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桃聽著,倒是勾起了一絲好奇之心,“郡主,您又想到什麼可以懲罰人的好點子了?”
“哦,暫時沒有。”
很快,毛桃就回來複命了,“郡主,長公主說下午沒有其他安排。”
“好吧,我知曉了。”沒有其他安排,也就意味著她在府裏的地位已經有些下降了。
“對了,奴婢剛才出角門的時候,正好看到這個小廝探頭控望著的,一臉的壞心思,所以奴婢把他帶過來了。”
那個青衣小廝,連忙跪在地上,連連磕頭,“郡主饒命,郡主饒命,我不是故意來府上的。實在是因為我家掌櫃的有事情找郡主您啊。”
尹傾瑤不由挑了挑眉,她自從重生而來,所做的事情都是有目的性的。這麼多天了,接觸比較深的,也就隻有太白樓一邊,難道是樓裏出了問題?可是樓裏的擺花,食材的調製,她也經了手的。怎麼現在會出現這樣的問題?
“你是何人?報上名來。”
原來大聲喊叫的小廝,總算停下哭泣,隨意的拿衣袖抹了眼,這才說道,“小的是太白樓的夥計,小的名叫春史,得了掌櫃的吩咐,過來長公主,找郡主您的。”
“白掌櫃有什麼話,要讓你帶給我的。”尹傾瑤一聽是白掌櫃,麵色也不由緩了下來。肯定是太白樓裏出了什麼事情,才會讓白掌櫃讓人過來找她。當時候可是說好的,就算太白樓出現了問題,也不能當麵急急的就過來找她。
春史一摸額頭,說道,“這幾天太白樓裏生意一直很好,隻不過從昨天開始,就有些蕭條。但比較最早的時候,已經好了很多。但是很快的,太白樓裏的生意越來越少,來吃菜喝酒的顧客卻是越來越難弄。時不時的就弄點事情出來。為了不影響樓裏的生意,我們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隻不過,就算如此,還是有小廝為太白樓招來了禍事。”
尹傾瑤見春史越講越長,而且聲音越來越迷芒而悠長,竟然隱隱有了講故事的模樣,不由生氣萬分。她在這邊心急的要死,這個小廝倒好,竟然有了講故事的興致。既然如此,她絕對會找個地方,讓對方好好的表現一下。但眼下,這樣的事情還是等等再說吧。
於是,尹傾瑤開口就打斷了對方的話,“春史,說重點。”
春史說故事的心情,被人打斷,心中萬分的不爽。但當著尹傾瑤的麵,又不好表露出來,隻能皺緊了眉毛,重重的哎了一聲,“是,郡主,小的知道了。”
“這樣就好,說吧。”
春史想了想,又組織了一下語言,這才說道,“因為這幾天太白樓裏生意不好,白掌櫃就使勁的折騰我們,把我們累的夠嗆。但我們也很勤快的,把樓裏樓外都打掃的幹幹淨淨。”
春史說著,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尹傾瑤。
尹傾瑤不由萬分好心,這個小廝,即使在這樣的情況下,也不由自主的為自己拉好處。難道春史覺得他隻要這麼一說,她就會大發好心,賞些銀子給他嗎?簡直是做夢。
“繼續說下去。”
春史見自己的目標沒有達到,神色間倒也平靜,繼續說下去,“隻不過這樣的情況,連續二三天之後,不要說我們,就連白掌櫃都坐不住了。就過去找了程程姑娘。要說起這位程程姑娘,簡直是奇才。她隻要一出手,就連我們太白樓,原本生意不好的,都馬上生意紅火起來。要不是程程姑娘長的太好看,我是就上門提親了。”
春史說到這裏,止不住的搖了搖頭,一臉的可惜。
旁邊聽著的青桃和毛桃,不由笑了起來。這個小廝,也算是個人物了。
尹傾瑤真是覺得可笑無比,尹程程當真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就連個她酒樓裏的小廝也喜歡她,真是。
“好了,春史你的心意,本郡主知曉了。如果有可能的話,本郡主會把你的心意,告訴她的。”
“真的嗎?那真是太謝謝郡主了。”
“然後呢?”
“然後?什麼然後?”春史有些沒明白過來,但對上三人有些凶狠的目光,春史連忙打了個哈哈,“掌櫃去找程程姑娘,可惜程程姑娘沒有找到,樓裏的生意又淡了幾分。後來,掌櫃實在沒辦法,正要打算來長公主府,求見郡主您的。可是,酒樓裏來了二個莫名其妙的人,掌櫃的沒有走成。他見事情不好,就讓小的馬上過來尋郡主您了。”
“是誰?”
“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