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我能開玩笑嗎……”應席這回連話都沒有說完,就被容祈漠給掛斷了電話。
機場,這個女兒竟然為了躲他,不惜要遠離這座城市。
難道她就不管秦風了?
放任著秦風在這裏,難道就不擔心被他欺負嗎?
難道,她就這樣不管他了嗎!
她是他的,她的所有一切都是他的。
相反的,那他也是她的,他的所有一切都是她的。
想就這樣甩掉他,想的美!
車子很快就到機場,可是他忘了,碩大的機場,人來人往那麼多,他要怎樣去尋找一個成心要躲避他的女人。
幾乎是漫無目的。
就算派上廣播,就算暗夜的所有兄弟都來機場圍堵,就算派出整個機場的保全。
可最後,他連她的一點影子都沒有見到。
她真像人間蒸發,沒有人能尋覓到她的蹤跡。
就算他叫人潛入內部,可那些登記人員的資料裏,根本就沒有秦淺這個名字。
既然沒有她的,就更別說有聿離的。
他一度迷茫,禿廢的走出機場,恍然間才驚覺。
或許他們倆,壓根就沒有登記。
來機場,完全是猜到他會追來,所以才故意用的這個障眼法。
更大的可能性,她根本還在這座城市裏。
隻要還沒離開這座城市,他就有機會找到她。
“應席,叫上所有的兄弟,再給我找,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給我把她找出來,每個角落都給我仔仔細細的找,她應該還在水鳳市。”容祈漠拿上手機,焦急的打著電話。
應席在電話那頭沉默,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語氣間都是慚愧。
“漠,他們已經瞪上飛機了……”他難以啟齒,頓了頓,才又說:“再另一個機場。”
從容祈漠追趕去機場的路上,他就一直在追查聿離車輛的信息。
他也以為他們是一路去的機場。
可是出了差錯,容祈漠在機場裏,並未找到秦淺的影子。
所以他順著道路的監控,一路又重新追查回來。
在高速路的收費站裏,看見了秦淺和聿離下車的身影。
他們在那裏調換了車子,由千裏幫的人繼續開車前往機場,而他們,乘坐著另一輛,到了另一個機場。
等他查到機場的來源,查到機場裏麵的登記人員,秦淺和聿離,早就坐上飛往巴黎的飛機。
他們早已經堅定了要走的信念。
在從容家老宅離開的那一刻,他們就已經計劃好了一切,信誓旦旦容祈漠不會追上他們,所以才會公然在高速路上,在到處都是監控攝像頭的地方,公然換掉車輛。
秦淺或許沒有這麼多的心思,但他敢斷定,這一切的計劃,一定都是聿離的安排。
他計劃一切,在收費站換車,不過是想給容祈漠一個諷刺和教訓。
電話那頭,容祈漠沒有聲音。
“漠……”應席不安的喊著他的名字。
可是那頭直接掛斷了電話。
他再打過去,成了關機的狀態。
容祈漠的性格他太了解了,對一件認定了的事,就會一直執拗的做下去,除非他自己親自意識到這件事情是錯誤的,他才有可能停止。
晉南方是醫生,用他的專業術語來說,容祈漠這是偏執型人格障礙。
瘋狂起來,什麼都做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