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能行”,鄭元說著把暖壺放在了一邊,小聲的低聲問道,“肖大夫,我聽說你和梁躍現在談戀愛了,他可是個很不錯的小夥子啊,他從警校畢業之後就一直在我身邊,我是太了解他了……”,
“好了,鄭隊,您別說了,我們,我們是不可能的”,肖豔童手握著茶杯,低著頭說道,“不可能,為什麼啊,肖大夫,那個杜文斌現在不是也死了嗎?您別覺得我說話難聽啊,他確實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在審訊肖升的時候,他把杜文斌的累累罪行可是全都說了,我也不知道您當初為什麼嫁給這麼一個人”,
“當初我是瞎了眼!”,肖豔童惡狠狠的罵道,鄭元一聽這話是趕緊說道,“但是梁躍您這回可是沒看錯,是不是”,聽到了鄭元的這話後,肖豔童是低聲不語,其實她是很愛梁躍的,但是眼下的處境是不可能跟他好的,這可真是讓她左右為難。鄭元覺察出她有些難言之隱,於是又接著問道,“肖大夫,我聽梁躍跟我說了多少次了,您好像有什麼話不願意說,當然了,如果要是您的隱私,那當然是可以不說”,
“我沒有隱私,我,我沒有什麼不願意說的話,鄭隊,馬上就要上班了,您看您是不是”,“對不起,對不起”,鄭元趕緊把暖壺拎起來,“這第一天到醫院啊,也不知道你們這的規矩,那回頭見吧”,說完這話後,鄭元推開了屋門走了出來,抬頭一看梁躍是站在外麵。
“鄭隊,你問的怎麼樣啊,肖豔童跟你說了什麼?”,
“說什麼?你都沒問出來,我還能問出來嗎?”,鄭元歎了口氣說道,這時候,就見一個女護士來到了肖豔童的診室前,看了梁躍和鄭元一眼,然後是推門而入,鄭元隨口對梁躍問道,“這是誰啊,你認識嗎?”
“她是醫院的護士,叫何欣萍,今天早上我還在醫院外麵的早點攤上跟她見麵呢”,
“是嗎?看來她跟肖豔童挺熟的啊”,
“你怎麼知道?”,
“進屋都不敲門,這還不夠熟”,
“對,也許是吧”,“什麼叫也許是吧,梁躍,你這個大大咧咧的毛病可真的要改一改了,任何一個細小的疏漏,都會給我們的偵破工作帶來不可低估的損失,你比如說高挺的犧牲,還有現在華曉宇失蹤,這都是血淋淋的教訓啊”,
“是,鄭隊,您說的對,我今後一定注意”,梁躍點頭說道,“那您說接下來幹怎麼做,鄭隊,我覺得您現在身處醫院裏確實是很危險,您的身份誰都知道”,
“知道又能怎麼樣,我還怕他們了?梁躍,我跟你說,要是想把這個案件偵破,你我二人必須要通力合作,僅僅靠一個人的力量是不行的”,
“是,您這話是沒錯,可是您”,
“我沒事的,你就放心吧”,正說著,肖豔童是推門走出,何欣萍也是隨後跟著走了出來。
“你幹什麼去啊”,梁躍對肖豔童問道,“哦,院長說讓我過去一趟,談談杜文斌的事情”,肖豔童說完這話後便走了。這時候何欣萍走到了鄭元的跟前,很客氣的問候道,
“鄭隊您來了,好長時間不見您了”,
“是啊,我現在調到你們保衛科了”,
“是嗎?你來保衛我們醫院,那我們可放心了”,
“你太客氣了”,“您別這麼說,那我先忙去了”。
“您認識她啊”,梁躍指著何欣萍的背影小聲的對鄭元問道,“認識啊,也不算是太熟,不過我看她原來老是去杜文斌的診室”,
“是嗎?跟杜文斌熟悉,隊長,這樣吧,您給我調查一下她”,
“查她什麼”,
“看看她是不是左撇子”,
“左撇子?你查這個幹什麼?”,
“這個您就先別問了,反正我覺得她…”,
“臭小子,還跟我賣關子”,鄭元錘了梁躍一下說道。
“我問你,這個鄭元是怎麼回事?他怎麼來到了醫院?”,在醫院的太平間裏,何欣萍對肖豔童的問道,“不知道,我也不明白他為什麼會來這兒,但是我剛才聽他說是因為辦案不力,所以給他撤職了,你看著報紙都登了”,
“看他媽的屁!”,何欣萍說著把肖豔童手裏的報紙拿了過來,然後狠狠的摔在地上,“這一看就是假的,一定是他主動要求來的”,說著,她又上下的打量了一下肖豔童,“你真的沒跟他胡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