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沒有,你不是有監聽器嗎?我說什麼話你不是都聽得見”,
“對,你說的沒錯,看來你還是很老實的”,何欣萍說著輕輕拍了一下肖豔童的臉頰,“這樣很好,你要是想耍滑頭,那她可就沒命了!”
肖豔童順著她手指的方向一看,華曉宇仍然我在牆角處是一動不動,此刻,她是萬分的驚恐,“你把她怎麼了,昨天就是這樣子,怎麼今天還是……”,
“她隻是睡著了而已,並沒有死”,
“我求求你放了她吧,我給你多少錢都可以,你不是就為了錢嗎?全部家產,我的全部家產都給你,隻要你能把華曉宇放了”,何欣萍聽了她這話後心裏也是琢磨著一下,“如果她說的是真的,那也是不錯啊,我和我妹妹熬費心機,不就是為了這錢嗎?如今他願意那全部財產來換一個華曉宇,這也是個不錯的買賣”,想到這時候,她點點頭,接著說道,
“你要是這能舍得的話,這事也不是不可能,不過你的請求我要跟我的那幾位朋友商量一下,回頭給你答複”,“真的嗎?那真是太謝謝你了,說真的,其實我自己要那些錢也沒有什麼用,隻要你能把華曉宇放了,我願意把全部的財產轉手給你”,肖豔童激動異常說道,“行,知道你是好人,說的真是太感動了”,何欣萍微微地笑著說道,心裏充滿了殺機。
可憐的是,肖豔童還什麼都不知道,她心裏一直覺得,隻要按照何欣萍說的辦,這個女人肯定會把她放了的,“如果真要是這樣,那我還是繼續當醫生,踏踏實實的過日子”。
鄭元跟梁躍告別了之後,一個人回到了保衛科,由於他原來是刑警隊的隊長,所以醫院原來保衛科的人都跟他是比較客氣,都願意跟他聊上幾句,問東問西的閑的很熱鬧。
“鄭隊,咱們這醫院最近可夠熱鬧的,出了兩條人命了,先是是老劉,而後又是杜文斌,您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啊”,鄭元聽了這話後抬頭看了一眼,隻見眼前的這個人身材不高,長的是相貌平平,四十來歲的樣子,“我看你怎麼這麼眼熟啊,你姓什麼,任……”
“我叫任天龍啊,你怎麼忘了我了,當初您帶著您閨女來醫院的時候,我還帶著露露玩呢”,
“我想起來了,任科長”,
“鄭隊,您可別這麼說,在您的麵前,您就別叫我科長了”,
“我不叫你科長叫什麼,我現在不是什麼隊長了,撤職了,辦案不力”,鄭元搖搖頭說道,任天龍聽了這話後也是歎了口氣,“我看這案子攤在誰頭上也不會破的,你說說,一連幾天死了倆個人,這叫什麼事啊,我看就是那個肖豔童,紅顏禍水,就是怨她”,
“這跟她有什麼關係,不能說人家長得好看,就說人家不好啊”,鄭元喝了口水說道,但是任天龍聽了這話是很不服氣,“鄭隊,那你看看這幾個人全跟她認識,杜文斌是她的老爺們兒,還有那個老劉,過去也是給他們家打工的,後來我聽說是因為酒後開車把肖豔童的父母撞死了,對了,還有那個肖閆明,這小子也是整天纏著這個女人,現在還有一個人,就是您的那位同事了”,
“你說是梁躍?你的意思是她也快出事了”,
“沒有”,任天龍聽了這話後是連連擺手,
“我的意思還是讓他小心一點兒的好,裏那個女的遠一點兒,比什麼都強”,
“不對”,鄭元苦笑了一下說道,“梁躍是因為處理案子才經常的來醫院找肖豔童的,你不要多想,對了,你說那個肖閆明,這些天你見到他沒有”,
“沒有,這小子好幾天了也沒過來,原來是天天來?”,任天龍急忙說道,“原來是天天來?你看見了?”,
“是啊,我整天盯著這小子,他不是個東西!”,
“你是個東西!你不是也整天盯著肖大夫嗎?嘴裏沒別的,整天是肖大夫長,肖大夫短的”,鄭元聽到這話後,扭頭一看原來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剛下張嘴問他,這時候就聽任天龍對他大罵道,“滾他媽的一邊去!我跟你說,你姐是我媳婦,用不著你來說三道四的,鄭隊,您別聽他胡說,我盯著肖大夫幹什麼,您喝水,抽我的煙”,
“這個不忙”,鄭元說著點著了自己的香煙,看了任天龍一眼,“這小子不像是個好人”,他心裏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