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一看,尼瑪,是排泄物!
“娘的!”顧卿九一手抓著瑩瑩的耳朵,將它提起來,一手將排泄物在瑩瑩身上一通亂擦。
“嚶嚶嚶嚶……”
瑩瑩被蹂躪地大叫,顧卿九卻還覺得不解氣,繼續在瑩瑩身上擦。
“卿九!”
身後忽然傳來了謝晚楓的聲音。
“謝伯父,您為何在這裏?”顧卿九回頭一看,謝晚楓穿著一身中衣,發絲淩亂,應當是剛從床上起來,而他身旁,還跟著一隻跟瑩瑩長得一模一樣的通訊小獸。
“你手中的通訊獸發了求救信號,我以為你有危險。”謝晚楓說著,看向顧卿九手中的瑩瑩,微微皺起了眉頭,“你傷它?”
“她使壞!”顧卿九說著將自己沾滿排泄物的手伸到謝晚楓眼前。
謝晚楓眉頭一皺,微微後退了一步,隨後又是解釋道,“它是獸,沒有智慧的,控製不住吃喝拉撒是正常,給它洗洗幹淨便好。”
顧卿九點點頭,將瑩瑩給帶了回去,打了水將那小家夥給洗幹淨,中途,卻是不由自主的笑了。
她睡覺的時候,門自然是關了的。
一級獸,聽不懂人話,卻能打開門出去拉屎,當她顧卿九傻嗎?
這個瑩瑩,絕對是謝晚楓放在她身邊的小間諜。
顧卿九玩弄著瑩瑩的耳朵,用那大耳朵遮住了它的眼睛,小樣,跟她玩無間道,你這智商,還是差了點。
今日夏至,夏侯絕需要處理的政務也很多,便留在了宮中絕園,並未回戰隊。
雖不在戰隊,可顧卿九的消息,他一點也不會放過。
“爺,很晚了,您早些休息吧。”夏申說著,又往夏侯絕的杯子裏倒了一杯水。
他們家爺的腎真好,怎麼每天喝那麼多水,都不尿頻呢?這水,都滲透到皮膚裏了吧?難怪皮膚那麼好呢……
“將絕衛帶進來,本宮聽了顧卿九的消息,便去休息。”夏侯絕說著,又將手中奏折仔細看了一遍,這才放下。
女皇閉關期間,奏折都是由他批閱,能如此光明正大把持朝政的宦官,恐怕也隻有夏侯絕一人了。若是夏侯絕將這朝政處理得有些許不對,朝野上下反他的人,不會太少。
“爺,喬宸來了。”夏申又提醒了一遍。
夏侯絕才抬起頭來,“說。”
“顧卿九今日前去雲京衙門報到了,經過顧府,遇上了顧卿憐,顧卿憐求顧卿九讓爺放過她們,顧卿九不肯,說是十三日已經過了,您也不會再為難她們,之後顧卿憐又求顧卿九救治姐妹們,顧卿九不肯,還踢了顧卿憐一腳。”喬宸說這些話時有些無精打采,強忍著才沒有打嗬欠,這種瑣碎的事情,竟也要完全彙報給夏侯絕,他恨不得用一個複聲蟲,讓複生蟲來說。
“踢了一腳?”夏侯絕微微皺起眉頭,那丫頭的性子,應當是拐著彎的惡作劇,踢人,似乎有些不像她的作風。
“對,屬下當時看顧卿九,臉色有些泛白,還抖了抖。之後白夜安撫了她一下,情緒才算恢複正常。”喬宸微微皺起眉頭,“爺,這是否與封印有關?”
“可有查清,當年女皇用的何種方法將其封印?”夏侯絕問道。
“當時在場的隻有女皇和夜寒二人,女皇尚在閉關,而夜寒……已經失憶了。”喬宸知道自己這次又無能了,低頭拱手道,“屬下知道這次又讓爺失望了,自行前去領罰!”
“哼……”夏侯絕冷笑一聲,“若是處罰能讓你們找出封印之法,那本宮早罰你們了。好生保護顧卿九,盡力幫她,將功補過。”
“謝爺!”喬宸猛然跪下。
連著兩天,夏侯絕原諒了絕衛兩次,從前的夏侯絕,從未如此體諒過絕衛,現在,他似乎更懂人情了,隻是不知,這樣是好還是不好……
“夏申,你傷尚未痊愈,也下去休息吧。”夏侯絕朝著夏申揮了揮手。
“爺,您還不睡?”夏申皺緊了眉頭,“這再不睡,天可就亮了。”
“本宮再看會兒書。”夏侯絕說著,信步去了禦書房。
女皇所會的封印之法,在禦書房中,定然會有些線索,一看,便是到了天亮。
這一日,顧卿九三人又到了衙門查看卷宗,白夜終於是從卷宗中發現了線索。
“這是雲京地圖,我將案發地點和時間都標了出來,你們看,案發地點,都是流翠江江邊的村莊,而且,是從下遊,一點點朝上遊挪動,所以,我推斷,下一個案發地點,極有可能是這個,山羊村。”白夜指著地圖說道。
“嗯,山羊村養殖大量的山羊,城中的山羊肉都是山羊村送出來的,那人,極有可能會在山羊村作案!”莫梓也一臉興奮地說道。
“好!我們去山羊村,蹲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