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合不合適鄭元是做不了主的,這事隻有梁躍自己說了算,不過現在他確實是非常的不合適,他這個急性腸胃炎的病還真是快要了他的命了,現在不僅僅是腹瀉,而且還有點發燒,他拿著肖豔童的藥方來到了收費處,交了錢之後拿了三天的點滴藥瓶來到了休息室,就給了一個護士的手裏,
“護士,打點滴啊”,
“行,你坐這兒吧”,這名護士指了指旁邊的椅子,梁躍喘了一口氣坐了下來,然後伸出了右臂,隻見這名護士用右手講吊瓶的針頭紮進了他的血管裏,“打完了跟我說一下啊”,
“行,我知道了”,梁躍閉上了眼睛說道。
“打完了點滴之後,我還得找一趟肖豔童,幹脆打針退燒針算了,打什麼點滴啊,除了價格不一樣,剩下都一樣”,他心裏念叨著,不過他想起了剛才肖豔童對自己的那個態度,心裏是非常的不滿意,
“這個肖豔童好像對我的意見特別大,我沒得罪他啊”,但是他又琢磨了一下,覺得這裏有事,這個肖豔童跟我嚷嚷好像是因為那個肖閆明,這小子明明是來找她的,但是她不願意跟杜文斌承認,所以是假裝跟我爭吵起來,然後把這事給遮掩過去了,
“她這麼做是為什麼啊?”,
梁躍是百思不解,但是轉念又一想,“算了,這事人家的家務事,我操這個心幹什麼”,
這時候他又有點兒埋怨鄭元,“這個鄭隊也是的,幹什麼說我是華曉宇的男朋友,還說她是富家千金,惹的肖豔童這個瞧不起我,這是何必呢,難道真的是有隱情”,
就在他閉著眼睛想著心事的時候,剛才給他打點滴的那個護士走了進來,她用右手把吊瓶的針頭拔了下來,然後對梁躍說道,“明天這個時候,還得過來打點滴,知道嗎?”,說完,她拿著空藥瓶走了。
“走吧”,梁躍一咬牙從座位上站起來,此時此刻,他感覺是頭昏眼花,“不行,我還得找肖豔童去,讓他給我打針退燒藥”,想到這時候,他重新的來到了肖豔童的診室屋門前,剛要敲門進去就聽見裏麵說話的聲音,
“你趕緊走吧,剛才你姐夫就來了”,
“來就來,你是我姐姐,我來找你有什麼不行,我就喜歡你了,誰又能說什麼”,
“哎呀,你放手,我喊人了”,
“姐,我真的喜歡你,你就讓我……”,
“不行,肖閆明,我是你姐,你不能胡來,救命啊”,站在外麵的梁躍一聽屋裏的肖豔童發出求救的聲音,立刻是警覺了起來,他使勁兒的敲著診室的屋門,大聲的喊道,
“肖大夫,你怎麼了,我是梁躍啊,發生了生麼事”,還別說,當他喊了這句話之後,屋裏馬上沒動靜了,過了幾分鍾後,屋門這時候被人推開,從裏麵走出了一個小夥子,他看了梁躍一眼,哼了一下什麼也沒說便下樓走了。
“你怎麼又來了?”,肖豔童整理了一下衣服,顯得是非常的不自然,
“我,我,我……”,梁躍吭哧了半天是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你什麼意思啊,三番五次的找我,你要幹什麼”,她大聲的質問道,梁躍一聽這話感到非常的不對勁兒,立刻是反駁道,
“肖大夫,您別老這麼說行不行,好像我怎麼了你似的,我跟你說吧,我覺得打了點滴對我這病沒什麼大用,我想您再給我打個退燒針,我就是因為這個才來找你的,但是沒想到……”,
“你沒想到什麼啊”,
“就是剛才那個男孩兒,他跟你,你要是那什麼了,你就說,我是警察,我……”,
“我沒有!他什麼也沒做,你不要胡說!”,肖豔童大聲的怒斥道,梁躍聽了這話後也覺得剛才自己說話挺冒失,連連的擺手說道,“沒有就算,反正你也是他姐姐”,
“梁躍,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沒什麼意思啊,你們是姐弟倆兒,那說的話還能信嗎?”,梁躍本來無意的一句話,但是讓肖豔童聽來宛如是晴天霹靂的一樣,她心裏很清楚,剛才肖閆明對自己的那些汙言碎語,梁躍是全都聽到了,
“我告訴你梁躍,你要是把剛才聽到的話傳出去,我,我就死給你看”,她用手指著梁躍,是邊流著眼淚,邊說道,
“我說那個幹什麼啊,我說肖豔童啊,你,你這人怎麼這麼敏感呢,我就是那麼隨便一說,有口沒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