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端急促地回答說:“頭兒,很抱歉,我們暫時還沒有找到秦政,可是我們找到了一個和秦政有關聯的女人。”
“混蛋,一個女人有什麼用,這些出來混的,哪個身邊沒有女人啊?一個還算少的,一般都有好幾個呢?你們最好搞點有用的線索回來。”戴戰聽著對方的回話,顯得十分懊惱。
“不過頭兒,我們打聽到,這個女人和秦政關係很不一般。”
“怎麼不一般?”
“聽說秦政曾經為了她殺過人,坐過牢,出獄後走投無路,才進入了黑社會的。”
“他們目前還有來往嗎?”
“有繼續來往,而且聽說兩人愛得死去活來的。”
“那就好,你們先盯著這個女人,我隨後就到,說不定可以通過她找到秦政。”戴戰鬆了一小口氣,這麼多天來,他總算調查到一條有用的線索了。
自上次對四海幫實施報複後,秦政在幫內、幫外均是名聲大振,他也因此而順理成章地坐上了北青堂堂主的位子。而與王炳生暗處勾結的刀疤,則被三青幫幫主龍叔以違反幫規、背叛同門給清理了,死的時候鬼哭狼嚎。
雖然坐上了堂主的位子,但是警察的通緝令多如牛毛,而且還三天兩頭的來場子盤查,秦政隻好轉入地下,暗中管理堂口的事宜。小小的一個北青堂,在他的管理運作下,日益做強做大,陸續吞並了一些其他幫派的地盤,還新收了一些幫眾。北青堂也就因此快速崛起,它的勢力範圍的壯大,甚至已經遠超過了前任所有的堂主們。看著這些喜人的成績,幫主龍叔在收到秦政派人送來的一大筆孝敬錢的時候,更是喜笑顏開。因此,他也對秦政愈發信任和親近了,幫內許多重要事情的討論都會通知他來參加。
戴戰迅速趕到屬下所說的地方,負責盯梢的那名屬下慌忙上前來,指著馬路對麵一間房子比劃著。聽完手下的介紹,他便徑直向這間房子走過去。
他先拿手輕輕的敲了下門,不一會兒,隻聽見裏麵由遠及近傳來腳步聲,門從裏麵被打開了,隻聽一個溫柔的聲音傳出:“請問你們找誰?”
“哦,您好,打擾你了!我們是警察,我姓戴,他是我的屬下,我們來找您,是想了解下有關秦政的情況。”
“……”對方在裏麵是一頭的溫柔與無聲的沉默。
戴戰仔細地看了下麵前這個女人的表情,發現她臉上滿是愧色。心想:為何會這樣呢?可始終有點忍不住,又接著問道:“請問您認識秦政嗎?”
“認——,認識。他是不是又闖什麼禍了?”女人用極不自信的眼神,微微地抬起頭問戴戰道。
“您別誤會,我們隻是找他了解一些情況。”戴戰憑借自己的經驗,從前麵幾句簡單的對話、還有女人的神態,似乎看出了一點什麼,所以他故作安撫式地回答道。
“你們用不著隱瞞什麼,不如實話實說吧。”女人提高了音量,頭比之前抬得更高些,同時露出了大半個臉龐。
戴戰順著聲音,拿眼望去,發現眼前這個女人略有些姿色,在伴著那份柔弱的氣質下,竟然顯得還有些楚楚動人。
想著這位女人剛才的話,戴戰覺得:一定不可以對她講太多關於秦政的事情,尤其是那些打打殺殺的事情,畢竟他心中已經有了個計劃,而這個計劃能否得以展開的關鍵人物,就是這個秦政。所以,在此之前不可打草驚蛇,因此他回答女人道:
“這樣吧,如果秦政來找你,你告訴他,警察局的戴警官想想請他喝喝茶,這是我的電話。叫他打給我。”戴戰抽出一張事先準備好的名片,遞給眼前的女人,接著和屬下轉身離去了。
與此同時,就在此房子不遠處,秦政躲在暗處偷偷觀察著剛才發生的一切,看著戴戰和屬下連她的門都沒有進,似乎是向她交待完看一件什麼事情,接著就匆匆地離去了。為此,秦政感到十分的困惑與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