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姍姍有一些驚駭的看著單逍遙手中的降龍鞭,目光悠悠,終究是忍了下來,笑著說道:“帝師誤會了,本妃不是那個意思,隻是這個丫頭終究是本妃從殷府裏麵帶出來的,終究不是這個府中的下人,身份自然是與那些卑賤的下人有所不同的。”
殷姍姍那含沙射影的話莫繁自然是聽的懂了,她這個拿殷相對自己施壓呀?嗬嗬,殷姍姍,你未免也太看得起殷相了吧,殷相就是再厲害,也不過隻是一個奴才罷了,邪邪的瞥了一眼殷姍姍,笑著說道:“我知道了,側妃,你還有什麼其他的事情嗎?如果沒有本帝師可是想休息了。”單逍遙含笑的看著一臉羞怯的清雪與麵色煞白的紅纓,笑的意味不明。
殷姍姍也輕輕的笑了:“那麼,本妃就不打擾帝師的雅興了,我們走!”最後一句話,殷姍姍幾乎是從牙縫裏麵擠出來的,灰溜溜的從單逍遙的院子裏麵出去。
單逍遙輕輕的笑了,指了指紅纓,說道:“你,跟我進來,念安,你帶著清雪下去歇歇。”
“是,主子。”念安故意曖昧的看著紅纓,紅纓嚇白了一張臉,清雪看著紅纓唯唯諾諾的樣子,心理麵就不痛快,繞過了念安,諂媚的對著單逍遙說道:“帝師,紅纓不懂規矩,清雪怕紅纓不能夠伺候好帝師,要不,還是讓清雪來服侍帝師吧。”
單逍遙笑著對念安說道:“是有幾分姿色呢,但是本帝師喜歡讓誰伺候還輪不到你說的算,念安,待下去好好的調教調教。”單逍遙的嘴角勾起了藝謀嗜血的弧度,殷姍姍,你不是形往我這兒塞人嗎?沒關係,我可以把你的人變成我的人,怎麼就來看看,是你的手段狠,還是我的狠吧。
念安笑著說道:“是,主子,念安知道應該怎麼做了,一定把清雪姑娘調教的乖乖的。”念安笑的賊嘻嘻的,到時候她一定會把主子那些折磨人的方法都用到這個清雪姑娘的身上,她倒是要看看,是這位清雪姑娘的骨頭硬,還是她們家主子的酷刑硬。
他們可是不什麼善男信女,趕來算計她家的主子,嗬嗬!
“帝師。”紅纓唯唯諾諾的跟進了單逍遙的房間,單逍遙好笑的看著紅纓,歪了歪頭,為自己找了一個舒服的位子,才說道:“自己找一個位子坐下來,你站著,我看著你還要仰著頭,難受!”
“這,紅纓不敢。”紅纓唯唯諾諾的說道。
單逍遙皺了皺眉,玩味的看著紅纓,說道:“既然你不想坐一會兒,那麼,你就先去沐浴更衣吧。”
單逍遙故意嚇唬紅纓,這個紅纓這樣抗拒自己,自然是不願意的,果然,紅纓立馬就白了臉,找了一個離單逍遙最遠的位子做了下來,低低的說道:“帝師想要說什麼?紅纓陪帝師說一會兒話吧。”
單逍遙笑了,早這樣的話多好呀,指了指自己麵前的茶,說道:“離我那麼遠幹什麼呀?會烹茶嗎?”
紅纓輕輕的點了點頭:“這些事情,都是有專門的嬤嬤教過的,雖然不是很嫻熟,但是還是會的。”
“那就過來,烹茶。”單逍遙含笑的看著紅纓,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臉,自己長得活動開始豐神俊朗的,這個紅纓有什麼可害怕的,就算是自己真的是一個男的,紅纓做了自己的姨娘也不算是委屈了她,真是不知道這個丫頭腦子裏麵都在想一些什麼……
莫非,而且藝俾本來就是用來伺候人的,她一開始就應該清楚,現在倒是矯情起來的,莫非是這個紅纓已經有了喜歡的人,所以才這樣的抗拒單逍遙?
單逍遙輕輕的笑了,這感情好,調笑的看著紅纓,有一搭沒一搭的說道:“紅纓,你在這個府上做藝俾做了多久了?”
“五年。”紅纓依然很是害怕,即使單逍遙的聲音很是溫柔,依然讓紅纓趕到了莫名的恐慌。
單逍遙繼續問道:“那你可想過自己的未來會是什麼樣子的?”
紅纓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打翻了自己手裏麵的茶盞,哭著跪了下來:“帝師饒命,帝師饒命!”
“你,跟了我很是委屈。”單逍遙繼續淡漠的說著,沒有什麼情緒,生怕嚇到了這個女孩兒,當時似乎這樣的語氣更加的可怕,紅纓的臉色有白了幾分,近乎透明了起來。
“紅纓不敢,能夠跟著帝師,是紅纓的福氣。”紅纓死死地咬著自己的嘴唇,身體劇烈的顫抖著。
“是嗎?”單逍遙突然有一點兒惡趣味的想要好好的調戲一下這個紅纓,揮了揮手,說道:“過來,讓本帝師好好的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