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走進院子裏麵,就見到院子裏麵的所有下人都跪成了一排,恭恭敬敬的說道:“奴才/婢子見過帝師!”
單逍遙擺了擺手,很是霸氣的大袖一揮,就做到了主位置上,也不說話,隻是目光如電的靜靜的打量這群下人,漸漸的單逍遙的目光越來越銳利,寒芒越來越深,如同刀子一樣的刺入到這群下人的身體裏麵,很多下人已經開始渾身發抖,甚至還有人已經開始大小便失禁了。
念安有一些厭惡的捏了捏自己的鼻子,苦笑的看著單逍遙,主子這是又開始用自己的威壓了,那自己無敵的內力來嚇唬這些沒有什麼本事的下人真的好嗎?
單逍遙過了好一會兒,才收回了自己的威壓,含笑的看著眾人,依然是一如既往的和煦,但是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來自骨子裏麵的森寒,剛剛如果他們沒有感覺錯的話,剛剛逍遙帝師那是已經動了殺機,那森冷的視線,真的是太可怕了,他們毫不懷疑,如果自己有什麼不臣的舉動,逍遙帝師絕對敢直接把自己滅了,根本就不需要與九王打任何的招呼。
但是,他們還是不明白,他們一直都是兢兢業業的,到底是哪裏得罪了帝師,這個就算是死蛇妖似得明白吧。
有一個看起來是一個管事兒的仆人跪走到單逍遙的麵前,諂媚的說道:“帝師,不知道小的們那裏做的不好,竟然惹得帝師發這樣大的火,帝師說出來,笑的們一定改。”
“是是是!奴婢/奴才一定該!一定改!”
“改?”單逍遙有一些諷刺的笑了:“你們一旦真的做錯了事情,等待你們的隻有死,我這裏沒有寬恕隻有對錯!”
一眾下人瞬間就呆住了,驚恐的看著單逍遙,沒有改,隻有死?這個帝師憑什麼這樣的猖狂,他們可是九王府的人,可不是他逍遙帝師自家豢養的奴才,他又有什麼權利這樣說話?
單逍遙一眼就看出了這些下人的心思,冷冷的一笑,輕輕的抽出了自己別在腰間的降龍鞭,狠狠地在地上一揮,瞬間就光滑的地麵之上打出了一個猙獰的裂痕:“你們沒有權利質疑我,我也沒有那個時間聾約束你們,吾為帝師,沒空和你們在那裏過家家,在我這兒,對就是對,錯就是錯!沒有解釋的餘地,你們可明白?”
下人們驚恐的看著單逍遙手中的降龍鞭,那個鞭子他們還是惹不起的,擁有那個鞭子,卻是可以猖狂的,一個個無聲的垂下了自己的臉,罷了,隻要是安分守己,想必帝師也是沒有時間找他們的麻煩的。
“可是這些下人有什麼不懂規矩的地方,竟然讓逍遙帝師這樣的生氣,當真是本妃的過失了呢。”殷姍姍一襲散花如意雲煙群,款款的走到了單逍遙的麵前,輕輕的福了福身,算是見禮了。
下人們見到了殷姍姍,單逍遙竟然在這些剛剛還桀驁不馴的下人眼中看到了畏懼,眼中閃過一抹玩味的笑,看來這個殷姍姍對管理下人還是很有一套的呢,竟然可以讓這些人這樣的懼怕。
“奴才,婢子見過娘娘!娘娘金安!”
“都下去吧,本妃還有事情與帝師討論呢。”殷姍姍含笑的看著所有人,眼中滿滿都是慈祥,下人們忙不迭的應是,紛紛的下去了。
單逍遙含笑的看著殷姍姍,聽著殷姍姍對自己的稱呼,本妃?嗬嗬,真是會自己往自己的臉上貼金,不過是一個側妃罷了,也敢自稱本妃,而且這些下人和顯然被殷姍姍調教的很好,竟然都明知故犯的叫殷姍姍為娘娘,王妃娘娘嗎?嗬嗬!
單逍遙衝著殷姍姍輕輕的一笑:“側妃來了,做!”
單逍遙故意把側妃中的那個側字咬的很重,看著殷姍姍那一瞬間就變得僵硬的臉,單逍遙突然之間覺得自己好幼稚,自己與殷姍姍是什麼關係呀,與九王又是什麼關係呀?自己何必這樣的糾結殷姍姍是如何定位自己的呢?嗬嗬!
“不知王妃來此是有什麼事情嗎?男女授受不親,王妃如果沒有別的事情,還是今早的回去吧,本地是可是被令妹有一點兒弄怕了,斷然不敢留殷家女在自己的院子裏麵太久的。”單逍遙明明是想要與殷姍姍好好的說話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殷姍姍那一張虛偽的臉,單逍遙就有一點兒來氣,總是忍不住的想要擠兌殷姍姍。
也許這真的隻是自己對殷嫋嫋的憐憫之情吧,對,一定是這樣的,自己隻不過是在為殷嫋嫋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