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山莊裏就有醫生,不過五分鍾人就到了。給宋雲致量完體溫,聽心跳、量血壓、輸上液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後了。“三十九度五,燒得有些嚴重,秦總,我先給宋小姐掛完這一瓶點滴看看,如果燒退了,再吃藥治療就可以。”
“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秦禦已經決定明天讓秦家的專屬醫生過來一趟。女醫生依言退下去,走之前還貼心地帶上了臥室門。
宋雲致出了一身汗,秦禦給她往後背上墊上一塊吸水性好的幹毛巾,指尖觸到那溫潤如玉、滑如凝脂的肌膚,不由得一陣心猿意馬,心頭下意識地浮起兩句詩來:粉香汗濕瑤琴軫,春逗酥融綿雨膏。他動作輕柔地將宋雲致一縷被汗水濡~濕的頭發別到耳後,往她頭上敷上一塊溫熱的毛巾,耐心地守在床邊。
秦灼這次過來就是被叔父欽點了來陪伴宋雲致的,結果趕上宋雲致發燒,她也不會沒眼色地去打擾,而是出了別墅到餐廳裏用餐。剛走出幾步,便看到站在路邊一身休閑打扮、玉樹臨風的鄧少祥,她愣了愣:“你在這裏等多久了?”
“也沒有多久。”鄧少祥微笑著和她打招呼:“倒是你,前兩天找你過來玩,你說有課。”
“是啊,我是有課。”秦灼快走了幾步,和鄧少祥並肩而行:“但是叔父吩咐我過來玩,我哪裏能拒絕。”
秦灼可不是什麼天真的小女孩,否則在父母去世後即使有哥哥護著,也會被那些親戚吃的渣都不剩,如果不是秦禦給了他們兄妹庇護,即使哥哥和她再有心機和手段,也應付不來那些如狼似虎的親戚。
“叔父看重我,這是我的榮幸,更何況,叔父現在放在心尖上的那一位,不出意外,以後就是未來的小嬸嬸了。”以秦灼和鄧少祥之間的關係,她不介意透露一二,以後鄧少祥遇到棘手的事情,說不定枕頭風會更有用一些。
“看來你是把這趟出行當成美差了。”鄧少祥失笑地搖搖頭,說起宋雲致來,“不過,那女孩我看不是什麼好相處的人,秦少今天帶人過來,那女孩當著人前就敢給秦少甩臉子,秦少呢,素來誰都不放在眼中的,卻在這女孩麵前做低伏小,我敢說,就是秦老太爺那兒,都不見得秦少能做到這一步。”
“那還用說。”秦灼抬手將頭頂的柳枝拂開,秀美的五官揚起一抹笑容:“秦家直係的後輩就這兩個男丁,太爺爺那裏,長孫要繼承今後的家業,需要嚴格管教,最小的孫兒,可不就是拿來寵的,別人家都是小輩兒圍著長輩轉,秦家正好相反。”說到這裏,她頓了頓,“至於那女孩麼,小叔做出什麼來我都不覺得稀奇,這女孩子,當初可是小叔用盡手段從人家男朋友那裏搶過來的。”
鄧少祥頓時一臉得吃驚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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