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現在你還敢再欺騙我徒,說你與醉宇浩沒有關係嗎!”
庚鑫嶸嗤笑道,將林槿鈺的驚訝,理所應當的認為這是她被自己揭穿以後的慌亂。
“醉千樽,你師傅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啊?我被醉宇浩的人差點賣去青樓,我才最想知道這是為什麼,他倒好,一直懷疑我和醉宇浩有關係。”
林槿鈺被庚鑫嶸的話氣的直翻白眼,向醉千樽抱怨完以後,這才看向庚鑫嶸,沒好氣的道:“我若真是和他一夥的,他幹嘛還要賣我去青樓?!”
“老夫我怎麼知道你與醉宇浩到底是怎麼回事,但老夫知道,他絕不會無緣無故派屬下亂抓人,就算你不是與他一夥,你也一定與他有關係!”
庚鑫嶸依舊篤定的說著,眼睛如同裝了探測器一般一直在林槿鈺身上掃視著。
“我不想再重複第三遍,你這老頭兒別欺人太甚!”
林槿鈺這下子徹底炸了毛。
本就心情不美麗了這麼多日,好不容易決定放下過去,好好生活,就讓她又遇到了這樣被冤枉的戲碼。
她何時這般被人欺辱過,若不是因為庚鑫嶸是醉千樽的師傅,林槿鈺覺得自己一定一定現在就會忍不住動手的!
看著林槿鈺就要衝上去的架勢,醉千樽趕忙拉住了林槿鈺的胳膊,開口道:“鈺兒,你先進屋休息一會兒,我來與師傅解釋。”
林槿鈺醉千樽絕對是百分之百信任的,況且林槿鈺也真的沒有機會去認識醉宇浩,所以林槿鈺與庚鑫嶸兩個心情不好的暴脾氣相撞在一起,結果一定是會一起爆炸,倒不如分開安扶的好。
“哼,希望這個老頑固可以聽的進去吧!”
林槿鈺說罷轉身就走,生怕自己再在這裏多待一會兒就會真的忍不住爆炸了。
“鈺姑娘,剛剛你們在廳中吵什麼呢?那個醉公子的師傅昨日不是還救了你嗎?今日怎麼突然吵起來了。”
與林槿鈺一同回房間時,夏月跟在後麵憋了半晌,終於是沒忍住,開口詢問著。
她猶記得昨日林槿鈺回來時,還將她與庚鑫嶸在賭場見麵,以及被人打昏,最後一起回來宅子的事情當做笑話一般講給自己聽,怎麼這才一晚上,再見麵,就直接吵起來了。
“他昨日是救了我沒錯,可是他竟是懷疑我與那醉宇浩是一夥的,本姑娘連醉宇浩到底長什麼模樣都不知道,怎麼與他一夥!簡直莫名其妙!”
說到這裏林槿鈺就覺得氣極,跺了跺腳,步伐也加快了些。
夏月見狀不由也加快了自己的步伐,努力跟上林槿鈺,繼續道:“可那老爺子也不像是這般不講理之人,他為何突然就懷疑鈺姑娘了呢。”
剛剛庚鑫嶸進去廳內時,她也算是看到了一眼,覺得那老頭兒也並不是不講理之人,剛剛那般激烈的爭吵果然十分莫名其妙。
“昨日我被人打昏差點賣到青樓這件事你知道吧。”
林槿鈺嘟嘴詢問著,腳下步伐依舊快速著,絲毫也沒有要減速的意思。
“屬下知道,據說還是那醉公子的師傅救的您。”
夏月側頭看著林槿鈺,為了保持與林槿鈺速度一致,她可是廢了不老少的勁。
“你知道是誰將我打昏的嗎?”
林槿鈺說到這裏,腳下的步伐突然減緩。
夏月被林槿鈺的突然減速搞得猝不及防,一下子沒留神就超過了林槿鈺,最後不得不又拐了回來,看著林槿鈺,疑惑道:“是誰?”
“醉宇浩的人!”
林槿鈺一臉嚴肅的說著。
這個答案出,讓夏月的心頓時也繃了起來。
“怎麼會是醉宇浩的人?鈺姑娘第一次來南楚,與他們並無交集,他們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然對鈺姑娘下手呢?”
夏月說著,眸中慢慢浮現出擔憂之色。
“這就是我最在意的地方。”
林槿鈺亦是表情嚴肅,歎了口氣,麵色凝重的回了房間。
且不說剛剛被庚鑫嶸質疑的憤怒,就單說醉宇浩對她下手這件事,她自己就不得不上點心。
醉宇浩多心狠手辣,林槿鈺也是見識過的,連自己的親生手足都可以下得去手,現在他將目標轉向了自己,到底是自己哪裏妨礙到他了呢?
醉千樽在一個時辰以後來了林槿鈺的房間,告知林槿鈺他已經安撫好了庚鑫嶸,讓林槿鈺莫要將庚鑫嶸那些氣極的話放在心上。
“那老頭真是一根筋的很,根本不聽人解釋,也不知道淺夢以前是怎麼受得了這麼武斷的老頭兒。”
林槿鈺不滿的嘟著嘴道。
雖然已經不怎麼生氣了,可是今日庚鑫嶸那般一口咬定她一定圖謀不軌的模樣,實在是讓林槿鈺有些咽不下這口氣。
看著林槿鈺這般,醉千樽歎了口氣,無可奈何的道:“你也莫要再將師傅那些話放在心上,他也是氣極了而已,禦劍派被滅,他的心裏不知道多恨醉宇浩,若不是跟我一樣有恨撐著,怕是他也不會重傷不死,一直苦撐著等到我找到了他,將他從閻王手中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