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笑著對漠月說:“少師除了讓你給他端茶倒水,還讓你給別人做過什麼嗎?你看看府上的奴才以及管家,哪個對你不是恭恭敬敬的,一口一個仙姑的叫著,連帶著我都跟著被人敬著。若他真當你是奴才能這麼待你嗎?我看啊......”說著忍不住笑了起來。
漠月見若水話說到一半就停了下來,自顧自的在那兒偷笑,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肚子裏怒氣更甚,對著若水大吼道:“你看什麼倒是說啊!”
若水噗嗤一笑,眼睛在漠月身上掃了掃,才道:“我看說不定少師是看上你了。”
漠月聞言先是一愣,隨即臉上漲的通紅,更加惱了:“你......你胡說什麼?你這是看我被欺負的不夠慘,回來還拿我說笑是不是?”
若水立馬退後了兩步,離漠月遠了一些,她可不想被盛怒的漠月出手傷了,這位的脾氣可不是很好。不過她是真的覺得漠月的桃花似乎到了。其實若水是個感情方麵的小白,對感情之事並不是特別敏感,再加上她每天深居簡出,在屋子裏修煉,研究陰陽八卦鏡,看怎麼能回去,根本就沒有見過傷後的比幹。所以並不知道比幹對漠月到底是個什麼態度。
但奈何府裏上下對漠月的態度太明顯了,尤其是那位忠心的老管家,看漠月的目光恭敬灼熱,就差沒直接開口喊夫人了。比幹又每天把漠月叫過去近身伺候,怎麼看怎麼奇怪,唯一的解釋就是這位少師看上了漠月,準備把漠月娶回家做女主人。
“我真沒拿你說笑,你若是不信就當我什麼也沒說。我還要研究怎麼回去呢,不跟你鬧了。”
漠月本來準備跟若水打一架,把肚子裏的怒氣都出了,但聽到若水說要研究怎麼回去忙把這想法拋到了腦後,她一點都不信待在這個地方受氣了,能趕快回去比什麼都強。她現在無比的後悔自己貪心那麼個寶貝被困在了這個地方。
與此同時,比幹坐在書房裏含笑喝水,這一幕看在老管家比忠眼裏那就是自家少爺春心蕩漾了,心裏更加確定了要討好未來少夫人的心思。
比幹留下漠月和若水本來是想觀察一下二人是不是細作,卻不想這位叫漠月的儼然就是一副大小姐的做派,什麼都不會做,顯然打小就沒有做過伺候人的活兒,甚至還是打小就被人伺候著長大的。他看著漠月含著怒氣一遍遍的重新倒水,擦桌子,心底的疑惑不知不覺的越來越小,尤其是看著那個少女氣的滿臉通紅,一遍一遍的給自己穿衣服,半個時辰都沒有把衣服穿整齊的樣子,他的嘴角忍不住勾了起來,那個少女不知何時觸動了他心底的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