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時羽猛然聽到一個不屬於自己的聲音,馬上抬頭,向那邊走著,連臉上的淚珠也舍不得擦掉,向薑父所在的方向,帶著狂喜的表情直直的跑過去。
這裏終於不是隻有我一個人了,好開心。帶著這樣的心理,薑時羽想也不想的向那邊跑過去。
“時羽,快來老師這邊,不要上哪裏去。”跑到半路,霍鳴蒼老的身影突然出現在薑時羽的左邊,阻止著她繼續向薑父那邊跑去。
同時,站在薑時羽右邊的薑父,繼續用著溫柔的表情,不停的向薑時羽招手,引誘著薑時羽向那邊跑過去。
薑時羽疑惑的看著兩邊,不知道應該如何抉擇,“老師,你怎麼也在這裏?”
臉上掛著愁緒,蒼白著臉的霍鳴,看到薑時羽轉向自己這邊,眉頭舒展開來,隻是回答道,“時羽,你還有好多事情要做,不要再在這邊逗留了,小銘還在外邊等著你。”
隨後,霍鳴的聲音越來越遠,身影也逐漸消失,薑父則是還站在薑時羽的右邊,不斷的呼喚著。
不過,清醒過來的薑時羽,看著薑父突然覺得他臉上神情的虛假,越來越堅定了自己要離開這裏的決心,薑父的身影也越來越淡。
“病人有心跳了。”薑時羽剛剛逃出那個不知名的地方,就聽到身邊的人發生呼喊著,嗅到了自己最為熟悉的消毒水的氣味,隨後再次沉沉的睡去。
同時,趙家別墅,趙奕然的手下向他報告,“薑小姐已經醒了,情況基本穩定下來。”
“好的,我知道了。”趙奕然應聲回答,繼續盯著牆上掛滿的照片。
殊不知,在薑時羽醒來的同時,一直昏迷不醒的百裏寧同時醒來。
“我這是在哪裏?”百裏寧剛剛醒來,意識還有些模糊,迷糊的環顧四周,觀察著自己你處境。
看到百裏寧醒來,剛進門的張月心驚了一下,把拿來的粥放在的旁邊的櫃子上。
張月注意到百裏寧迷糊的可愛樣子,忍不住在他腦袋上彈了一下,才心滿意足的回答道,“你之前在醫院門口昏迷了,我就帶著你來醫院住下了。”
“那你怎麼會在這裏?”百裏寧在張月彈了一下之後會神,驚訝的指著出現在自己床邊的張月,滿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聽到百裏寧這句話,張月的臉瞬間黑了,“我怎麼就不能在這邊了?或者說,你是想讓時羽出現在這裏?”
張月自己都沒有注意到,自己說話越來越衝,甚至有些吃醋的嫌疑。
從來沒有見過這般姿態的張月,百裏寧用看白癡的眼神看了一眼張月,然後習慣性的在周圍尋找著琴瑟的身影。
“怎麼,是在找時羽的身影,我看你真是想太多了,她現在啊怎麼可能過來看你。”張月帶著醋意,諷刺著看著周圍的百裏寧,企圖讓他放棄自己的奢望。
百裏寧白了張月一眼,心裏暗暗說道,“我明明是在找琴瑟,才不是在找薑時羽好不好,雖然我很想讓她出現在這裏。”
說起薑時羽,這時候百裏寧之前所有的記憶才再次回爐,想起薑時羽在自己的麵前被人綁走,自己派琴瑟去追去了的事情。
“喂,醜女人,我在這邊睡了幾天了。”已經沒有時間概念的百裏寧,抓著張月的手腕逼問著。
“放開。”張月手腕被抓的疼了,掙紮著想要掙脫百裏寧的束縛。
百裏寧注意到張月被自己抓的青紫的手腕,馬上鬆開,充滿歉意的看著張月。
兩人沉默了許久,張月在一邊不斷的用著怨恨的眼神看看百裏寧,在對著自己的手腕上藥。可是現在薑時羽才是最重要的,頂著張月充滿怨念的眼神,百裏寧再次問道,“我在這邊躺了幾天了?”
“四天。”看到百裏寧態度認真的問著自己,張月才不情不願的回答道,卻沒注意到百裏寧在聽到自己的回答之後的恐慌。
四天,這麼久了,琴瑟還沒有回來,不知道時羽有沒有遭受什麼不測……百裏寧在心裏亂七八糟的想著,臉上的表情也瞬息萬變。
張月聽到百裏寧後悔不跌的樣子,忘記了自己剛才還被抓的手腕疼的事情,奇怪的看向病床上的人。
“琴瑟回來!”百裏寧回神之後,首先做的就是用自己恢複把過來之後的那點精神力把琴瑟召喚回來,詢問一下情況再作打算。
不多時,一團黑霧就出現在百裏寧的麵前,逐漸顯露出琴瑟的樣子。恭敬的向百裏寧俯首,琴瑟問道,“主人,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