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行,你不許說出去,要不然我就沒法見人了”,肖豔童雙手捂住臉,腿一軟是就要坐在地上,梁躍趕緊是伸手把她攙扶住,
“你別哭啊,好像我怎麼惹了你生氣了似的”,他一邊把診室的屋門關上,一邊把肖豔童扶到了椅子上是好聲的安慰,
“其實我什麼都沒聽見”,
“你騙人,你都聽見了”,
“沒有,我肚子難受成這樣,還有那心思聽你們說話”,
肖豔童聽到了這話後,這才算是收住了眼淚,“你說的是真的嗎?”,
“真的,真的”,梁躍是頻頻點頭,“我來就是想找你打退燒針的,你給我打一針吧”,
“不行,你剛打完了點滴不能馬上又打針,這樣對身體不好,你回去好好的休息一下”,
“哦,行啊,那,那我明天再來找你”,
“行,你明天來吧”,梁躍說完這話是站起身就要離開,但是這時候他看了肖豔童一眼,
“那我要是走了,你的那個弟弟要是再來欺負你怎麼辦,不如,不如我們一起走吧”,
“這才幾點啊,我就下班了”,肖豔童指了一下牆上的鍾表,“這才是下午四點,我五點才下班呢”,
“那我就等你到五點,我就在你這兒休息會兒”,梁躍邊說邊躺在牆邊的病床上,“等你下班了,我再走。”
肖閆明失望之極的離開了姐姐的診室,在樓道的走廊裏溜達著,“半路殺出了程咬金”,眼看著自己就要得手了,沒想到這時候來這個看病的,而且還是個警察,“真他娘的倒黴”,他心裏是暗暗地罵道。
“大少爺,又來找你姐姐了”,肖閆明聽了這話後抬頭一看,原來叫他的人是護士何欣萍,“是你啊,怎麼還沒下班?”,“還沒有”,何欣萍衝他笑了一下剛要快步走開,但是被這小子一把攔住,
“你先別著急走,你等會兒”,
“什麼事啊”,
“你……”,肖閆明說著把他來到了樓道的拐角處,看了看左右沒人說道,“你看咱們倆個也挺熟的是不是,你能不能幫我點兒忙啊”,
“什麼忙?”,
“幫我開點兒藥,安眠藥,我爸爸晚上睡不著覺,所以想吃點兒這樣的藥”,
“不行,這是處方藥,不能隨便開的,再說了你姐,還有你姐夫,肖大夫,杜大夫都是醫生,你為什麼不讓他們開呢”,
“不行,不行”,肖閆明聽了這話是連連的擺手,“我爸身體不好的事情不能跟我姐說,要不然她該擔心了,至於我姐夫,他倒是樂意,但是我爸爸特別的煩他,不願意領他的人情,你知道這小子老惦記我爸爸的金店”,
“是嗎?”,何欣萍聽了這話是微微地笑了笑,
“你知道什麼啊,何止你姐夫杜文斌惦記,我和我姐也惦記呢”,她心裏想道。這時候就見肖閆明從兜裏把錢包掏了出來,拿出了一百塊錢遞到了她的手裏,
“你拿著吧”,“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求你幫忙,辛苦費,我可等你的消息啊,過兩天找你拿藥”,說完這話後,這小子是大搖大擺的下了樓,哼了小曲兒走了。
“什麼東西”,何欣萍看著手裏的這一百錢是心中罵道,她心裏知道這小子剛才說的話是假的,他要安眠藥那就是要對肖豔童下毒手,因為何欣萍是不止一次的聽到杜文斌跟自己講這小子對肖豔童有非分之想,“看來他還真是個畜生,殺了他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想到這時候,她又上樓梯來到了四層杜文斌的診室門口,輕輕地敲了兩下門問道,“杜大夫在嗎?”,
“是你啊,進來吧”,聽到了杜文斌的答複後,何欣萍是推開屋門走了進來。
“你是?”,
“我是何欣萍”,杜文斌聽了這話後笑了笑,
“我老是分不清你們姐倆兒,還不如老劉呢,而且不僅是模樣分不清,就連聲音也分不清”,
“時間長了就沒問題了,杜大夫,我找你有點事啊”,
“什麼事?”,聽了這話後,何欣萍是稍微的停頓了一下,“杜大夫,你指定的這個計劃是非常完美,而且第一步已經很好的完成了,那麼第二步,為什麼遲遲不見動靜呢”,
“這個啊,我也很著急,沒有機會啊”,杜文斌不禁皺起了眉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