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看到院長也怕眼前的男子,隻感覺腳下一軟,又跪了下來,子言看了看歐陽誌遠:“麻煩歐陽院長把她扶起來坐在椅子上。”
歐陽衝旁邊的人使了眼色,便有兩名醫生走了過去將女孩扶了坐在椅子上。
“小姑娘,我不是在審訊犯人,我隻是想跟你聊聊天,你用不著這樣緊張。”子言雖然心裏很煩躁,但這是一條重要的線索,他不想放過。
“我……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女孩說著竟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般。
子言現在還沉住氣跟他說話,但要是女孩再不識趣,她真擔心自己會發脾氣。
“小阮,你別怕,你知道什麼就說什麼,言總平時脾氣很好的,隻是這件事非同小可。”歐陽誌遠試圖勸慰小阮。
子言也站了起來到飲水機旁接了一杯白水遞給了女孩:“你慢慢說,想起什麼說什麼,無論你做錯了什麼我都不會怪你的。”
子言的聲音恢複了往日的輕言細語,聽起來竟讓人心裏暖暖的,此刻,女孩一顆波動的心也慢慢平靜下來了。
“昨晚本來我值班的,我正準備去病房的時候突然接到男友的電話,他跟我說分手,然後我就出去找他……”
女孩哭訴,告訴子言等人昨晚自己跟本沒去過病房,而是去找男友理論,最後男友還是走了。
當她回到值班室的時候看到自己的小推車分明被人動過,衣服也隨意的丟在椅子上。
歐陽誌遠聽了女孩的話,隻覺得心中一股烈火正熊熊燃燒著,要不是作為一個院長的修養,他真的會咆哮甚至動手。
子言聽了女孩的話,一下子就癱坐在了椅子上,她昨晚沒有去,那監控裏去的人是誰?而且門口的兩人都說沒有異常,顯然他們是親眼看見那個人走進去的。
子言找人調出監控,又從到到尾仔細看了一遍,竟發現凶手不是別人,正是白家大小姐白曉雪。
子言的拳頭緊緊的捏了起來,還以為這個女人變好了,沒想到骨子裏就是個壞坯。
白羽蓉在天快亮的時候夢到母親來到自己的床前站著,月光下母親的聲音顯得很亮,母親慈愛的微笑著,卻不靠近白羽蓉。
“媽?你好了?”白羽蓉從床上站起來,驚喜的看著站在門口的母親,沈萬霞沒有說話,隻是一直微笑,
“媽,你過來睡覺啊!”白羽蓉走了過去想拉母親,沒想到沈萬霞卻舉起了手衝白羽蓉揮著,身子不斷倒退。
白羽蓉越追得急,沈萬霞走得越快,最後完全消失在了月色裏。
“媽,你要要去哪兒?媽,你不要丟下我,不要,不要……”白羽蓉大喊著從睡夢中驚醒,伸手一擦,發現額頭上全是汗水。
她本想去醫院看看母親,卻想著母親在醫院也該睡熟了,醫生說過母親的意識是清醒的,到時候自己過去,也許還驚醒了母親。
這樣想著白羽蓉便又躺下了,隻是這這一夜,她再也沒睡著,母親的微笑一直在她的腦海裏晃著,也許母親就快好了吧!白羽蓉心想。
子言長出了一口氣,囑咐歐陽誌遠看好沈萬霞的遺體後便離開了醫院。
昨夜蕭瑟騰匆匆離去,電話也打不通,子言知道蕭瑟騰隻有在一個地方才會不不接電話,那便是蕭老爺子處。
看樣子這件事隻能告訴白羽蓉了,子言歎了一口氣,不知道白羽蓉知道這件事後會有多難受。
“阿嚏……阿嚏……”白羽蓉連著打了幾個噴嚏。
小何接了一杯開水走到白羽蓉麵前將杯子遞給了白羽蓉:“白總,昨晚沒睡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