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想再找個金主?(1 / 1)

包廂裏光線昏暗,曖昧的燈光時而流轉,即便這樣,在薑銘推開門的瞬間,我就認出了他。

他同樣看到了我,銳利的眸子,死死的射過來。

我渾身僵硬,隻覺得血液倒流。

薑銘最討厭別人騙他,我卻做了他最惡心的事情。

他會怎麼對我?

我不知道,緊張的將身體縮成一團,心裏頭亂七八糟的想。

“三哥!”

謝一舟欣喜的叫出聲,解救了我的處境。

薑銘隨手把門關上,邊朝著我走過來,邊脫掉外套。

等到達跟前時,他麵無表情的隨手把衣服丟給我,“掛起來。”

幾乎是本能反應,我心虛的很聽話。

謝一舟看見後,哈哈大笑,“三哥,這姑娘可不是公主。”

包廂裏的三陪,統稱為公主。

薑銘聽見後,不以為意的睨了我一眼,“不是公主?那是什麼。”

“人家就是個賣酒小妹,不賣身的!”謝一舟不嫌事大的說。

薑銘似笑非笑的哼了聲,折起衣袖,露出優雅的手表。

他開了罐啤酒,仰頭喝了大半瓶後,才靠在沙發上。

幾個人不打牌了,跟著坐過來,並成一排,其中有人問,“三哥,忙到了月底,總算能喘口氣,你不是說今晚回家嗎?”

“嗯。”薑銘淡淡的道,視線又朝我看過來,我立刻坐直了身子。

“那怎麼沒回?”謝一舟繼續追問,吐槽不已,“上個月簡直忙死了,咱們哥幾個都快睡在公司裏頭了,有的休息,哥你不好好快活下?”

薑銘噙著笑,意有所指的說,“女人跑了,怎麼快活。”

其他人大喊不相信,說怎麼會有蠢女人敢拒絕薑銘。

他沒再過多解釋,率先起身,招呼一群人繼續打牌。

我本來想趁著沒人注意,偷偷離開,畢竟有薑銘在的地方,就連空氣都是壓抑的。

然而這個念頭,卻被他看穿了。

薑銘眉眼溫柔的朝我招手,讓我坐過去。

他在臨城的身份地位,沒人撼動,隻要是他想做的,輪不到其他人插嘴。

我太清楚他的性子了,越是麵上笑的溫和,越代表生氣。

沒有辦法,隻能聽他的。

在他身邊坐下後,薑銘把長腿搭在我身上,我抿了抿唇,低頭替他捏起來。

謝一舟驚訝不已,“這姑娘,還挺上道的啊!”

薑銘聞言,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

他肯定又在心裏嘲諷我。

給薑銘捏了會腿,桌子上的牌已經走了幾圈,結束一局後,謝一舟提議,輸的人要喝酒。

我自然同意,藏不住的喜色上湧,卻沒料到,薑銘忽然靠過來,在我耳邊懶洋洋的吹了口氣,“騙我不舒服,還有精力來這裏浪?怎麼,還想再找個金主?”

他笑著開口,字字句句卻像利刃,插在我心上。

薑銘在生氣,我強忍下不痛快,沒有和他頂嘴。

我以為這樣能讓他舒坦點,沒想到,在後來的打牌中,他卻故意輸掉,使得成瓶成瓶的酒往我胃裏灌。

起初其他人覺得沒什麼,後來薑銘灌我的意圖太明顯,他們不敢說什麼。

直到我喝吐了,薑銘才一把將我扛起來,麵色陰沉的離開酒吧。

一路車子開的飛快,我頭昏腦漲,四肢發軟,難受的又吐在他的車上。

迷迷糊糊之中,我聽見薑銘罵了句什麼,可我聽不清。

到了家裏,剛進門他就把我剝了個精光,推著我進了洗手間。

他把我按在馬桶上,掐著我的脖子讓我吐個夠。

我掙紮不休,一個趔趄跌在地上,強烈的痛感襲來,我打了個機靈,終於嚎啕大哭。

為我的愚蠢,為我的癡心妄想。

他怎麼可能會愛我啊,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希望我去死的人,我怎麼還不明白!

因為不愛,所以肆無忌憚。

因為不愛,所以在我最需要擁抱的時候,他給的隻有更深更痛的傷害。

求求你醒醒啊,夏景!(6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