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椽又問了一句。
鄧歡看了一眼旁邊的易寒堯,開口道:“白椽,不管接下來我問你什麼事情,你都要如實回答我。”
“嗯。”白椽的聲音開始清醒了一點,“我從來不會騙你。”
鄧歡深吸了一口氣:“我姐姐沒有死對吧。”
白椽那邊傳來“嘭”地一聲,好似什麼東西被碰掉了。
“白椽,你沒事吧?”
“嗯,我沒事。”
“你說是不是。”
“嗯。”
雖然心裏早就已經有了答案,但是當真真切切的被證實了之後,鄧歡還是有些不能接受。
“我們見個麵吧,帶上我姐姐。”
“她……現在還不太適合見人。”
“她怎麼了?”鄧歡有些著急的問道。
白椽在電話裏歎了一口氣,才說道:“算了,中午老地方見。”
也不知道是不是兩個人的錯覺,今天的太陽不算小,但是兩個人都不約而同的感覺到天氣有點涼。
易寒堯握著鄧歡的手,趕到昨天兩個人都來過的地方。
沒敢看那個位子,直到走進去了之後,在看見她的這一瞬間,還是感覺到腦子“轟咚”一聲。
鄧歡木木的走過去,坐在了她的正對麵。眼睛裏的眼淚那一刻再也忍不住了。
“姐姐。”鄧歡出聲道。
鄧晴的樣子看起來有點疑惑:“你是我妹妹?”
問句?鄧歡感覺有些不對勁,看向白椽。
白椽隻好解釋道:“她失憶了,也就是說,她現在不記得你們是誰了。”
易寒堯看著這張臉,雖然每天看著鄧歡的臉,但是再看到鄧晴,還是有一種久違的感覺。
她那一身優雅的氣質還是告訴他,這是她。這是鄧晴,而不是鄧歡。
“雖然我現在什麼都想不起來了,但是我們兩個人長得一樣,我相信你是我妹妹。”鄧晴開口道。
“當初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易寒堯最關心的還是這個問題。
鄧晴猶豫了一下,還是將她遇見白椽後調查的結果,如實相告。
原來,當時鄧晴並沒有死,而是陷入了昏迷。但是由於當時的情況危及,和她同時送進急診室的人當場死亡,之後就被蒙上白布推出去了。
當時家裏人隻顧著悲傷,誰都沒有想起掀開白布看看,直覺得事已成定局,再掀開白布是對死者的不尊重。
而此時另一邊的家屬卻收到了一份通知單說,病人的大腦受到了嚴重的撞擊,現在隻有國外有這項技術,問他們是否願意把她送到國外去接受治療。
家屬的答案是自然是肯定的了,畢竟還是救人要緊。
有時候這世間的事情,就是這樣巧合。
那家人的女兒被當成鄧晴火化入葬,而鄧晴,卻陰差陽錯的被當成那家人的女兒送出國,並且成功保住了性命。
這次白椽出國,遇見鄧晴也是一個很偶然的機會,那天他因為工作太累總是失眠,於是便想要去醫院開點安眠藥,因為安眠藥藥類特殊,所以醫院要求必須要出示相關的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