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我看你們之前在聊天,還蠻熱鬧的嘛!”子言結果紙巾一邊擦手一邊試探著問話。
剛才他分明聽到類似‘婊子’之類的話語,在feather這樣的話是絕對不可以亂說的。
“沒什麼,就她們下來送花,隨便聊了幾句。”小陳自然不願意讓子言知道剛才聊天的內容。
畢竟子言要是知道,那兩個人恐怕就會被開除,到時候自己這個罪人恐怕是當定了。
雖然她從來沒想過做好人掩護誰,但也不想因為自己一時失口,害別人失去工作。
“是嗎?”子言一隻胳膊肘撐在桌麵上,一隻手把玩著桌上的花,時不時抬頭看小陳一眼,小陳竟不由自主的心跳加速。
“言總,您就別為難我了。”小陳垂下了頭。
子言悠悠開口:“這花可不便宜,咱們公司的經費就是這麼用的?”
“言總,這花不是買的,是薑絡宇送百大設計師的……”話剛出口,小陳便伸手擋住了自己的嘴巴。
天哪!自己剛才說了什麼?不,一定是幻覺,我什麼都沒說。
“哦?這樣啊!”子言說著站直了身子,轉身朝樓上走去,小陳又惱又羞,自己怎麼這麼沒腦子呢?完蛋了。
白羽蓉正在認真畫圖,突然辦公室的門一下子被人推開了。
白羽蓉有些驚訝的抬頭,在feather有過規定,任何人無論職位高低,進入他人辦公室前都要敲門。
所以當門被推開的刹那,白羽蓉是憤怒加驚訝的。
“子言,怎麼是你?”看到站在門口的人是子言,白羽蓉顯得有些興奮。
當初要不是子言,她就不可能成為feather的設計師,更不可能擁有自己獨立的辦公室。
“那你以為是誰?薑絡宇嗎?”子言黑著臉慢慢走了進去,無論是作為蕭家少奶奶還是feather的頂級設計師,子言對這件事都耿耿於懷,這都是絕對不允許發生的。
“你什麼意思?”白羽蓉放下了手中的筆,站了起來,眼睛直直的瞪著子言,簡直是莫名其妙,這麼點小事,誰都想找點茬。
“我什麼意思?白羽蓉,我以一個上司的名義告訴你,在feather絕對不允許出現水性楊花的女人,蘇雁予是怎麼被調走的,你比誰都清楚,你別以為你有蕭少撐腰就可以胡作非為,要是蕭少知道你這種行為,你覺得他能原諒你嗎?”
子言越說越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竟伸出腿踢了牆一腳。
“子言,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白羽蓉氣不打一處來,這算怎麼回事,要不是知道子言平時的為人,她真的會將桌上的筆直接扔過去。
“行,咱們好好說,你給我解釋解釋薑絡宇和花是怎麼回事?蕭家現在正如日中天,沒錯,可是也經不起折騰,我是蕭氏集團的代理人,我得對蕭氏集團負責,我更是蕭瑟騰的朋友,我更得對他負責。”子言轉過頭看著白羽蓉,憤怒之情溢於言表。
白羽蓉隻覺得自己真的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
她也知道因為夏挽的事,子言一直耿耿於懷,以為是白羽蓉故意不告訴他,心中有恨,如今又知道薑絡宇的事,對子言來說簡直是雪上加霜。
“我懶得跟你說,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你可是言總,誰阻擋得了你,不然你把我開除算了,你要是礙於蕭少的麵子,那我自己引咎辭職,你覺得如何?”
白羽蓉怔怔的看著子言,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她簡直要氣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