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牢獄之禍(2 / 3)

筠兒低下了頭,似是滿臉的愧疚之意。

繆言深深歎了一口氣感慨道:“果然在這世上我隻有這個姐姐可以依靠了。”

筠兒連忙解釋道:“不是的,少爺這幾日因公外出不在王府中,暫還沒能得知主子的事。老爺那裏筠兒也已經派人通傳了此事,但礙於主子畢竟是王府的後妃,老爺也是有心無力。”

繆言溫和的對筠兒寬慰道:“沒關係,我沒事兒,我好著呢。你看我不是平平安安的在這裏坐著嗎?若不好,那就是這裏的環境不太好,這雜草堆我也睡不太慣,倒是有點想念我在王府裏的大床了。”

繆言故作輕鬆的神態打趣道。

筠兒聽完倒是更加擔心了。

“主子您怎可這般想?有什麼委屈您大可出來就好。筠兒此次來就是想問問主子,您過去是否知道左參軍大人有沒有其他的仇家?他究竟是被何人所殺害?看能否想法子為主子脫罪。”

繆言聽完地下頭搖了搖:“我又怎會知道呢?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再那個左參軍的母親,本就因我帶她兒媳婦出府一事對我很是不滿。

“我又主張他兒子與兒媳婦和離,收買了她的多半宗族,她對我想必是更加恨之入骨。別是沒有抓到凶手,就算是日後抓到了以她的性子必然也會全部推到我的身上,凶手為了保命可能也會托我下水。

“但就不知這個凶手究竟是何人?又是為了何事而殺了左參軍大人。不過,我倒是很感謝這位凶手。倘若左參軍大人不死,即便是和離了,想必日後還是會不停地騷擾贏棋。如今,他死涼是一了百了了。”

“就連贏棋姐也猜不出左參軍大讓罪了什麼人,此刻也正因為主子的事情而甚是苦惱,主子又怎麼可能知道呢。但主子不必憂懼,您畢竟是皇族中人,自是與旁人不同。左參軍大饒母親即便是想往主子身上潑髒水,也不會如願以償的。”

繆言始終故作從容,繼續安慰筠兒道:“我在這兒做幾日倒是不礙事,我相信官府總會抓到凶手的,你也不用太擔憂我。”繆言臉上勉強擠出了笑容。

筠兒始終是嗚嗚咽咽的,似是看到繆言的這般處境已經全然失了魂。

“主子,筠兒此時不知道該做什麼事才能讓您盡快離開這裏,隻能等著筱夫饒消息。筠兒去前廳跪求過王爺,但王爺並不願意聽筠兒多一句話。全因筠兒身份低微,此時主子有難卻出不得什麼力。”

二人還沒幾句話,獄卒們就走過來匆匆拉著筠兒往外走。

筠兒送了那麼多錢財收買獄卒才能進來探望繆言,可誰曾想還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就被獄卒拉了出去。

離去時筠兒還是那般的慌張無助,唯恐繆言在此處受到什麼委屈。

但經過筠兒這麼一鬧,繆言反而是覺得簇沒有什麼可恐懼的了。

有筠兒在外麵為了她而努力奔走爭取,她又有什麼理由故作頹廢呢?

繆言開始在牢裏,四處晃動,即便是囚禁她也要與旁人不同。

就算是限製住了她的自由,她也要自己找事兒做,讓自己一刻也不閑下來。

牢房的平靜很快又一次被打破,這次不是什麼人來探望她,而是……獄卒。

一位麵色凶惡的獄卒猛地推開牢門然後一把將繆言拽了出來,戴著鐵鏈的繆言在獄卒的撕扯下躡手躡腳的走著。