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汐,你去哪裏了?”靜與蕾蕾在大老遠的地方就對我說著。
“嘩”地一聲,我被突如其來的水潑了一身。
“你個狗娘養的,一點素質都沒有,不知道不可以往街道上潑水啊……”靜臭罵了潑水的小孩一頓,小孩朝她吐了吐舌頭。
“哎呦我去,真想一巴掌拍死他,就像拍死蚊子那樣。”蕾蕾也忍不住罵起這小破孩來。
“咦,夏汐怎麼走那麼遠了,我們快走吧!”不言不語、獨自在行走的我與教訓孩童的她們已經有一段距離了。
今晚的夜色格外的美,月亮有時嬌羞羞地鑽進雲層,有時調皮地跑出來,星星一閃一閃地懸掛在天空,它們圍繞著月亮排列著,天空的一切情景看起來真是美麗極了,隻可惜今夜的風格外的涼,它穿過衣襟涼入人心,讓人忍不住顫栗。
“是不是失敗了啊?”蕾蕾左手摩擦著前額,用疑惑的語氣小心翼翼地詢問著。我知道,摩擦前額表明她現在舉棋不定,她也糾結這個時候問這個問題正不正確,但出於好朋友,她還是有點不好意思地問了。
“你是不是傻?看這情形肯定是不成功啊。”靜壓低了音貝小聲地說著。
有人說,處於憂傷狀態的人耳朵格外不靈敏。的確,這說法一點都沒錯,她們倆的對話我啥也沒聽到,也沒心情聽,即便聽到了我也不想回答。
“要不我們去吃蛋糕吧?那樣心情就會好了。”於是乎,我便被拖著來到那個“甜蜜”的地方,但此時這也不能慰藉我那脆弱的心靈了。
每天像個行屍走肉般被拖著去這去那。
“看我染的這頭發怎樣,有沒有很fashion(時尚)?”姍姍撩起那令她自豪的長發,著實讓人羨慕不已啊。
“你這一小撮紅毛什麼情況?簡直是萬綠叢中一點紅啊!”小芷剛吐出這句話,嘴角裏還有點溫熱,捂嘴大笑的捂嘴大笑,捧腹大笑的捧腹大笑,她們簡直都快笑出腹肌來了。
我靜靜地看著,不言不語,像個活死人一樣,與身旁的氛圍極為不協調。並不是因為覺得不好笑,而是自已不想笑,理由就是這麼任性。
“你這是鬧哪樣啊?打算一直這樣下去?你是不是有點傻啊?不就像失戀那樣嘛,況且你都沒戀過嚕,有什麼好難過的呢,我們幾個天天陪著你,想著法子的逗你歡,逗你笑,可你呢一點反應都沒有,難道我們幾個人的友誼還比不上區區一個許印?”姍姍毫不留情地在理發店責罵我,說罷甩頭就走。
其他人啞口無言,此時的空氣中似乎有很多絲尷尬的氣息。
“夏汐,我們起床一起去爬山吧……”蕾蕾輕柔細語的在我耳邊說著。
“別浪費口水了,裝睡的人永遠叫不醒。”依舊是姍姍,依舊是她那不滿的口氣,她是最不會安慰人,但又是最有解決問題方式的人,她說的話永遠是讓人又愛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