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們的關係持續了一個月,可怕的事情又來了,這場暴風雨似乎比之前更猛烈些……
晚上窗外的月亮格外的圓、也格外的皎潔,星星也疏疏鬆鬆地在一片漆黑的天空中掛著。“嘭,嘭,嘭……”正在熟睡的我似乎聽到很大的聲響,我很想一探個究竟,但周公一直相邀,眼睛實在睜不開。
過了一會兒,一聲巨響傳入骨膜,好響,好響,把我活生生地震醒了。
我迫於無奈睜開朦朧的雙眼,我清晰地看到她躺在地上抽搐,那情形跟之前的差不多。我便趕緊拿被子遮過頭,裝作睡覺的樣子。這一刻,我真的很怕,誰知道下一次她會發生什麼,會不會危機我們的生命。
想到這裏手心、額頭滿是冷汗。
不知道過了多久,躲在被窩裏偷偷哭泣的我小心翼翼的撥開一個小角,借著夜色我看到她拿掃把清掃地上的水壺內膽,她拿拖把拖水壺流淌出來的熱水。
清掃完宿舍方才看見她拿藥箱處理自已的傷口,她的大腿被熱水已燙傷一大片,紅紅的一大片,甚是讓人心疼。可是心疼歸心疼,但是她發病時那可怕的情形著實讓我怕得慌。
今晚的夜格外的漫長,自從被震醒過後我便再也沒合過眼。
我開始設想著與她一直相處會發生的事情,如果以後她的病愈發的頻繁,症狀愈來愈強烈,那時候我該怎麼辦。
如果萬一她打我,我該怎麼辦?我可舍不得自已受傷或者死去啊,想到這裏思緒便飄到與自已的父母、閨蜜相處的美好時光,啊,我不想死啊,世界那麼美好,我舍不得走啊……
想著想著眼淚便浸濕了眼眶,這夜不知道眼淚留了多少次又幹了多少次……
“夏汐,你今天怎麼了?平常上語文課那麼活躍,今天怎麼那麼心不在焉?”上完語文課,發現異常的許印詢問了起來。
我沉默地搖了搖頭,昨晚的事依舊在腦海裏播放著,我連回答許印都懶得回答,更何況上課呢。
“你肯定有事,而且不是一件小事”許印肯定的說,他那好奇的小眼神似乎很想知道原因。
“蕾蕾,我們先分開吃飯一段時間吧”我覺得與其表麵跟她很好,不介意她得癲癇病的事,但事實卻是內心很恐怖她,還不如不跟她在一起,讓自已好好冷靜一段時間,好好考慮一下我們之間的關係。
“你到底怎麼了?”當天晚上許印用微信問我情況。
“沒怎麼啊”我在手機上輸入那麼幾個簡單的字後便發送了過去。
“女生說的沒事就是有事,快說咯……”這一刻,我真的很想吧啦吧啦地罵他一頓,問他家是不是住在海邊?不然怎麼管那麼多?還是她家是調查戶口的啊?不然怎麼問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