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聽了元意的保證,蕭恒一直處在亢奮當中,不停地看著元意傻笑,一副癡漢的樣子簡直慘不忍睹,元意隻能默默掀開簾子看車外的風景洗眼。
一回到府裏,蕭恒立馬就把一直負責熬藥的櫻桃叫上來,吩咐道:“從今以後,少奶奶的藥你就不要熬了。”
櫻桃詫異地看了元意一眼,得到她點頭,才屈膝道:“是,奴婢知道了。”
等到櫻桃退下,元意才歎了一口氣,替蕭恒把鬥篷解下,“原來你都知道。”
蕭恒有些不自在,幹咳了一聲,“我問過孫大夫。”
經過幾個月不懈的調理,元意痛經的毛病已經養好了,隻是她的藥依舊沒有停下來,不過是從一天三次變成一天一次而已,蕭恒因為擔心,特地去問了孫大夫,才了解了元意如今的身體狀況,而且,他也是那時才知道調經的藥劑還有避孕的效果。
元意輕笑了一聲,難為他一直都沒看出什麼異常,對她還是一如既往地的寵愛,這事要是擱在別的男人身上,肯定又是一場官司。
她摟住他的腰,“謝謝你一直都包容我。”她性格說不上完美,有很多缺點,全賴蕭恒對她的包容。
“你是爺的妻子,不包容你包容誰?”他得意地看著元意,“像你這樣又懶又貪吃,還不敬重夫君得女人,也隻有爺受得了你。”
元意抽了抽唇角,她就別想蕭恒這廝嘴裏能吐出什麼好話來,她一手推開他,嫌棄道:“你該溫習去。”
蕭恒臉色一苦,依依不舍地看了元意一眼,熟料元意不理他,徑直上了床,蓋著錦被開始午休。蕭恒看了看手上的書,在看了看舒服地在床上打滾的元意,終於還是丟下書,蹬了鞋子鑽進被子。
“你怎麼也上來了。”元意被他緊緊地抱住,不舒服地掙紮了一下。
“爺也困了。”蕭恒不知羞恥地在元意的懷裏蹭了蹭,無賴道。
元意對他的厚臉皮已經見怪不怪,尋了個舒服的位置,才道:“那好吧。”
這一覺睡得極沉,元意是被一陣冷颼颼的觸感給凍醒的,睜開眼一眼,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裏衣已經被除去,而蕭恒正趴在她的身上,色眯眯地動手動腳。
元意氣得牙癢癢的,這廝怎麼就喜歡在大白天發情,忍一忍難道會死人嗎?
“我冷。”蕭恒正在她的身上啃得不亦樂乎,絲毫沒有發現她醒來,元意忍不住,終於咬牙切齒地開口道。
蕭恒這才抽空抬頭看她,眼中幽綠幽綠,像森林的孤狼一般,他曖昧地笑道:“很快就會熱起來的。”
元意簡直就要吐血,這個流氓,整天說些下流的話。“我不想要。”
“你不是要給爺生兒子嗎?難道反悔了?”他露出一口白牙,在她瑩潤白嫩的脖子上一咬,頓時露出一口淡淡的痕跡。
“誰說給你生兒子了。”元意被他歪了,下意識地反駁,“我要生女兒。”
“女兒爺也喜歡。”
蕭恒的唇角勾起一抹細小的弧度,捧著她的腦袋,吻上嫣紅誘人的嫩唇,嬉戲吸允,在身下人最終意亂情迷的時候,身體一沉,兩人一同攀附極致的雲雨。
直到黃昏淡淡的橘色斜撒進屋裏,蕭恒才一臉饜足地放下元意,叫了下人送水進來,替她清洗過後,才抱著她回了床上。
一回到床上,元意立馬就縮回被子裏,隻給蕭恒留下個背影。這下好了,估計全院子的人都知道他倆幹嘛了,簡直丟死人了。
蕭恒卻是厚臉皮的很,仗著力氣大,一把掰過元意,從床腳掏了一個軟枕墊在元意腰下,又一手抓住元意的雙腳提起來,一手捂在她的小腹上,表情稱得上詭異的溫柔。
元意簡直快別氣炸了,任誰被倒提著腳都不舒服,更何況蕭恒的手勁大得很,弄得她極為不舒服,“蕭從遠,你在幹什麼。”
“別動。”蕭恒凶巴巴地瞪了元意一眼,又極為溫柔地摸著她的肚子,“要是把爺的兒子動沒了,你能負責嗎?”
元意心裏那個苦啊,估計膽汁全跑到胃裏去,嘔得要死,她中午的時候幹嘛要腦袋發熱要說那些話,要是知道會受這些非人的折磨,她還不如無聲無息地停了藥呢。蕭恒這廝,中二起來簡直就是毫無人性、喪心病狂。
“這招你是打哪兒看來的?”
蕭恒得意洋洋地看了她一眼,“《千金方》”
元意簡直要奔潰,這是她自己坑了她自己,自從《千金方》被蕭恒搶了,她的生活可謂是水深火熱,她咬咬牙,“你騙人,為什麼我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