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設計師今天又收到花啊?”白羽蓉剛從辦公室將那一束花抱出來,就有兩個同事跟她打招呼,白羽蓉分明看得出兩人臉上的嘲笑。
“給咱們公司買的,麻煩二位幫我送到前台吧!”白羽蓉說著便將手中的花遞到了其中一個女孩的手上,轉身進了辦公室。
“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長了一張狐媚臉嗎?”抱著花的女子臉上的笑意早在白羽蓉將花放到她手上的那一刻消散不見,轉而代之的是下垂的唇角和眼眉。
“除了一張狐媚臉,人家還嫁給了蕭少,誰讓咱們沒這福氣呢?算了吧!”旁邊的女孩勸慰。
“我看她那樣在蕭家呆不了多長時間了,就是個婊子嗎?嫁給蕭少這麼好的男人還水性楊花的。”女人越說越氣憤,轉眼就走到了樓下。
“喲!是誰得罪二位大美女了?”前台小陳一看兩人的表情便開始調笑起來。
“一個臭婊子。”女人說著將花插入前台的花瓶中,小陳一看這不是往日薑絡宇送給白羽蓉的花嗎?
平時都是白羽蓉親自送下來,今天竟然由這兩人送下來,看樣子兩人口中的臭婊子應該不是別人。
“兩位說話注意些,這是feather,當初你們來麵試的時候我可警告過不能在公共場合說不該說的話,今天是我聽到,下次要是蕭主管聽到,恐怕你們以後就隻能以客人的身份進入feather了。”小陳有些不悅,卻又不便得罪這兩人,畢竟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的。
雖然跟白羽蓉沒什麼交情,但從白羽蓉進feather的那天起,她就親眼目睹白羽蓉怎樣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位置,對白羽蓉她是敬佩的。
而且這件事情自己親眼看見,錯完全不在白羽蓉,同為女人,換位思考一下,這樣的冤枉對一個女人來說是多麼的不公平。
兩人聽到小陳的話紛紛閉了口,隨後那個抱花的女人湊到小陳耳邊:“小陳,你看我這也是口無遮攔,無心之失,你就當做沒聽見吧!明天請你吃哈根達斯。”
聞言,小陳冷冷一笑:“那可不成,我們這種人每個月就拿幾千塊錢的工資哪能跟你們這些設計師比,到時候嘴吃饞了,可連自己都養不活。”
小陳看似在說自己,其實卻是在說這兩人,兩人聽了小陳的話,臉一陣白一陣紅的。
“陳姐,你就別跟我們計較了,人都有犯錯的時候。”女人懇求,這份工作是托了好多關係才得到的,如果因為這句話被蕭遠知道就被開除,那就太不劃算了。
“我跟你們計較什麼啊?我隻是作為feather的前台,這些事情得提醒你們一下,就算是蕭主管,我也會提醒的,畢竟這塊是我負責的,你們以後注意就是了。”
小陳顯得有些不耐煩,如果每個人都以為犯了錯隻要道歉就可以解決,那這世界該亂成什麼樣子。
“謝謝小陳姐,謝謝,謝謝!”女人衝著小陳鞠躬,拉著小夥伴的手朝樓上跑去。
兩人剛上樓,子言就走到了前台,已經好久沒來feather視察了,最近蕭遠報告給他的都是好的消息,於是想來feather獎勵一下員工,沒想到剛到門口就聽到流言蜚語滿天飛。
“言總,您怎麼來也不提前說一聲啊?”小陳有些詫異的看著子言,伸手在自己的頭上摸了摸,看自己的頭發有沒有梳理好。
“喲!我們的陳大美女還怕在我的麵前形象不好?”子言微笑,一雙眼睛流動轉動,小陳雖然已婚,但看到這樣的子言還是不由得紅了臉。
“言總若提前說,大家會列隊歡迎您啊!”小陳一邊開玩笑,一邊給子言遞了一張濕紙巾。
子言有個習慣,下車後一定要用濕紙巾擦擦手,所以蕭氏集團每家分公司的前台總是隨時備著濕紙巾,防範於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