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小銘隻要乖乖的呆在家裏就好了。”許斯澈摸著薑小銘的腦袋,溫柔的說道。

“不要,路叔叔和許叔叔都不告訴我,你們是大壞蛋,小銘以後都不要理你了。”薑小銘說著,嘟著嘴,頭也不回的向樓上跑去。

許斯澈和路遇白無奈的看著薑小銘的背影,許斯澈伸出一隻手準備阻攔,最終,隻有空氣被他留在手中。

“那現在你準備怎麼辦?”路遇白同樣擔心著薑時羽的安危,現在薑小銘被保護著,不會隨便出什麼意外,兩人完全可以放開手來做這件事。

許斯澈懊惱的低頭,沉吟了一聲,對路遇白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剛才綁匪打來電話,說要五千萬的現金。我現在先去準備現金,順便通知一下黑道上的兄弟,來幫個忙,你在家裏守住薑小銘,時刻注意著座機。”

“你不準備通知警方?”路遇白奇怪於許斯澈的決定。

嗬嗬笑了一聲,許斯澈背對著路遇白,“警方全都是一群沒用的飯桶,用錢就能賭住嘴的人,有什麼可信任的!”

說著這話的同時,許斯澈回想起來以前很多不好的事情,那些無用的警方,完全不值得自己用錢去讓他們幫忙。

路遇白也點點頭,表示同意許斯澈的看法,這些年,路遇白也不是沒接觸過這些事情。

對於許斯澈的安排,路遇白也讚同,在即將走出房門的那一刻,猛然想起,“那個在我診所裏的人,你準備怎麼處理?”

“那個人嗎?我還有用處,你把他送到我這裏來。”許斯澈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茶幾下邊的地方,隱晦不明的說道。

路遇白注意到許斯澈的動作,也奇怪的看了一眼相同的地方,沒有看出來什麼,無聊的斜了一眼許斯澈,邁步離開。

在路遇白離開之後,許斯澈就開始著手布置,不過,無一例外的都避開了放著茶幾的那個角落。

薑小銘忙好自己的事情,下來的時候就見到許斯澈忙碌的打著電話的樣子,乖巧的走到一邊坐下,陷入自己的思緒。

回想起剛才火狐交給自己的情報,抓著母親的人應該勢力很大,就連火狐都不能滲透進入。

那如果那人勢力很大的話,應該不會來專門勒索許叔叔,那一點點的金錢想必幕後的人是不會看在眼裏的。這樣一來,也就是說,這個說要撕票的綁匪,可能是在騙我們,或者說和綁著母親的人有一點的聯係。

那這次送贖金過去,想必也隻是一個陷阱,或者說……隻是為了引誘我們過去的。

心思百轉千回,薑小銘盡可能的分析著綁匪的最終目的,可是無論哪一種,對自己這邊都是不利的。

“在想什麼呢,肚子餓不餓?”處理過事情的許斯澈,坐在薑小銘的身邊,攬著他的肩膀,帶著爽朗的笑問道。

抬頭看向這個最近異常照顧自己的人,薑小銘權衡著,應不應該告訴許斯澈自己知道的那些消息。

“肚子餓不餓?”許斯澈以為薑小銘剛才沒聽清自己的話,在他的耳邊再次重複說了一遍。

薑小銘這才回神,急忙說道,“不餓。”

隨即卻響起了咕咕的聲音,薑小銘尷尬的抬頭,羞澀的看著許斯澈。

“肚子都咕咕叫了,還說不餓?”許斯澈摸著薑小銘的肚子,笑嗬嗬的說道,同時起身向廚房走去,“坐在那裏乖乖等著叔叔給你做好飯吃啊。”

薑小銘點頭,然後拿出自己的手機,坐在那裏玩著遊戲,莫名的透出一股溫馨。

相比而言,還被綁著的薑時羽則是沒這麼好受了,雖然每天還是有飯菜準時送進來,但是自從第一次吃了送來的飯菜,就昏迷了的薑時羽,再也不敢隨便的碰這些飯菜了。

“薑小姐,你還是吃一點吧。”提醒薑時羽的這個人,親人曾經被薑時羽救治過,所以這麼多天,眼睜睜的看著薑時羽顆粒未進,身體不斷的瘦弱的樣子,忍不住開口勸解。

薑時羽用僅有的力氣,抬頭看了一眼好心提醒自己的人,聲音沙啞的回答道,“謝謝關心。”

許久沒有進食的嗓子,幹渴的稍微用一點力氣說話都疼,疼痛被薑時羽忍下,繼續低著頭,保持著生人勿近的姿態。

在別墅裏邊的趙奕然看到薑時羽的動作,疑惑轉身問身邊的人,“今天送飯的人是誰?竟然這麼有本事讓薑時羽開口說話了。”

趙奕然身後的人聽到吩咐之後,不敢怠慢,立刻找出了今天送飯的人,向趙奕然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