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為什麼她會跑到書房裏縱火?”薛銳想不明白這一點,書房裏並沒有什麼能夠自燃的物品,所以很顯然這個火就是母親點燃的,那她到底是為了什麼。
略微思索了一下,溫情心想到了一件事情,“難不成是和薛錚的母親有關?”溫情心咬了咬嘴唇,作為薛家夫人,楊佩環最擔心的肯定是自己的地位與丈夫的寵愛,她也了解過有關向煙的事情,知道她曾經是薛父的愛人,所以楊佩環是不是擔心向煙回來會對她的地位有所威脅?
聽見溫情心的話,薛銳猛得抬起頭來,一定是這件事!薛銳近些日來也聽說薛父成日躲在書房裏很少出門,連公司也很少去,所以他的書房裏一定有什麼會讓母親生氣的秘密。
“女人的嫉妒心是最可怕的,一旦知道有誰會威脅她的地位,那麼就算不惜一切代價,她都會除掉那個人。”溫情心冷言道,她在說這楊佩環的事情,但何嚐不是在說她自己。
對於溫情心來說,她現在最想除掉的人就是溫溢寧,如果溫溢寧死了,自己不僅可以收回溫氏集團,還可以穩固在薛銳身邊的地位。
雖然溫情心不愛薛銳,而且CE集團也不如以往繁盛,可自從豔照門事件過後,若再想找到一個和薛銳同樣的富家子弟,實在是比登天還難,倒不如牢牢把握住薛銳,將薛家握在手裏。
望著緊閉著的手術室門,薛銳內心的擔憂又增加了一份,他一定要為母親報仇,為她除掉那個讓她生氣的女人。拉著溫情心,薛銳離開了手術室,給自己的手下打個電話,叫他們派人照顧好母親,然後駕車帶著溫情心準備前往薛錚家中揪出向煙那個賤人。
車子高速行駛在路上,溫情心牢牢握住安全帶,生怕出什麼意外。為了平複薛銳的心情,她急忙說道,“薛少,你不要心急,就算現在趕去薛錚家中,我們也是找不到這個人,還會跟薛錚起爭執,倒不如我們先回家好好策劃一下,該怎麼做。如果這麼魯莽的去薛錚家,不僅幫不了母親,反而還會害了我們自己!”
如今的薛銳早已聽不進去任何勸阻,他一言不發,繼續開著車。接連闖了幾個紅燈以後,便有交警跟了上來,準備逼停薛銳的車。
為了甩掉這些警察,薛銳一個轉彎就衝了出去,警車自然是比不上薛銳的車性能上乘,幾個拐彎以後便被薛銳給甩得無影無蹤,而薛銳此時則將車開進了一處公園內,握著方向盤的手上青筋迸起。
看著薛銳喘著粗氣,溫情心從包裏拿出一瓶水,遞給了薛銳。薛銳接過水,側頭盯了溫情心兩眼,一把將水打翻,灑在了溫情心的身上。盡管是在冬日裏,溫情心穿著依舊單薄,此時水打濕了她的衣服,露出了她妖嬈的身材。
“你幹什麼?”溫情心皺了皺眉,下一秒就被薛銳壓在了車上。
“你能不能不要發瘋了,這裏是公園,經常會有人來的!”溫情心擔憂地瞄了瞄窗外,不遠處還有不少人在散步。
薛銳卻不管不顧地直接掀起了她的裙子,脫下了她的絲襪,狠狠地撞入了她的身體。瘋狂的索取過後,薛銳鬆開了如同破布娃娃一樣的溫情心,開車帶她回到了自己的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