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憲皺皺眉頭,卻什麼也不說,次日就讓人送喚心入太醫局。雖是一麵之緣,卻也改變了喚心的命運。宇文憲讓人好生照顧喚心,不準她受委屈,時常也會來找喚心說話,卻不想這樣竟在喚心和宇文憲的心裏,種下了愛情的種子。
喚心入了太醫局,宇文憲繼續伺候著達幹夫人,宇文泰離世,宇文護掌握大權,宇文覺登位,宇文憲被封為齊王。大封那日,宇文憲入宮見了喚心,喚心正在抓藥,宇文憲看著她認真的模樣,說道“喚心,如今我是齊王了。”喚心微微一笑,說道“恭喜王爺了。”
宇文憲看著喚心的模樣,有些心疼的說道“你可願隨我回府?”喚心看著宇文憲,眨眨眼睛,說道“王爺,女婢身份卑微,實在配不上王爺的身份。往後王爺還是不要再來了。”宇文憲聽了喚心的話,心裏頗有不快,當下甩袖離去。
喚心在宇文憲離開後,淚水在也止不住的落下,呢喃道“王爺,我都是為了你好,奉為我正妃,你隻怕今生都不會有出路。”宇文憲離開後,當下去找了宇文邕,他們自小一同長大,雖不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卻比一母同胞的兄弟還親。
宇文邕在府裏飲酒作畫,他早已經成家,甚至有了孩子。自己與他年齡相仿,卻還未成親,想到喚心,宇文憲的心裏就有些不痛快。宇文邕見宇文憲到來,說道“你今天倒是好興致了,有空來看我了。”
宇文憲拿起酒盞一飲而下,說道“母妃近來身子好了許多,我才有閑暇的時光來看看兄長。”宇文邕微微一笑,知道宇文憲說的不是實話。宇文憲臉一紅,又說道“看來什麼都瞞不過兄長。”宇文邕微微一笑,說道“你我自小一同長大,勝過一母同胞的兄弟,你心裏有事,怎麼能夠瞞得過我?”
宇文憲輕歎一口氣,說道“我近來喜歡上一個女子,可是母妃不允許我奉她為正妻,那女子也是孤傲,不肯在我身邊為妾室。”宇文邕拍了拍宇文憲的肩膀,問道“是誰家的姑娘,能入了你的眼?你至今不娶,隻是不願意被牽絆了,如今倒好,有個喜歡的,卻被達幹夫人給嫌棄了。”
宇文憲心裏一冷,說道“她不過是我前些日子才見到的一個女子,她父親是太醫院首,因為無法治好父親的病,而被抄家,她也因此淪為宮婢。那時候母妃昏迷不醒,大夫人不準許任何人給她瞧病,我萬念俱灰之時,遇見了這個女子。”
宇文邕點點頭,說道“所以達幹夫人也是她治好的?”宇文憲點點頭,宇文邕微微一笑,看著宇文憲說道“這個女子心高氣傲,你用權位和財力是無法打動她了。”宇文憲輕歎一口氣,宇文邕微微一笑,說道“你不若試試,用自己的心去打動她。達幹夫人並非蠻不講理之人,隻是長期受到欺壓,不想你以後也走她的路子罷了。”
宇文憲點點頭,和宇文邕喝起了酒,越喝心裏越苦。感覺有些煩悶,對著宇文邕說道“兄長,我還是先行回去了。”宇文邕見宇文憲心裏煩悶,隻是點點頭,宇文憲拿著酒壺離去。宇文憲不知道怎麼的,就一路走到了太醫局。
喚心此時正在太醫局裏整理藥材,突然聽見聲音,就見宇文憲踉踉蹌蹌的走來,一身的酒氣。喚心趕緊上前扶著宇文憲,說道“王爺怎麼喝的如此醉?”宇文憲看著喚心,有些迷離,握著喚心的肩膀,將她摟進懷裏,說道“喚心。”
喚心有些錯愕的點點頭,說道“王爺,我在呢。”宇文憲將喚心緊緊的抱在懷裏,突然親吻著喚心的唇,喚心一陣顫栗,宇文憲不肯放開喚心,那個吻更深。喚心想要推開宇文憲,卻力氣不及他。
宇文憲一把將喚心抱起,喚心有些害怕的想要掙紮,宇文憲看著喚心,說道“喚心,嫁給我為妃,我奉你為正妃。”喚心眼裏含著淚水,說道“王爺,喚心配不上您。”宇文憲來了脾氣,說道“不,除了你,本王誰也不要。”
宇文憲說著欺身而下,緊緊的貼著喚心身體,吻著她的唇,許久不肯放開。手慢慢的探入喚心的衣襟,喚心有些害怕的退後一步,卻又被宇文憲抓住了,宇文憲溫柔的吻著喚心,慢慢的占有了她。
一番雲雨之後,宇文憲酒醒,看著一旁的喚心,還有身下的一抹血紅。喚心低頭說道“王爺不必介懷,一切都是喚心自願的。”宇文憲聽得頗有不快,一把將喚心摟在懷裏,說道“不,喚心,本王必然娶你為妻。”喚心淚如雨下,說道“達幹夫人有心漏症,倘若王爺一意孤行,隻怕會害了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