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氏因為顧暖父親的死,資金徹底斷裂,宣告破產。
一身黑衣,細雨淅瀝,顧暖跪在顧父墳前,一跪就是三個小時。
“暖暖啊,起來吧,你還懷著孩子,你爸他見你這樣,會難過的……”
顧暖臉上濕濡一片,不知道是淚水還是雨水,她輕喚:“媽,我們走吧。”
離開這裏,離開傅北寒……
“顧暖,你想去哪兒?”
看顧暖毫不猶豫地簽下離婚協議,連他給她多少家產都不看,傅北寒俊眉冷蹙。
顧暖沒有應他,經過傅北寒上樓,過了一會兒就下來,仿佛他根本不存在似的。
他拉住她,“這麼著急跟我劃清關係,看來是找到金主了?真賤!”
“傅先生請自重,我們現在已經沒有關係了。”
“沒有關係?”
傅北寒冷哼一聲,把顧暖壓在身下,狠狠地撕扯著她身上的衣服。
“你要做什麼?”
“你不是想陪酒嗎?你不是喜歡男人嗎?顧暖,我給了你一半的家產,你自己說說應該陪我多少次!”
不給顧暖拒絕的機會,傅北寒拿過手邊開了瓶的伏特加,強行灌下去。
她說不出話,雙手不斷拍打在傅北寒的身上,無濟於事。
猛烈的灼熱感,通過喉嚨,穿腸破肚……
疼,像無數根針紮在身上,顧暖臉色蒼白如紙。
傅北寒猛地貫穿了她,“叫出來!”
顧暖緊咬下唇。
“我讓你叫出來!”
依舊一聲不吭,顧暖咬緊牙關,嘴裏滿是血腥味。
她生生地承受著男人的怒火,等到結束,撕裂的痛感襲來,顧暖差點暈厥。
“傅北寒,我們兩清了。”
顧暖拖著虛弱的身子,搖搖欲墜,指甲陷進皮肉,她強迫自己清醒。
拿過一旁收拾好的行李,顧暖走了。
傅北寒眸子微黯,整個人陷在沙發裏,坐了很久。
空氣中屬於她的味道正在消散,心中好像缺了一塊兒,他走到門口,發現地上有一本日記。
顧暖的?
他從不知道,顧暖有記日記的習慣。
隨手撿起,拍了拍上麵的塵土,傅北寒看清了日記的封麵。
他怔在原地,神情微變。
十年前高中,他在楓樹下讀書……
他自己都沒拍過這樣的照片,她怎麼會有?
傅北寒眉頭緊皺。
日記有密碼鎖,不記得顧暖的生日,傅北寒鬼使神差地試了試自己的,竟然打開了。
還不及翻看,一張單據從日記本裏掉了出來,抬頭是肝髒捐贈,捐贈對象那一欄寫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