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史,你說你是白掌櫃讓你過來,直接來尋本郡主的?”
“沒錯。”
“真的是這樣?”
“小的即使撒謊,也不敢騙郡主您啊。”春史斬釘截鐵的說道,“小的敢對天發誓,小的說的話絕對是真的。”
尹傾瑤沉默下來,她本來還覺得白掌櫃也算是個人物,太白樓可以在他的手裏打理好的。這才幾天啊,就出事了。她不是明令禁止讓白掌櫃派人過來的嗎?
青桃先瞧了一眼自家郡主的臉色,這才對著春史喝道,“禁言,接下來的事情,自有郡主處理。你先一邊待著,不要妨礙到郡主。”
“是。”春史連忙退到一旁,靜靜等待。
尹傾瑤想了想,還是先把白掌櫃的問題放到一旁,問起那二人的情況,“春史,你說不認識那二人,是因為從來沒有見過嗎?”
“回郡主,是的。”春史一撓頭,“小的從小就在京城長大,對周邊的情況都了解的很,自小就練了一雙慧眼。誰是京城人,誰不是京城人,雙眼掃過去,就可以一目了然。那二人,雖然穿的和京城的百姓沒什麼區別,但神情舉止什麼的,跟真正的京城人,還是有些差別的。小的斷定,那二人是外地人,不是京城人。”
“那就奇怪了,既然不是京城人,白掌櫃還搞不定嗎?”
“小的過來的時候,看到白掌櫃是挺為難的。”
青桃在一旁說道,“郡主,要不我們還是過去看看吧?”
“也行。”尹傾瑤想了想,還是同意下來,又吩咐道,“青桃,給本郡主挑一件平常點的衣服。”
“是。”
穿戴完畢,尹傾瑤看著鏡中的自己,不由笑道,“本郡主倒要瞧瞧,到底是誰,會讓白掌櫃這麼驚謊失措。”
四人來到太白樓前,尹傾瑤看著此時的太白樓,心中不由一驚,尹程程果然是些本事,可以讓一間快倒掉的酒樓,一下子興盛起來。想必今天如果沒有人攪局的話,酒樓的生意也不會差到哪裏去。
尹傾瑤看過去,一樓的生意還挺正常的,十張桌子倒有九張是滿的。“春史,你說的那二人呢?”
春史連忙湊過去看了看,又不由的撓了撓頭,“哎,是啊,那二人去哪裏了?”
青桃聞言,不由看著春史,“莫不是你這小子,故意把我們家郡主誑出來的吧?”
春史連連擺手,“青桃姐姐,您可別亂說話,小的哪能做這些事情。”
“那你說,那二人呢?”
“我也不知道,我想有可能是白掌櫃帶他們去包廂了吧?郡主,要不我過去問問。”
“快去。”
“哎。”春史答應一聲,連忙向著酒樓裏奔過去。
毛桃有些不解,“郡主,我們這樣是不是太謹慎了?”
尹傾瑤還沒有回答,青桃就先說道,“謹慎點好,雖然太白樓是郡主的,但萬一出什麼事情,也是不知道的。反正下午有的是時間,我們等一下又沒有關係的。郡主,奴婢猜的對不對?”
尹傾瑤笑著點了點頭,用手一指青桃,“你這小婢女,倒像我肚子裏的蟲子,把本郡主的心思,猜的那麼透。”
“這是小婢的應當之事。能猜到主子的心事,可以辦出讓主子滿意的事情,這也算是小婢一輩子的追求。”青桃說著肺腑之言,一臉真誠。
尹傾瑤看著這樣的青桃,不由笑了起來,“真是聰明的青桃。”
主仆說著話的工夫,卻見太白樓裏,白掌櫃匆匆的跑了出來,一直跑到尹傾瑤的麵前,伸手行了一禮,“郡主,您來了。”
“這麼急的把本郡主找來,可是為了什麼事情?”尹傾瑤此時的麵色並不好看,任誰治下的奴才不給力,做主子的心中總歸是不舒服的。
“是,有重要的事情。”白掌櫃看了看四周來往的行人,有些急道,“郡主,要不我們先去廂房說話。”
“前麵帶路。”
“郡主,這邊請。”
白掌櫃把尹傾瑤請進太白樓,率先在前麵帶路走進包廂,這才說道,“郡主,小的這麼急的把郡主請來,是因為酒樓來了二個大主顧,他們提的要求,小的做不了主。”
“哦,說來聽聽。”
白掌櫃卻沒有馬上說話,而是走到一邊,伸手揭開桌子上的紅布,“郡主,您先請看這些。”
紅布揭開,下麵是白花花的銀元寶。看數量,不止一萬兩。
尹傾瑤麵色一冷,“這是怎麼了?拿銀元寶砸本郡主嗎?”
白掌櫃悄悄抹了一下額頭,這才回道,“郡主,這是那二人開出來的訂金,一共是一萬兩白銀,他們說隻要事成,事後還會奉送二萬兩白銀,以作酬謝。”
“他們所說的是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