江,看來這赤縣,該給你才是。”

傲天暗罵陰險,口中卻道:“我鎮天門在實力上,也不比你霸王天強什麼。隻是我鎮天門存在的曆史比你霸王天要長久,根深蒂固,不思他方。倒是你霸王天,新生活力充沛,有銳意進取之鋒芒,卻正是重開山門的大好時機。”

“不不不……”南無北當然不是傻子,他也明白,就算是奪得了赤縣,即使想發展勢力,總還得需要些時間吧。這一動一挪窩,先就傷了幾分元氣。到時候,天時、、地利和人和都不占,怎麼戰穩腳跟?再者,口頭說是聯合,誰敢保證?彼此熟悉幾十年上百年了,還不知道彼此的言論做不做準麼?騙來騙去,也不是頭一遭了。

“啊——”南無北很快就琢磨出了個中的意味,擔心自己受了傲天的蒙騙,因此略有分神,一招擊出,拳影僅是一個虛接,那傲天忽然大叫一聲,身體劃著拋物線,就摔向擂台下。

南無北見了,不禁一楞。隨即醒悟過來,心裏不由得大罵。卻是那傲天主動的下了擂台,“成全”了他為勝者,讓他有了繼續爭奪赤縣的機會。

“媽個B的啊,”南無北無奈的罵了一句。雖然他表麵上贏了,可實際卻是輸了。

走了一個過場,把南無北推到了前沿。而這位初戰的勝利者,卻沒有絲毫愉悅的心情。

遠處,丁聰、唐寶寶和唐心三人看了,都是大笑。這一戰,絕對是經典的扯淡之戰。估計南無北也是唯一一個勝了,卻心情糟糕頭頂的王級高手,遠比他敗要舒服的多。

既然勝了,就不得不繼續麵對以後的爭奪問鼎戰。若是再輸了,就隻能回到止水,繼續跟鎮天門糾纏。但是,鎮天門到時候一定會拿今日這一戰說事,人家會說,都故意的讓你去得到赤縣了,你卻沒那個本事,自己輸了,還好意思再在止水混?

那時候,在止水,絕對是無法抬頭做人。

若是最終贏了呢,就得霸王天整體離開止水,駐留赤縣,重新發展。

轉移,是必須的。不可能分一半勢力到赤縣,留一半勢力在止水。若是這麼做了,隻怕會被各個擊破,兩頭不討好。而整體移到赤縣,還有可能獲得鎮天門的支持。

所以,不管怎麼說,接下來的爭奪戰,南無北沒有退路。現場的絕大部分武者,估計都看出了今天這一戰如同遊戲的過程。

“我頂你個肺啊,”南無北發覺自己思維落慢了一拍,結果搞的十分被動。若是自己先一步琢磨出假敗這招,想來鬱悶的應該是傲天那老東西吧。可事到如今,他卻隻能心裏憤恨的罵上一句,罵的很是蒼白無力。

不論原因如何,這一戰,霸王天勝出。

第三戰,是割鹿城英雄堂的王級高手司馬英雄,對陣商隱城鐵衣閣的王級高手鐵問。

在整個割鹿,真正的大勢力,共有三家。一個是暗武殺手組織,一個是逍遙山,第三個,就是這英雄門。

英雄門裏,無論弟子門人幾何,均是名為英雄。這司馬英雄,生下來時,父母取名司馬雷。而在進入了英雄門後,因為這一習俗,便成了司馬英雄。

英雄門之所以能在割鹿站住腳,憑的,就是這位司馬英雄。相對於其他大勢力,英雄門稍顯底氣不足。因為發展到今天,能上台麵的,隻有司馬英雄一人,再無其他高手坐鎮。

反觀另一方,來自商隱城鐵衣閣的王級高手鐵問,不管他本身還是背後的勢力,都很強。

在商隱,同樣有兩股勢力加入了爭奪赤縣的行列。一個,是雲煙門,一個,就是鐵衣閣。這兩家,都是如今發展勢頭鼎盛的勢力。

這鐵衣閣,修的也是武道中一個偏門——錘身煉體。據說,當修煉到極限,渾身上下將會刀劍不侵,萬物不可破防。說它偏門,是因為這個門派修煉來修煉去,結果都是練的挨打的功夫。

和鐵衣門比鬥,往往對方會是硬抗你的攻擊,然後占據了先手,就直接的出殺招。典型的你一下,我一下,就看最後誰抗不住。

這鐵衣門弟子,很多都是因此而喪命,這也是鐵衣門門下弟子稀少的原因。但能仍活著的,無一不是高手中的高手。

形象的形容,那就是,兵貴精,而不在多。鐵衣門,隨便拉出一個,都是好手。而鐵問,則是這群好手中的高手。在整個鐵衣門而論,他也能排進前十。

在問鼎戰前,各方都相互探察過底細。司馬英雄也不例外。隻不過,對於這位鐵問的訊息,也隻有上述那些。再具體的,就不知道了。而鐵問的做戰風格,他也不清楚。不過彼此都是王級初期境界,倒是能有一戰,勝負難料。

但在心底,司馬英雄卻是有憂慮。英雄門能有今日,仍紮根割鹿,基本就是靠他頂著。若是大戰受傷或致命,那以後英雄門的命運,就很可悲了。

他,輸不起。

要麼大勝,要麼主動認輸。

“開始吧。”鐵問卻是毫無擔憂,每當臨戰,他的狀態都能迅速的達到最佳。失敗,或者死亡的威脅,他經曆的太多了,根本無法撼動他的心誌。

“金鋼罩體!”鐵問大喝,周身上無征兆的迸射出一道道的金色光芒,隨後彙聚成團,浮動在體表。那道道金光,如同活物般,自由遊弋,再慢慢的滲透進去。

嘶~

上衣被他隨手一扯,露出了健壯的肌肉,金色的肌肉。體表皮膚下,也有絲絲暗金色的流光徘徊。仿佛,整個在一刹那,就變成了由金剛雕琢出來的。一股凶悍的氣息,登時散發而出。

遠處丁聰見了,不禁對唐寶寶道:“這人的煉體之術,果然獨特。”

唐寶寶嘿嘿樂道:“看來這人是真的有些實力了,此戰可勝。”唐心在一旁疑惑道:“你還沒見對手出招,就能判定他勝?”

