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已經有心儀的人了。”黎衡智說道,心裏卻想著唐乘月。
“是誰?”冷新月身子一僵,她很想知道黎衡智心儀的那個人女子究竟是誰。
可是黎衡智卻沒有回應冷新月,自顧自的坐在了椅子上,朝著冷新月招了招手,讓她走到自己的身邊。
“奴婢去給慎王沏茶。”歡蘭說完,便退出了正殿。
“今日慎王表哥怎麼會來我的景陽宮呢?聽說前幾日慎王表哥去雅文苑倒是很勤快啊。”冷新月笑著道。
“本王想去看乘月的,今日聽說她從鳳輦上摔下來,可是本王不能夠去看她,免得太子哥哥又在父皇的耳邊念叨,讓我早日娶妻什麼的,本王最煩這個的,娶一個不愛的女人,本王寧願孤老終身。”
聽黎衡智說的話,冷新月似乎感覺的出來,他是喜歡唐乘月的,可是他們即使愛慕對方又怎麼樣呢,唐乘月是玉婕妤,而他是慎王。
想著想著,冷新月發呆出了神,能夠讓黎衡智朝思暮想,那也是幸福的,她知道自己沒有辦法與唐乘月相比,雖然她也是大家閨秀,可是黎衡智卻隻把她當成妹妹。
“替本王去雅文苑看看乘月,告訴她本王這些日子不方便去見她。”黎衡智起身,準備離開景陽宮,便轉頭看著冷新月說道。
“隻怕今日我不也不方便去雅文苑,明日我便會去看乘月姐姐的。”冷新月倒吸了一口涼氣,勉強的笑了笑道。
“好。”黎衡智點了點頭,便走出了景陽宮。
“慎王怎麼就走了?”歡蘭剛剛端來了一杯茶盞,卻見黎衡智離開了。
“嗬嗬。”冷新月冷笑了一聲,便坐回了位子上。
“婕妤,發生什麼事情了?”歡蘭見冷新月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便問道。
“你說慎王是不是真的喜歡乘月姐姐呢?他方才讓我有空去看看乘月姐姐,還有話讓我轉達。”冷新月看了一眼歡蘭,憂傷的說道。
“冷婕妤還忘不了慎王嗎?如今您已經是婕妤了,慎王若是喜歡玉婕妤,這與婕妤您沒有任何的關係,再說了,若是他們倆的情意被發現了,陛下一定絕對不輕饒的,到時候玉婕妤就不能夠再與婕妤您爭寵了。”
“爭寵?本宮不想爭寵,本宮隻想要慎王哥哥能夠多看本宮一眼,難道這也不可以嗎?”
冷新月心裏難受,唐乘月本不是她的敵人,可是誰讓黎衡智喜歡的不是自己,而是唐乘月。
“婕妤,不如……”歡蘭還想說什麼,卻被冷新月打住了。
“我不想害乘月姐姐,如今她已經小產了,她在後宮根本就不是我們的威脅,而且外祖母並沒有讓我對付乘她。”冷新月看著歡蘭搖了搖頭說道。
“可是婕妤,每次您看見慎王,為何都這樣的難過呢,若是慎王娶了新嵐小姐的話,您不是更難過了嗎?”歡蘭是因為心疼冷新月,不願意看見她傷心難過的樣子。
“德妃娘娘駕到……”
“魏國夫人駕到……”
“娘,您今日怎麼入宮來了?”王德妃是在景陽宮的門口遇到了魏國夫人,便笑著問道。
“聽聞玉婕妤小產,我便進宮來看看新月,新月這孩子就是心思單純,我是不放心啊,你這個做姨媽的,也應該好好的教導教導她才是啊。”魏國夫人一臉嚴肅的說道。
“是,娘說的對,本宮會好好的教導新月的。”王德妃淡淡一笑,回應道。
“好了,我們快進去看看新月吧。”魏國夫人說完,便走在了王德妃的前麵。
“德妃娘娘金安!魏國夫人!”宮人們看見王德妃與魏國夫人一同走來,便紛紛行禮請安。
“起身吧,冷婕妤在宮中嗎?”王德妃揮了揮手,示意宮人們起身,便問道。
“姨媽,外祖母。”冷新月連忙迎了上去,福了福身子。
“聽聞玉婕妤小產,你這幾日就遠離她吧,免得沾了晦氣就不好了。”魏國夫人牽著冷新月,朝著正殿的方向走去。
“是,新月明白。”冷新月點了點頭回應道。
“夫人,今日沈婕妤送了一個香囊給婕妤,也送了一個給玉婕妤,後來玉婕妤便與我們婕妤交換了香囊,請夫人看看這香囊有沒有問題。”歡蘭說著,便從兜裏把香囊拿了出來,遞給了魏國夫人看。
魏國夫人拿起香囊,聞了聞,看了一眼冷新月,便把香囊還給了歡蘭。
許久之後,這才說道:“香囊沒問題,還是別讓婕妤碰了,記住了,無論是吃穿用的,都要小心謹慎,千萬不能夠讓婕妤腹中的孩子有任何的閃失,不然本夫人拿你是問。”
“是。”歡蘭連忙福身領命,歡蘭伺候著冷新月,一刻都不敢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