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位大臣以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還是殷相站了出來,說道:“啟稟九王殿下,老陳覺得,還是單老將軍是最為穩妥的人選。”
單逍遙的眼神立馬變了,這個殷相,他怎麼不說讓自己的兒子上戰場曆練曆練呀,就會讓自己的父親去送死,真的該死。
君梓淩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還有那位愛卿有什麼不同的意見嗎?”
七王君梓諾死死地握緊了自己的拳頭,就要上前一步,但是被單逍仁搶了先,單逍仁溫文爾雅的說道:“啟稟九王,家父年事已高,單逍仁願意代父出征。”
單逍遙的臉色變了,自己這個哥哥,沒事兒添什麼亂呀,已經有了出征的人選了,他出來參合什麼呀,他無法在父親的膝前行孝,一切還要多得多仰仗哥哥呢,哥哥怎麼可以這樣的胡來呢,哥哥去了南部草原,父親怎麼辦呀?
單逍遙急急忙忙的站了出來,說道:“九王不可,單逍仁沒有絲毫的行軍打仗的經驗,而犯我大中之人又是敵方的一個名將,依逍遙的意思,單逍仁不堪大用!”
大哥,對不起了,這個時候隻能夠把你往泥裏麵踩了。
君梓淩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單逍仁,眼睛裏麵有著濃濃的不舍,自己的這個伴讀可是從小就陪著自己長大的呀,那關係真的是比親兄弟還要親上三分,若不是情況特殊,君梓淩也是一千個一萬個的不同意的,但是現在,他真的沒有別的辦法呀。
七王君梓諾有一點兒哀傷的看著單逍仁,朗聲說道:“九王,帝師說的有理單逍仁沒有絲毫的作戰經驗,不堪大用,若是九王心的過七哥的話,七哥可以領兵出征!”
單逍遙做夢都沒有想到,最後幫自己的人竟然是死活也不願意出征的七王君梓諾,心理麵有一些感慨,有一些複雜,無聲的說了一聲謝謝,無聲的說了一聲對不起!
“九王殿下,逍遙也舉薦七王領兵出征!”無聲的給三王君梓戰使了一個眼色,這個傻瓜,七王自己都已經同意了,他還在那裏傻站著什麼勁兒呀,還不快過來幫忙。
三王接收到了單逍遙的眼神,有一些複雜的找到了七王君梓諾的身邊,說道:“九弟,我身為邊關的統帥,我可能說一句話?”
君梓淩點了點頭,很是客氣的說道:“請講!”
君梓戰點了點頭,複雜的看了看君梓諾,說道:“我明人不說暗話,如今你我二人爭位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此時,七王不可以離京,更不可以手握軍權,七王終究也是皇室的人,也是有資格坐上上麵的龍椅的,我不怕自己的軍權分散,我隻是怕讓七王掌了實權,然後他在掀杆而起,那樣的話,我大中就是真的亂了,為了大中,所以,我舉薦單逍仁。”
單逍遙的心沉到了穀底,怒不可遏的看著君梓戰,說道:“君梓戰,你知道你自己在那裏說什麼嗎?”
君梓戰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我現在的腦子很是清醒,七王不可以離京,而且七王與單逍仁相比更加的沒有帶兵的經驗,單逍仁是虎將之後,從小就熟讀各種兵法,而七王熟讀的是為官之道,那個東西,拿到殺場之上是沒有絲毫的用處的,還望帝師見諒!體諒一下邊關的將士。”
單逍遙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不是這樣的,當時他們不是這樣說的,一群騙子,真的一群騙子!
單逍仁溫柔的看著單逍遙的眼睛,說道:“帝師,單逍仁有一事相求,還望帝師能夠在我離京的這些日子裏麵代為照顧家父,你我是結義的兄弟,大哥就先謝謝遙弟了。”
“邊關危難,我身為大中的兒郎,身為單家軍的接班人,我如何能夠退縮,馳騁殺場方為男兒本色,這不僅僅是保家衛國,這也是身為一個男兒的鐵骨柔腸,殺場點兵,方為男兒本色!”單逍仁一痛意氣風發的話語瞬間就博了一個滿堂彩,一個個的紛紛衝著單逍仁豎起了大拇指,此次的凶險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危險不僅僅是對外,對內也是要時時刻刻的堤防的,這個時候握手握有實權,無疑是與三王為敵,若是三王夠狠,在大腿敵寇之後,三王完全可以讓單逍仁送命邊關,那裏,畢竟是三王的天下。
單逍遙沉重的閉上了眼睛,大哥的意思他明白,大哥是想說保家衛國本來就是單家軍的職責,無論大中風雨如何,單家君威互我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