唐寶寶笑道:“因為他能入了丁老大的法眼啊,實力絕對沒的說。”

丁聰聽了,一時哭笑不得。正待繼續觀看領略,卻見一個殺手走近,低聲道:“教官,王決來了。”

教官,是暗武組織裏那兩百由丁聰親自訓練的殺手專門的稱呼。如今丁聰意欲重震落雲宗,有意讓他們也加入進來。這樣,起碼落雲宗的聲勢能好些,總比隻有十多個女人強的多。

“哦?”丁聰點點頭,對唐寶寶和唐心道:“你們繼續看,我去會會這位得了神兵割鹿的王決。”

“恩,你去吧。”唐寶點頭表示知道,繼續看問鼎戰。

丁聰隨即一反身,跟著那殺手夠的指引,一路行去。不過片刻光景,就行出了二三十裏路。待到了一處山穀,那殺手才道:“教官,就在這裏了。”

“恩,我知道了,你們去忙吧。等今日他們的鬧劇結束,就是我們上台的時間了。”

“明白,教官,我馬上去知會其他兄弟。”那殺手轉身如飛而去,眨眼無蹤。

噠!

丁聰抬步,施施然進了山穀。

山穀裏,雜草叢生,與林木鮮花掩映,鮮紅有一空地,較平坦。在那空地上,正有一個人影背對。在那人的背上,背著一把刀。丁聰剛把目光投到那刀身上,就聽得“嗡”一聲響。那刀似有靈性,感到有人窺視它,發出了一聲不滿的警告。

“好刀!”

“刀再好,也要受人支配。”聽到丁聰稱讚,那人淡然回身,卻正是逍遙山的王級高手,王決。

“不錯,武器再利,若人無法駕禦,還不如不要的好,免得受到反噬。”

“你看我,能駕禦此刀麼?”王決一翻手,那割鹿刀便握到了手中。一股澎湃如潮的王者氣息,霎時席卷蒼穹,風雲色變。磅礴無比的威壓,直撞擊人的心神,令人於茫茫不覺中臣服。

這是,王者的王霸之氣。

“我要多謝謝你,”王決聲音飄忽,眼神深邃。“若不是當日你的一番提點,我也不可能真正進入王級,更不可能開啟自身寶庫,獲得這神奇的王者光芒。若非如此,卻也不可能和這割鹿神兵產生共鳴。得不到這神兵,我哪裏有問鼎天下的資格啊。說到最後,還是多虧你當初的指點。”

“客氣,”丁聰神情微動,感覺王決用意並不這麼簡單,隻好按兵不動,等待下文。

王決沒讓丁聰失望,繼續道:“我若要稱霸天下,已是無人可阻。但是,當初你的一番指點,卻是讓我在心境上有了唯一的一處破綻。你若不死,我當無實現願望的可能。如今九州風雲動蕩,群雄逐鹿,我這割鹿之刀,也揮不動。”

“哦,”丁聰明白了,仍不見絲毫慌亂的反問道:“你的意思,是要正麵麵對我,然後殺了我,那時的你,必將完成一次心境的蛻變,再無人可影響你稱霸天下,是麼?”

“不錯。”

“說開了,今日你就是想殺我?”

“……”王決沒言語,但那割鹿刀上流轉的璀璨光華,卻給出了答案。看來,他準備動手了。

丁聰見狀,微微搖頭,道:“你明知道我是你心境上唯一的破綻,還敢來對我出手?”

“你不死,我永遠不能成就天下至尊。”

“可你似乎忘記了,”丁聰歎息一聲,繼道:“當日我在指點你的時候,也曾說過,當時你我若戰,自是五五之數。可若給我一定的時間,我有足夠把握滅殺你。我的修煉,乃是先修境界,後修實力。你,還記得麼?”

“你的意思……”王決眉宇緊皺,那握刀的手也自輕輕顫抖,顯示著內心的不平靜。“難道你已有殺我的把握?這兩年多不見,你的實力強了很多麼?”

“是,強了很多。”丁聰忽然直視王決道:“何況,神兵不止一把,你能得到割鹿,我又為何不能得其一呢?”

“你……赤山那把神兵,你得到了?”王決目光陰沉,臉上神色飄忽不定。

“恩。”

“是什麼?”

“你若與我為敵,當可一見,隻是見神器時,便是你命喪之時。”

“哈哈……怎麼會是敵對呢?我們可是當著很多人的麵,做了兄弟的。”王決猶豫片刻,忽的收刀,轉而大笑道:“好久不見了,丁聰。你讓我來,有什麼需要我出力的,盡管說。”

“是好久不見了,王決。”丁聰站定,仿佛剛才的事沒有發生似的,任輕風吹動衣襟。“今日此來,是希望你能助我聲威。”

“哦?”王決看著丁聰,問道:“是什麼事需要我出一分力?”

“我要重震落雲宗!”

“落雲宗?”王決臉色促變,腦海裏記憶翻騰,很快就找到了關於落雲宗的資料信息。“你莫非是落雲宗的人?不對啊,這落雲宗,不是已經衰落了千年麼?如今,應該已經快到了滅絕的地步了。你怎麼忽然跟它扯上了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