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梓淩有一點兒微惱,說道:“君梓戰,你莫要打他的注意。”
君梓戰笑了,說道:“難道你沒有覺得,其實單逍仁才是最合適的人選嗎?之前我怎麼把他給忘了呀。九弟,這幾年來,如果沒有老七在我們之間穿針引線的,我們早就打的頭破血流了,如果京中真的沒有了老七這個萬年中立派的存在,我們兩個真的還可以像現在這樣安然無恙的相處著麼?老七去了南部草原,是那裏安定的,但是我們這裏可能就真的亂套的,你真的以為那個牙都沒有長齊的帝師可以製約的了我們嗎?”
君梓淩有一些糾結的看著君梓戰,說道:“阿仁是單老將軍唯一的血脈,如果他出了什麼事情,你讓單老將軍怎麼辦呀?”
“單家亂了總好過京城這個大家徹底的亂了吧。”君梓戰幽幽的說道。
君梓淩突然沉默了,說道:“你如果真的有法子讓阿仁心甘情願的出戰,我也不攔著你就是了,我去找七哥去。”
君梓戰笑了,這已經是變相的同意了,他現在應該去找單逍仁,與他好好的分析一下事情的利害關係,他是虎將之後,之身殺場本來就是他的職責所在。
邊關危難,晚一分晚一毫都可能造成很多不必要的犧牲,君梓戰,君梓淩與單逍遙臨時商議了一下,決定速戰速決,馬上召開朝會,把出征這件事情定下來。
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三王君梓戰與九王君梓淩都沒有告訴單逍遙,將要出征的人是單逍仁,而不是內定的七王君梓諾。
單逍遙還在那裏一門心思的幫君梓淩處理朝物,忙的不亦樂乎,知道上朝的最後一刻,單逍遙才有一些疲憊的從厚厚的奏章之中鑽了出來,默默地揉了揉他那有一些發酸的眼睛,無聲的哀嚎了一下,她感覺自己有一點兒用眼過度了,她在這樣勞作下去,會不會近視呀,這個可是古代,可是沒有地方配眼鏡的。
很是任命的走上了朝堂,南部草原的事情終於有了著落自己的心理麵也鬆了一口氣,這個事情結束了,自己也該好好的解決一下自己的內宅事務了,自己的內宅不安,讓她如何能夠安心的處理朝堂事物呢?
各位大人已經早早的來到了朝堂,都在那裏交頭接耳的議論著什麼,單逍遙在一眾大臣裏麵驚喜的看到了自己的父親,剛想上前打一聲招呼,突然先到了自己如今的身份,應聲聲的忍了下去,但是看著自己的父親任然是滿臉的自豪,自己年邁的父親是震懾一方的名將,大中的不朽功臣,是她永生的驕傲。
很快,君梓淩與君梓戰也結伴走了進來,一同來的還有七王君梓諾,這三個人都夠結伴同行也算是稀奇了,朝臣見到三位王爺都到了,立馬就禁了聲,默默地等待著三位王爺的命令。
這個時候把他們召集過來,既定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要宣布的,而如今的大中最是要緊的事情就是南部草原的事情了,這一次又不知道是哪一個倒黴蛋會被發配到南部草原鎮守。
眾位大臣有一點兒意有所指的看著單老將軍,單老將軍是被準了可以不上朝的,但是今日竟然出現在了朝堂之上,看來那個倒黴蛋八成就是單老將軍了,唉!
君梓淩看到單老將軍親自來了,也是有一些驚訝的,連忙讓盛木賜坐,這樣的待遇即使是身居高位的殷相都是從來不曾擁有的。
殷相暗暗地咬牙,但是一想到單熊這個老不死的馬上就要離開京城了,心理麵又是異常的痛快,隻覺得渾身都是異常的舒爽,對著君梓淩說道:“九王殿下,這樣著急的找群臣過來過來,不知道是有什麼事情嗎?”
君梓淩與君梓戰商量的事情並沒有事先通知殷相,殷相是文臣,武將的事情他是沒有什麼有建設性的見地的,所以每次商量打仗的事情都是自動屏蔽殷相的,這樣的事情,殷相已經是習以為常了。
君梓淩輕輕的咳了一下,說道:“是有一些事情需要宣布的,南部草原邊界敵寇作亂,想必大家都已經知道了,本王已經與三王仔仔細細的商議過了,南部草原部落猖狂,我大中必要派兵剿殺,派將鎮守,如今不知眾卿家都有何良將舉薦?”
君梓淩並沒有馬上說出單逍仁的名字,他還是想做一下最後的掙紮,他希望有一個人都夠站出來,雄赳赳氣昂昂的告訴他,九王殿下,末將願意領兵出征。
君梓淩的垂死掙紮,單逍遙並沒有放在心上,隻是含笑的看著滿朝的文武百官,心如明鏡,如今的大中朝堂是真的無將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