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事不提便吧,一提葉銘澤就一肚子火,都一次被女人在關鍵時刻被放了鴿子不說,小東西竟然還敢調侃他,更讓他火大的事,她竟然又跟那小子攪合在一塊了。

幽幽的掃了小惹禍精一眼,意有所指道,“嗯,你就喜歡舅舅穿著這件襯衣,和你一起放鴿子,對吧多多?”

江米多童鞋被他深邃的眼眸盯的有些毛,心跳加速,臉頰發燙,回答不是,不回答也不是。

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舉起酒杯就開始喝,意識到是酒時,已經辣的不行了,又不能沒形象地吐掉,硬是給咽下去了,火辣辣的酒水燃燒了她的喉嚨和胃,眼淚都差點被嗆出來了。

“沒事吧多多。”許斯澈第一時間發現了她的異常,給她遞了濕巾。

米多搖了搖手用手遮擋著嘴拒絕了。

許斯澈眼神略有黯淡地收了回去,而在一旁表情略顯擔心的葉銘澤,不動聲色的放在拿起紙巾的手,嘴角勾起一絲笑意。

看著三個年輕人之間的你來我往,沈墨寒怎麼會心裏不清明呢。

他爽朗地笑了起來,轉頭問孫研究員,“老孫啊,你前陣子不是說你家少爺回國弄了個馬術俱樂部了嗎?運營怎麼樣?聽說最近特流行這種休閑方式。”

老孫筷子頓了一下,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那個混小子回國後就知道瞎忙,都26了還沒個正兒八經的女朋友,我家那口子,沒事就念叨。馬場倒是經營的還不錯,葉少,許公子和多多有空過去玩,都是年輕人,湊一起熱鬧。”

“貴公子年輕有為,讓他們年輕人一起多聚聚,是好事。”沈墨寒笑的像隻狐狸,“多多啊,你應該去馬場學學馬術,現在女孩子都玩這個。”

“不要。”

這個時候兩個聲音異口同聲地冒了出來,多多和許斯澈。

許斯澈語氣略顯著急,但是他卻說不出此刻替多多拒絕的理由,為自己還是為她?

而此刻葉銘澤則輕蹙眉頭。

聰明如他們,怎能聽不出沈墨寒的言外之意,讓多多去跟著孫公子學馬術,無非是給他們牽線。

江米多豈能聽不明白舅舅的意思,立馬跑到沈墨寒旁邊搖著他的手臂撒嬌道,“舅舅,人家不依啦,葉銘澤過幾天要和我去阿姆斯特丹玩啦,等回來再學吧。”

畢竟這裏麵最有說話權的就是他了,不跟他撒嬌跟誰撒嬌。

“葉銘澤,你那天說的還算數嗎?”江米多一點也不含糊地直接問他,也不客氣直呼大名。

“當然,已經安排好了,小舅舅什麼時候騙過你。”葉銘澤接到了小丫頭威脅的眼神,不答應也得答應,不然她要是鬧騰起來,他也是吃不消啊。

再說了,讓這個小東西,跑去跟別的男人學馬術,他是一百個不放心。

“你看,舅舅,他都訂好了。我不能隨便放人鴿子啊。”江米多一臉的認真,那意思好像她沒有放過別人鴿子似的。

葉銘澤嘴角抽搐地看著她,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她竟然還提放鴿子的事。這丫頭真的是上天派來折磨她的。

看著這樣的江米多,許斯澈心底一片灰暗,兩人竟然都要一起出去度假了,他還會有機會嗎?

“好好好。”沈墨寒開懷大笑,本就極其細膩俊朗的模樣,縱使上了年紀,更是添一分儒雅的味道。

飯局結束的時候,江米多把一臉受傷的許斯澈丟下,三步並成兩步走,上前摟住葉銘澤的手臂。

見葉銘澤低頭看著她,她嘟著嘴就頂,“看什麼看,沒看過美女啊?”

“是,沒看過這麼無賴的。”他斜著眼看身邊傲嬌的小女人。

氣得小丫頭抓著他的西裝就各種拉扯,“你才無賴呢。”

就在兩人準備下樓的時候,從另外一個包廂走出了關一寧關一哲姐弟倆。

關一寧本就麵色不善,關一哲嬉皮笑臉地跟在後麵,一副無關緊要的態度。

在見到葉銘澤和江米多的時候,關一寧明顯地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甚至有點咬牙切齒了,上一次葉銘澤為了接江米多把她扔在了人煙稀少的馬路上,害她那天晚上很久才等到一輛路過的車。

江米多見到關一寧後,特地揚高了聲調說話,“葉銘澤,我們去荷蘭騎自行車跨界去德國好不好,隻要幾個小時就到了呢。”

“可以。”葉銘澤公式化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