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惹上了髒東西,那東西兒也不是一般物件,你小子要倒黴了!”
他突然歎了一口氣,然後認真的說道。
“大爺,您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現在很健康的,一點疾病也沒有的,什麼叫倒黴啊。”聽到了這裏,我不禁反駁道。
“好,後生,你看看你的手腕,是不是有一條紅線?”我聞言哪裏肯相信,心想著自己不會是又遇到了什麼高人吧,於是伸出了手腕定睛一看。
咦?!
赫然,我又倒吸了一口涼氣,在我的手腕皮膚上有一圈紅線,我不禁有些納悶,使勁搓了搓,紅線的痕跡沒有消失。
臥槽!
啥時候我的手腕上有了一道紅線,這明顯的不是畫上去的。
“你中了貓蠱,七日之內你必死!”
在我驚訝之餘,大爺原本慈眉善目的表情,一下子變得有些狠毒了起來。
“大爺,不……大師,這可咋辦啊……”
我咽了一口唾液,道。
“涼拌啊,哼哼。”
說著,那個老頭兒扭頭就走了,我哪裏容他走的那麼容易,於是緊跟上去,牢牢的抓住了那個老頭的手,誰知道那個老頭回過頭來,說道:
“你別怕,我來這裏就是為了等你,你不想死,我也不想死,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啊!”
說著,老頭兒掙脫了,快步的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我想要追上去問一個明白的時候,突然發覺,這個老頭明明就在我不遠的地方,怎麼不論我怎麼努力奔跑,始終也就是追不上他的步伐,大約過了幾分鍾之後,他就很輕鬆的把我甩開了。
想到了這裏,我才算明白,我們的緣分已經盡了。
我不明白這一切到底是發生了什麼,心情一度有些鬱悶,不由的責怪起杜子騰,好端端的招惹什麼女人啊,現在好了,他還在醫院裏麵躺著,而我卻中了什麼蠱毒,不知道什麼時候就OVER了。
眼下找到那個神秘的“仙姑”最為要緊,於是我坐了一路公交車,順著地圖上的路線趕往了去處,大約過了一個半小時,到了之後,我下了車,才發覺自己已經到了城市的邊緣。
正好路過一個交通警察,打了一個招呼,準備過去問路嗎,我上前拿出手機,向他訴說,這地方在哪?
“你要去這裏?幸虧你找到我,不然,你就算問到天亮也沒幾個人知道這裏,嗯?!”
交通警察很年輕,擺擺手,擺出一副很臭屁的表情。
“對!就是這個地方!”
我一看有門路,地址終於有了眉目,不由得心裏一塊大石頭終於落地了。
“你去哪裏幹什麼!這個村子啊,我舅媽就在這附近,那個地方是一個很偏遠的山區,沒什麼特別的,倒是有一家附屬於市中心醫院的精神病院,你要去那,我看你路上小心哈,那個山區的人很排外的。”
交通警察道。
“好嘞,謝謝了哈。”
我道了謝
再一看時間馬上就要10點了,看著漆黑的夜空中一輪月亮,內心毛烘烘的燥熱,讓我心中有了企盼。這時候已經很晚了,路上也沒有了出租車,我隻好打了一輛“三蹦子”摩的。
開摩托車的司機說話有點不利索,是一個年逾六旬的老漢,話很少,但很實在,一嘴的黃牙張嘴的時候,噴出一股劣質煙草的味道。
我坐上了車,在“三蹦子”摩的裏忍受著顛簸,晃得我腦瓜疼,差點把我吃的包子吐了出來,我忍受不住了,想呼吸下外麵的空氣,於是,探出腦袋朝外瞧了瞧,已經出了市區了,進入了連綿不絕的山路。
周圍的山景色在一片黑暗中格外滲人。
黑乎乎的,不時的有風,呼呼的刮著,越來越大,破篷布搭建的車廂體,好像隨時都能掀翻過去。
前麵是一條貼近山體的臨山崖路段,很陡峭,我不禁有些害怕,這司機不會找了半天找不到地方吧!
在黑夜裏,周圍沒有任何聲響,隻有摩托車在疾駛中不斷傳出轟鳴的聲響,我遠看著山崖下麵黑布隆冬的,什麼也瞧不見底。
我不由的聯想到,如果這“三蹦子”一不小撞到一塊翻起的石塊,那麼豈不會“轟”的一下子翻車,跌下深不見底的懸崖,可能最後連屍首也找不到了。
越想越後怕,早知道找一間旅館,先休息一晚,明日再做打算好了。
我急道:
“大叔,我說您開慢點,這山道很危險呀。”
也許是風聲、摩的發動機的轟鳴聲太大了,在車廂體的外邊,也許什麼也聽不見吧,大叔頭也沒回,依然如同一尊泥塑的一般穩住如山,坐在前麵。
我有些害怕,這老漢八成是不是把我賣了吧?!
心裏咯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